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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是……害,再說這丫頭又是是他們自由式滑雪的贊助商,面對之前那一面倒的網路暴力,也確實應該想辦法出些力的,運動員的形象也關係到他們公司新推出產品的銷售,也算是互惠互利。

嗯,就是這樣。

房雨琪的問題解決了,但水木朝生需要面臨的問題還遠遠不止如此。

他的教練在他養病期間,收走了他的手機,但他還是從隊友的嘴裡得知,華國那邊的反擊,以及面對這次自己退賽後,本國觀眾因失望而謾罵的聲音。

複雜的情緒在他的的心裡掀起翻天覆地的巨浪,憤怒,憤怒,憤怒!極端的情緒灼烤著他的身體,無法發洩的怒火在身體裡煎熬,將他的皮肉油骨燒的滋滋作響,焦黑乾裂,疼的更是撕心裂肺。

然而水木朝生外在的情緒卻如同沉入水底的冰,安靜的,冰凍著一切。

就在比賽結束的第三天。

水木朝生對他的母親伸手,說:“把手機給我。”

靠坐在病床上的年輕人,有種異樣的消瘦,和他的胖瘦沒關係,掀開衣角依舊可以看見漂亮標準的六格腹肌,但因為臉上的憔悴和眼神裡失去的光,以及這裡慘白的環境,而呈現出的一種病態。

清晨的光照不到他的臉,只是灑落在他手背的滯留針上,就在剛剛護士才進屋為他掛上今天的液體藥水,但因為滯留針已經在他的手背上停留了三天,創口附近泛起淡淡的烏黑,其中一根血管向上高高隆起,然而即便血管如此地擴張,液體還是流淌的格外地慢。

他已經將輸液管放開到了最大,但依舊緩慢的速度讓他臉色逐漸變得不耐煩。

再一次的重複:“把你的手機給我。”

他的母親搖頭,也再一次地強調:“不可以哦,我們要聽教練的話。”

在互相對視的過程裡,水木朝生就像一個沉浸到了水底深處的冰山,目光冷淡的無絲毫的波瀾,然後拿起床頭的書,翻開上次看過的書頁,安靜地看了起來。

他的母親輕輕鬆了一口氣,微笑著說:“餓了吧?我給你帶了你最愛吃的早餐,今天我們終於可以吃東西了。”

水木朝生連頭都沒有抬起來,他的母親不以為意,拿著餐盒來到床邊,微笑著一口口地喂進了他的嘴裡。

早飯快吃完的時候,房門被敲響,兩人同時轉頭看去,看見了推門進來的教練員。他今天不是一個人過來,而且臉色有些異樣。

水木朝生的視線從教練員的肩膀越過去,看見了三名隱約有些眼熟的男人,略微沉吟,認出了其中一人,正是R國的自由式滑雪的國際裁判。

教練員與他的母親相互鞠躬,然後母親拿著餐盒出門離開,屋裡就剩下來客。教練員將身後的人讓出來,臉上的笑容也消失不見,介紹這些意外訪客。

兩名組委會的工作人員,一名國際裁判,身份對於運動員而言是相當特殊的存在,難道是來調查自己退賽的真正原因?

水木朝生眉心猛地一蹙。

有調查的必要嗎?胃痙攣和慢性胃潰瘍已經寫在了病歷上,在退賽的同時就提交了上去,水木朝生也不是第一次因傷病退賽,很清楚應該不會有眼前的流程。

“有事嗎?”並沒有對來人打招呼,他現在心情很不好,連最基本的寒暄都覺得是種痛苦,因而很沒有禮貌的直言開口。

教練員臉色一變,急忙對來者鞠躬:“很抱歉,他正在治療,無法起身,還請原諒。”

水木朝生的眉心蹙得更緊,胃又隱隱作痛,好在這次忍著,沒有輕易開口。

最先開口說的是一名組委會的主管人員,他嘆了一口氣,從資料夾裡拿出一張紙,遞給了水木朝生,並說道:“這就是我們過來的原因,你先看看吧。”

水木朝生疑惑的將目光落在紙上,第一眼就看見了A4紙上加黑後醒目的標題——《調查函》。

水木朝生的母親清洗了飯盒回來,病房的房門還在緊閉,她站在走廊上,在兒子看不見的地方,眉宇緊鎖,怔怔出神。

過了一會兒,她抬手抹了一下眼睛,手背在走廊燈光的照射下,留下一抹銀中帶金的痕跡。

路過的護士看見,停了下來,擔憂地詢問她是否要休息一下,水木朝生的母親搖頭,很禮貌地微笑:“沒關係,我在這裡站著就好了。”

護士猶豫了一下,說:“水木桑的事情我在網路上看見了,他的舊疾影響了他的比賽,這並不是他的錯,也不是任何人的錯,眼下我們一定要將他的身體調理好,才能夠再沒有後顧之憂地踏上賽場。”

“謝謝。”水木朝生的母親禮貌地道謝,卻並沒有和對方繼續談下去的想法,護士只能離開。

當人走遠了,水木朝生的病房門卻還是沒有開啟,這位母親低頭走去無人的角落,低聲哭泣。

是她的錯。

她在自責。

作為單親媽媽,她雖然給了孩子一展所長的領域,但是卻因為過多插手孩子的選擇,無法給出正確的愛,讓他的兒子狂妄又膽小,驕傲又自卑,過度在乎且依賴別人的看法,最終釀成了這樣的結局。

事實上,國內國外的反應,遠比水木朝生從隊友口中知道的還要嚴重。

那些曾經“愛著”兒子的粉絲,如今成為了調轉槍頭刺的最用力的“排頭兵”,各種誅心的言論和謾罵遍佈在網上,再加上來自華國網民的聲討,整個R國內,都因為這次事件在沸騰。

不讓他上網的根本原因也不是怕水木再在網上發表什麼言論,而是擔心他在瞭解到整個事態發展後,出現更大的壓力,而導致病情加重。

不過是個孩子罷了,為什麼要這麼苛刻他呢?

無法承受壓力,是每個人都有可能發生的事情,難道寬容的真正意義不是體諒和原諒嗎?

這位母親擦去淚水,整理表情,嘗試著微笑了一下,才再度往回走。

好在這一次,房間裡已經沒人了,病房的門裡可以看見就只有水木朝生躺在病床上,安靜的,治療著。

推門進入。

“滴答”。

距離床邊越來越近,耳邊響起“滴答滴答”的聲音不知道從哪裡傳來,直到她看見水木朝生本應該在輸液的手,輸液管從手腕邊緣垂落,針頭裡的液體“滴答”地落在地上。

同時,在水木朝生的手背上遍佈殷紅的血液,從那針孔裡,汩汩流淌而出。

她猛地捂住嘴,繼而跌跌撞撞地跑出門去,撕心裂肺地大喊:“醫生!!!”

由始至終,水木朝生就像是個旁觀者一樣,冷漠地看著母親的驚慌失措,甚至隱約有種痛快的感覺。

最近……真是糟糕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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