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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來應該在會客廳排隊等候警方訊問的我突然在一片漆黑當中醒了過來。我感到渴得要命,想要喝水的渴望和想繼續在被窩裡睡覺的睏意在腦袋裡打得不可開交。在它們雙方激戰正酣的時候,半睡半醒的我靠著腦袋裡僅有的一隅安寧,意識到了自己此時此刻正睡在閣樓間的被窩裡面這個事實。

一切的一切全被“重置”了。

因為只要過了凌晨零點,“時空反覆陷阱”就會發生“重置”,一切便又回到了一月二號最開始的時候。我實在困得不行,在一片朦朧之中好不容易才認識到了這一點。雖說是認識到了,但由於此時睏意贏得了自己腦袋裡的那場爭鬥,於是我便再一次地被拖進了睡眠的深淵。

朦朧的陽光從窗戶射了進來。我睜開眼睛,看了一眼鬧鐘,時間已經過了上午八點。我慌忙鑽出被窩,從閣樓間走下來,躡手躡腳地窺視主屋廚房的動靜。

“所以,紅色的摺紙沒有了嗎?”我聽到了外公那健朗的聲音。“這是怎麼回事啊?你們早就應該把這些準備好了的啊。我一看,居然唯獨沒有紅色的摺紙。”

我暗中長長地吁了一口氣。雖然我早就知道只要發生“重置”一切就會恢復原樣,但是在“時空反覆陷阱”中死去的人還會起死回生這種事卻是第一次看到。我感到心有餘悸,這之前自己一直在擔心“外公到底能不能起死回生”。

胡留乃二姨隨後沒有說紅色摺紙的事情,而是反問外公昨天怎麼了。外公隨後拜託貴代子夫人去文具店買點紅色摺紙回來,但貴代子夫人指出,在新年的這三天裡所有的商店都不開門。果然,一切都和那天一模一樣。看來沒有聽到最後的必要了,我準備回到閣樓間去。

剛往上走了幾級臺階的我突然停住了腳步。在一級臺階的邊緣,一個印章似的東西吸引了我的注意力。我伸手把它撿了起來,當然了,這便是琉奈姐姐的那隻耳環。

在“最初的迴圈”“第二個迴圈”以及同樣是一月二號的“第三個迴圈”裡,“琉奈姐姐的耳環掉在這裡”這個事實本身就讓人感到不可思議。在上一個“迴圈”裡——也就是“第二個迴圈”的一月二號——我是在外公的屍體被發現之後才撿到琉奈姐姐的耳環,並還給她的。因為發生了“重置”,所以耳環又回到了老地方。這個沒有問題,是說得通的。

雖然這個事情說得通,但是既然耳環在這個時候就已經掉在這裡了,那麼就說明琉奈姐姐在昨天——真正的昨天,也就是一月一號——夜裡十一點,到今天(一月二號)早上八點之間的這段時間裡,曾經特地從本館來過主屋,而且還爬上了連線閣樓間的樓梯。

琉奈姐姐究竟為什麼這麼做呢?

在上一個“迴圈”裡就縈繞在我腦海中的疑問再一次困擾著我。就算琉奈姐姐有事找我,那也不會選在晚上過來——她完全可以另找一個時間嘛。我怎麼也想不通,難道說……琉奈姐姐想過來找我私會,和我共度良宵不成?要真是那樣的話,我確實樂意奉陪。不過我也知道那是不可能的。

我手裡把玩著耳環,一屁股坐在被子上,隨即抱起胳膊。對我來說,不得不去思考的事情實在太多了,簡直堆積如山。最首要的問題就是,在“最初的迴圈”裡沒有發生的事情為什麼會在“第二個迴圈”裡發生呢?這是一個最大的謎團。

就像我之前說的那樣,能夠從因“時空反覆陷阱”而反覆的“日程”當中逃脫,並按照自己的意志改變言行的人只有我。因為只有我一個人能夠認識到這種不斷反覆的現象。也就是說,如果在第二個迴圈裡發生了第一個迴圈裡沒有發生的事情的話,那麼事情發生的原因只能是我在其中搞過鬼。也就是說,我才是殺死外公的真正凶手。這是唯一符合邏輯的推論。

當然了,我並不是說自己直接下手把外公殺掉了。我肯定是因為說了什麼或者做了什麼異於“最初的迴圈”的言行,使“最初的迴圈”的“日程”發生了畸變。就像一個接著一個倒下的多米諾骨牌,一系列的連鎖反應讓本來不應該死去的外公被人殺害了。這應該是一個——也是唯一一個——合理的解釋了。

我在“最初的迴圈”和“第二個迴圈”裡的言行有什麼不一樣的地方呢?說到這裡,我第一個想到的便是陪外公喝酒的事情。我在“最初的迴圈”裡被外公抓到陪他喝酒,但是在“第二個迴圈”裡卻有意避開了。大概就是因為這一點上的“差別”才導致了因果反覆,進而最終發展成為殺人事件了吧。

這樣的話,我只要陪著外公一起喝酒,外公就不會被殺了。這個道理還真是簡單易懂啊。不過話又說回來了,算上現在這個“迴圈”,這個“時空反覆陷阱”還剩下七個“迴圈”,所以我還得被灌上七次,吐上七次,受上七次折磨才行。

