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華國的態度這麼強硬,是因為拿到證據, 證明那個人是真的無辜嗎?
如果我被告了,還敗了官司, 我會不會成為笑話?
於是在這一連串的思考之後,水木朝生再也扛不住壓力, 交代了自己“其實並沒有看清”的事實。
他當然不會說自己是誣陷了周曉陽,他只能模糊整個過程, 試圖把整件事粉飾太平,大事化小。
白會長給柴明打電話的意思就是, “那小子已經改口了, 而且也答應出面和大賽方解釋, 但他只答應刪除自己在給人平臺上發表的言論,看那樣兒是不打算公開道歉。
所以這件事我們得商量一下,還要不要追究下去。
你說本來也不是太大的事兒,這不就是欺負我們發不出聲音嗎?但現在我們發出聲音了,他又開始低頭,卻透著心不甘情不願的態度。
我這是和你說啊,只和你說啊,我也挺難辦的,從我的身份上看,這事兒最好就平靜地抹了,從各個角度來看,繼續追究下去都沒有好處。但是我個人呢是不高興的,我特別想追究到底,我知道這樣不好啊,不合適。
所以啊,我聽聽你的意見,你有什麼打算?”
柴明掛了電話,就把溫喜德喊上一起去了周曉陽的房間。
這安排的沒毛病,瞭解當事人的想法是必須的。
這次的小會餘樂沒能參加,他幾乎全程沒怎麼受到牽連,所以“被平反”這事兒也輪不到諮詢他的意見。
但餘樂得了這麼個好訊息,哪還坐得住,他在屋裡轉來轉去,又和程文海用手機聊了一下事態的最新進展。
程文海就一句話:【告!繼續告!告得他傾家蕩產!!告的他名譽掃地!!切腹自1殺!!讓他悔不當初!!當我們是好捏的是不是!!】
餘樂一開始也這麼想,但在程文海不停地刷著這句話後,又冷靜了下來。
他問自己,繼續告下去,除了解氣,還有什麼好處呢?水木朝生真會傾家蕩產,真會名譽掃地嗎?與其把事情鬧得這麼僵,不如雙方配合把周曉陽的比賽資格恢復了,把這件事的傷害降到最低才對。
畢竟這事兒已經不僅僅是個人義氣,他們走出國門代表的是國家,國家風度,國家立場,以及國家的外交方針。
這些東西餘樂在跳水隊一直學的明明白白,他們在跳水領域作為強者,就更需要冷靜自持,謙遜待人。
換成自由式滑雪,縱然在這個專案上弱,卻不代表他們整個自由式滑雪都弱啊,再加上他們可是華國代表隊,更要注意大國風範,大國風采。
餘樂一直東想西想,連他還剩下的半截比賽都顧不上,直到晚飯看見周曉陽臉上的笑,心裡的那口氣才放下。
周曉陽的事一直備受隊里人的關注,這種涉及到團隊榮譽的事,誰都不能無視了。周曉陽也算是沉冤得雪,臉上放著光,對每一個靠過來的人笑。
待他看見餘樂走進餐廳,急忙將身邊的人撥開,到了餘樂面前,又笑。
餘樂其實看見周曉陽的表情就得到答案了,一開始本來沒打算往前湊,但既然人都來了,他就招手讓他坐在身邊,詳細地詢問了起來。
周曉陽現在對餘樂格外信任,也是知無不答言無不盡,小聲的把那屋裡發生的一切,都說了出來。
餘樂一邊聽,一邊點頭。
和他想的差別不大,果然無論是柴明、溫喜德,還是周曉陽自己,都不認為把事兒鬧大了繼續追究更好。
最後的商議結果是先讓周曉陽恢復比賽,水木朝生必須刪帖並在個人平臺說明真相。
簡單來說,就是你該道歉必須道歉,我們本就該有的比賽權也不能少,這是最基本的要求,如果這都做不到,律師團隊已經就位。
周曉陽本就是個“軟綿綿”的脾氣,說不好聽一點好拿捏,但換個角度想,也比較聽話,比魯莽脾氣的人更容易顧全大局,你和他說他就懂了,也會同意。
這件事目前決定的處理方案,周曉陽算是很愉快地答應了,也沒覺得自己吃虧,更不認為自己還需要個精神補償之類,他就想要個清白,還想參加比賽,膽兒小的人也比較容易滿足。
一口氣說的口乾舌燥,飯都涼了也沒顧上吃,周曉陽一回神,呵呵笑著又去廚房舀了點兒肉湯往飯上一蓋,呼嚕嚕地吃下去,這才有空聊餘樂今天比賽的事。
“76分啊?你真是太厲害了,這才多久?”周曉陽掰著手指,“七個月……不到,你這也太誇張了,讓我練了十年滑雪的人情何以堪啊。”
周曉陽嘴裡這麼說,臉上卻一點嫉妒都沒有,他也是第一次發現,自己竟然對一個競爭對手完全生不出嫉妒,反而希望他拿更好的名次,如果能拿到冠軍,他一定高興瘋了。
餘樂笑,示意白一鳴:“這還有個拿了84呢,人還未成年。”
沒等周曉陽開口,白一鳴說:“16歲就可以報名成年組。”
“對啊,今年還是不報名嗎?等翻了年你可就真正18歲了。”
“……”白一鳴又安靜了下來。
餘樂知道白一鳴有自己的想法,也有無法說出口的原因,他不強迫他,便和周曉陽聊道:“希望今天能有個結果,你就可以參加明天的比賽。”
周曉陽點頭,嘴角還掛著一顆飯粒,配上那肉嘟嘟的臉,像只小豬。
餘樂笑著點了點自己的嘴角。
周曉陽睜大眼睛,一臉莫名地看他。
餘樂又點嘴角。
周曉陽想了想,不好意思地拋了個飛吻給餘樂,還嘀咕:“幹嗎啊?怪不好意思的。”
餘樂:“……”
白一鳴:“……”
算了,那顆飯粒你留著當宵夜吧。
不過周曉陽能夠趕上明天的比賽,是最理想的狀態,怕就怕R國那邊拖上半天,大賽組再拖上半天,然後比賽就結束了,周曉陽就算沒有被禁賽,也無法參加比賽。
就因為這個擔憂,一直到晚上睡覺,餘樂都沒有看見柴明的身影。聽說他和白會長一人一邊兒,分別在R國隊和大賽組那邊守著。
從這次的事件就能看出來,無論柴明,還是白會長,即便都有各自的毛病,但絕對是有擔當也想法的人,他們扛起華國的自由式滑雪這個專案,奔波勞走不計辛苦,真是比出了事就知道埋怨自家孩子的溫喜德強了無數倍。
一個人啊,究竟怎麼樣,平日裡再是說的好聽,遇見了事,就什麼都看出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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