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酒吧小姐只笑著搖頭,卻不想多做說明。貝雷帽男子好像接受了這種說法似的,一聲不吭地喝著酒。

龍雄從酒吧小姐的這番話得知繪津子應該與這家酒吧的老闆娘有關係,也與舟坂英明互有關係。進一步來說,就是舟坂與山杉喜太郎之間的關係。在這期間,騙走三千萬支票的歹徒可能已經四處活動了,到底躲在什麼地方呢?三千萬不可能由一個人獨吞,如果酬金是兩成的話,也有六百萬;一成半的話,也有四百五十萬;而出力幫忙的同夥,至少可以分到三百萬。

龍雄認為,拿到那麼大筆不義之財的歹徒,不可能如此低調行事,也有可能躲在舟坂的組織裡。問題是,警方根本不會緝拿他,他倒可以輕鬆自在地四處遊蕩,或許他現在正帶著女人在某溫泉旅館享樂,或是在東京都內的高階餐館、酒店縱情尋歡呢。

因為這筆鉅款,關野部長留下妻子走向絕路。一邊是善良之士斷送生命,家屬痛不欲生,一邊是壞人卻暗中竊笑,四處出遊。想到這裡,龍雄不禁心生怒火,決意要把兇手揪出來,否則誓不甘休。

當然,這是一項艱難的工作。他勢必面臨右翼暴力組織這頭怪物,雖然惶惑不安,但絕對要撐下去。

龍雄始終認為那個自稱堀口的騙子絕對會在這家酒吧現身。因為紅月酒吧是舟坂和山杉這條線索的聯結點,而堀口肯定會出現在這個聯結點上。

“山本。”這時候,有客人這樣喊道。

“是的。”酒保堆著笑臉轉向說話者。

“你今天去過府中賽馬場了嗎?”客人一邊喝著琴酒,一邊問道。

龍雄始終側耳傾聽著。眼前的酒保笑著說:“嗯,去了一下。”

“輸了吧?”

“反正沒贏什麼錢。”酒保一邊把酒瓶裡的威士忌倒進杯子裡,一邊回答。

“真是的,你自己說不去的,卻又去了。”

“呵呵呵。”酒保把冰塊放入杯子,摸摸自己的頭,尷尬地笑了笑。

“你也去賭馬嗎?”貝雷帽男子插嘴道。

酒保對著貝雷帽男子說:“您喜歡賭馬嗎?”

“我今天也去了府中。”

“噢,是嗎?結果怎麼樣?”酒保隔著吧檯向貝雷帽男子問道。

“我贏了。”

“您買的是幾號?”

“第三場的六號和二號。”

“那是哈曼和明德錦。我沒想到哈曼居然會出場,彩金是七百五十萬日元。”

“接著,第六場的三號和五號,我買了一萬日元。”

“您看得真準啊。我買的剛好相反,輸得很慘。那筆彩金很大呢,我記得每張彩票是八百四十日元。”

“你記得可真清楚。”

“我就是賭這個輸的,彩金當然沒忘。”

“你常去嗎?”

“哪能常去呢?若玩過頭,不但薪水泡湯,恐怕還得預支工資度日呢。”

“說的也是。像你這種帥哥根本不適合去賽馬場。”

“呵呵呵。”

貝雷帽男子說得沒錯,這名酒保看上去有點老態,年輕時可能是個英俊小生。他臉頰的鬍鬚颳得非常乾淨,但臉上仍留有早年縱情聲色的疲態。龍雄在這豪華的酒吧裡,看到這樣的面容,不由得感到莫名的感傷。

這時候,門又開了。所有的酒吧小姐抬眼看著那個方向,齊口說了聲“歡迎光臨”,一個個迎了上去。

坐在貝雷帽男身旁的兩名酒吧小姐也站了起來,酒保朝那邊客氣地點頭致意。龍雄若無其事地回過頭去,一個身材高大的男子撫弄著梳理整齊的白髮,帶著一名年輕男子,正要坐進包廂。他身上的西裝非常講究,青年大概是他的隨從。

幾名酒吧小姐馬上上前圍坐在那白髮男子身旁,看來他是這裡的貴賓。一名酒吧小姐朝吧檯走來。

“山本先生,老師[2]來了。”

“嗯,知道了。”

酒保默默地點點頭,從酒櫃裡取出一瓶黑色洋酒,準備調酒,一副深知來者口味的樣子。

老師?龍雄不由得豎耳細聽起來。

這名老師到底是誰?在銀座后街的酒吧,經常有文化界人士出入。可是,這名白髮老紳士又不像文化界人士。龍雄心想,他一出現,酒吧小姐們就以老師相稱,該不會是舟坂英明吧?但他馬上推翻這個想法,因為舟坂才四十歲左右。

令人吃驚的是,老闆娘不知什麼時候回來了,立刻坐在那名“老師”面前,而上崎繪津子也來到他們身旁。

由於龍雄與那包廂尚有段距離,沒辦法聽清楚他們的談話內容。好像在閒聊什麼,傳出陣陣笑聲。龍雄背對著他們,不能時常回頭。

貝雷帽男子依舊跟酒保聊著賭馬的事。

龍雄向酒保打了個手勢。

“過來一下。”

酒保暫時中斷談話,走了過來。

“你知道那位客人是誰嗎?我好像在哪裡見過。”

龍雄這麼一問,酒保只露出潔白的牙齒微笑,沒有正面回答,便返身折回,繼續跟貝雷帽男子聊談賭馬。在這種地方,酒保通常不願把常客的姓名告訴他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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