當然了,為了拯救外公的生命,我情願承受這分痛苦和折磨。不過,除了這個大概還有其他的方法吧。算上這個“迴圈”還有七次重新一試的機會,我完全可以在這七次機會里嘗試各種各樣的方法。如果在不用陪外公喝酒的情況下,能夠找到其他可以成功解救他的方法,那麼只要在餘下的“迴圈”裡一直重複使用那種方法就好了。

我在閣樓間裡等到九點,隨後便朝本館的餐廳走去。吃完事先準備好的早餐之後,我走出了中庭。有沒有什麼適合隱蔽起來的地方呢?我來回看了一圈,突然發現在別館旁邊有一處花草叢,於是便躲了進去。

我監視著別館的入口。過了一會兒,琉奈姐姐和富士高哥哥出現了。他們兩個人果然一副小心謹慎的樣子,看見四周沒人之後,慌慌張張地閃進別館。這一點與“日程”完全相符。

我從花草叢裡走了出來,朝著別館走去。我敲了敲別館的大門,可以感到屋裡的兩個人頓時屏住了呼吸。我也不管三七二十一了,直接去推別館的大門。本以為會被反鎖上的大門,不費吹灰之力就被我開啟了。

真是粗心大意的傢伙啊!要是我的話,把女孩子拉到隱秘的地方親熱的時候,一定會把門鎖上的。真是的,我這可不是在說大話哦。

“不好意思!”我儘可能地裝出一副一本正經的樣子,朝屋子裡探出頭,“在你們百忙之中打擾了,十分抱歉!”

琉奈姐姐看上去一副悠然的樣子。她坐在那裡,雙腿併攏優雅地歪向一邊,鎮定自若地看著我。而富士高哥哥的樣子實在是滑稽。他離開琉奈姐姐一段距離,朝著壁櫥的方向硬挺挺地僵在那裡。

他慌慌張張地好像在掩飾著什麼。顯然,他剛才想要做出讓人不齒的行為。富士高哥哥的褲子早就脫了下來,為了不讓人看到自己的內褲,他背對著我,略微欠身成半蹲狀。

我覺得富士高哥哥的背影裡充滿了哀愁。

“富士高哥哥,我有話要跟你說。”

“什麼事啊?!”他乾咳了一下,終於回過頭來。他用一種哀怨的眼神偷偷瞥了一眼鎮定自若的琉奈姐姐,好像在說,你這個女人為什麼在這種時候還臨危不懼、面不改色心不跳啊?“改天再說!”

“琉奈姐姐,我也想讓你一起聽我說。”琉奈姐姐說了一聲“那我先走了”,正要離開的時候,被我用這句話攔了下來。“請姐姐務必留下來,我有重要的事情要說。”

“重要的事情?”

“當然是有關外公繼承人的問題。啊,對了。”我把手裡拿著的耳環交給琉奈姐姐,“把這個還給你。”

琉奈姐姐的表情變得僵硬起來。她十分警惕著瞪著我,用一種從泥巴里撿東西的姿勢從我的手裡取走耳環。

“那個,不好意思,我就不兜圈子,開門見山好了。你們兩個人是不是,那個,所謂親密關係?”

“算是吧。”事已至此,再怎麼掩飾也沒用了。於是富士高哥哥索性大大方方地把褲子提好,擋住內褲。“你這麼想也可以。”

“你們很親密。以至於休息日的時候,琉奈姐姐會到哥哥的公寓去幫哥哥洗衣服。”我想盡快把對方拖進自己的節奏裡,因此多少有些著急,不經意之中竟然把自己手裡所有的牌打了出去。“而且,琉奈姐姐還叫哥哥小富。”

“你連這個都知道了啊?”富士高哥哥笑了出來。被別人不留情面地說了一通的富士高哥哥不但不生氣,反而很高興。笑得如此開心的富士高哥哥,我還是第一次見到。看來他的心情並沒有變壞,也沒有逼問我“為什麼連那種細節都知道”。

“算了算了,確實是這樣。我跟老媽說我自己做飯,但實際上是她做給我吃的。當然了,她是利用休息時間過來幫我做的。你別看她那個樣子,其實她是一個很傳統的女人。她煮的菜可好吃了。尤其是土豆燉肉,真是太棒了!”

“當然了。”富士高哥哥像是一匹脫韁的野馬,津津樂道地講起了自己的感情故事。和他正相反的是,我注意到琉奈姐姐依然是那樣的僵硬。和我剛踏進這個屋子的時候比起來,他們兩個人的態度發生了互換。

“哥哥和姐姐早晚會結婚的吧?”

“不,那個問題嘛……倒不能說完全沒有那個打算。不過,我們還沒討論過那麼具體的問題。不管怎麼說,我還是個學生嘛。”

“琉奈姐姐你怎麼想的呢?你不打算一直和哥哥在一起嗎?”我一鼓作氣直接切入問題的關鍵。“你不打算和哥哥在一起嗎?比如和哥哥一起繼承淵上家,姐姐沒有考慮過這個問題嗎?”

“咦?”琉奈姐姐大吃一驚,剛才還猶如鐵板一塊的嚴肅表情,不爭氣地露出了裂縫。或許是自己一直在暗中謀劃的計策被人說中的緣故吧。“哎?呃……啊……啊!是、是啊!那個……人家,那個,人家也不知道啦——”可能由於驚慌過度,琉奈姐姐十分罕見地裝出一副無腦女孩的樣子。“小Q說的那些事情,我全都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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