靜舟小妖提示您:看後求收藏(滑雪後我成了大佬 第268節,滑雪後我成了大佬,靜舟小妖,大文學小說網),接著再看更方便。
請關閉瀏覽器的閱讀/暢讀/小說模式並且關閉廣告遮蔽過濾功能,避免出現內容無法顯示或者段落錯亂。
白一鳴做飯的姿態也透著一股優雅,即便身體放鬆到一腿彎曲的程度,脊背也挺直的像顆鬱鬱蔥蔥筆直生長的松樹,微微低著頭,眼眸微垂的模樣,怎麼看都有幾分的賞心悅目。同時嘴裡悠悠地說著:“疼啊,你要試試嗎?”
“不要。”餘樂乾脆利落地拒絕,“疼還讓我試,你多壞啊。”
白一鳴轉眸看他,黑白分明的眼裡盈著淡淡的笑,很淺很淺,但在他的身上,那便是極為愉悅的表情。
餘樂說:“別熱太久,太久老。”
白一鳴輕輕應了一聲,沒有鍋鏟他就用叉子翻過牛排的面,溢位的湯汁和熱油交融在一起,發出“嗤拉”的一聲響。餘樂嚇了一跳,整個人都往後閃了一截,一手端著一個盤子的模樣,像個呆傻的大頭鵝。
“盤子。”白一鳴頭也不抬地伸手,沒等到遞過來的盤子,轉頭一看,餘樂還專心致志地看著鍋裡的牛排,如臨大敵的模樣,忍不住就勾了嘴角,“盤子。”重複,拉長的聲音裡裹著笑,語調變得柔軟輕快。
“哦,哦!”餘樂將盤子遞給了白一鳴,白一鳴用叉子挑起一塊牛排放在了盤子裡,遞給餘樂的同時說,“盤子。”
兩份牛排很快就熱好了,但靠近電視的位置女孩子們在坐,餘樂兩人就在廚房的餐檯上吃了起來。
也沒有用餐刀,就是用叉子叉在大塊的牛肉上,整個挑起來送到嘴邊,沒有切開的牛肉有點硬,需要大力的撕咬,還得配合手臂一起用力,餘樂吃的五官移位,面目猙獰,還嘀咕著:“果然老了,熱過的牛排都不嫩了,也沒那麼好吃。”
“食堂裡的東西,能有多好吃。”白一鳴面無表情地咀嚼著嘴裡大塊的牛肉,很難從他的表情裡看出口裡的食物好還是不好,但白一鳴被家長們教育的很好,即便家裡那麼富裕,他也從不會浪費糧食,更沒有窮奢極欲的消費觀。
大概這就是“天生貴族”與“暴發戶”的差別吧。
客觀來說,牛排還是很香的,尤其是經歷過比賽後,又在大風雪裡奔波過,一塊熱乎乎的大肉放進嘴裡,濃香的湯汁滾過喉嚨落在胃袋裡時候,會有一種強烈的幸福感。
恰在此時,那邊的女孩子們笑了起來,像銀鈴一樣的笑聲在屋裡迴盪。
食物與輕鬆的環境,讓餘樂發至內心的感慨:“很高興啊,這種感覺。”
白一鳴咀嚼的動作停頓下來,眼眸微微垂著,睫毛在燈光下顫動著,在他的下眼簾落下濃長的陰影,眼神格外的柔軟,帶著笑,點頭:“嗯。”
宵夜之後,就是洗碗的工作,餘樂看見了櫥櫃下面的洗碗機,試圖研究它的用法,但是白一鳴袖子一挽,連鍋帶碗往洗手池裡一丟,開了水就麻利地操作了起來。
餘樂還蹲在地上研究洗碗機,聽見動靜仰頭看過去,驚訝地說:“你還會洗碗啊?”
白一鳴:“……”
譚婷聽見了餘樂傻乎乎的發言,被逗笑了:“餘樂,你不會連碗都不會洗吧?”
餘樂能承認這個!?馬上就站起來反駁道:“我就是那麼順口一說,洗碗有多難。”
譚婷笑:“小白,那你讓餘樂洗碗,你做飯,他洗碗,在家裡,我爸我媽就這麼搭檔的,活兒哪能都一個人幹。”
餘樂立馬挽袖子:“我來。”
但白一鳴不讓。
餘樂急了:“你讓我洗啊。”
白一鳴說:“那是她爸她媽,我和你誰爸誰媽?”
餘樂理所當然:“你做飯你媽媽,我洗碗我爸爸。”
白一鳴:“……”
譚婷快笑死在地上了,“哈哈哈,餘樂我沒發現你傻乎乎的,好好玩。”
餘樂說:“笑什麼,還不寫作業去。”這是把譚婷當閨女了。
“哈哈哈。”三個姑娘笑的東倒西歪,你推我我推你。
也就這說話的功夫,白一鳴已經洗完了碗,餘樂轉頭看見擦手的他,唏噓:“你這又當爹又當媽的,也不容易啊。”
白一鳴眉梢都快飛揚到天際,抬腿就給了餘樂一腳。
餘樂可以舉手發誓,他認識白一鳴這麼久,這小子就從來沒有做過這樣孩子氣的,打鬧的動作,估計要不是被餘樂的話氣得牙癢癢,也不會真動手。
只是這生氣又不是真的生氣,看起來那架勢是格外的兇猛,但是力量在落在餘樂身上卻收了九成九,高高抬起輕輕落下,十足的玩鬧性質。
餘樂也變成了淘氣的小子,連跳帶蹦,跑離了白一鳴幾步遠,然後一通比手畫腳,“來呀,再來。”
白一鳴才沒他那麼幼稚,把毛巾往牆上一掛,去了單人沙發坐下。又探身拿過遙控器,慢悠悠地換起了電視臺。
餘樂收了動作,有點遺憾沒能繼續打鬧下去,也不知道誰說的,“男人至死是少年”,餘樂一直挺認可這句話,打鬧遊戲,大概真是少年時代男孩子最喜歡的遊戲之一吧。
回了國,得和“化成骨灰還是少年”的海兒,好好鬧鬧。
現在時間還早,大風雪提前結束了比賽,第二天的比賽都是從中午開始,所以在國外時差已經亂七八糟的眾人,還遠遠沒到睡覺的時間。
看電視。
都是外文的節目,以他們的口語水平倒是都能看懂,但是節目內容不接華國民眾的“地氣”,非常不好看。
吃爆米花。
這種甜膩上火的東西,吃幾個就行了,再多也沒意思。
還是訓練。
算了吧,就連餘樂這樣的“訓練狂”,今天都想好好休息一下,更別提其他人了。
聊天。
好像也沒什麼聊的,再說這樣刻意的和姑娘們聊天,好像也不太妥當。
餘樂本來想坐在白一鳴那單人沙發的扶手上,但屁股還沒挨上去,就又彈了起來,在其他人一路莫名其妙的注視中,三兩步跑上樓去,再下來的時候,手裡拿了一副撲克。
果然還是打牌更有意思。
“拿撲克玩什麼?算命嗎?”徐朵問。
本章未完,點選下一頁繼續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