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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榮稱帝以後,大林頗有中興之象,久不在中原露面的回骨、薩曼、粟物等族又重新出現在大梁城內,受胡族影響,大林朝貴族女子時興穿一種極薄的羊絨背心,這種背心穿在身上即暖和,又使身材更加苗條,侯家商鋪從高昌販回來一百件,雖然價格不菲,立刻被一搶而空。

趙英把兩件來自金山的羊絨穿在身上,去掉了累贅的厚襖子,穿上春天才能穿的窄袖長裙,萱草色的長裙上點綴著許多石榴花圖,腰帶束得很高,這樣整個人就顯得俏麗修長。

侯雲策的穿著就要隨便許多,回到大梁以後,有些不捨地脫下了黑雕軍軟甲,換上了青色圓領長袍,這種款式在大梁最為常見,上至帝王將相下至販夫走卒都這樣穿,區別在於質地、顏色和一些佩飾。

侯雲策在後院的一顆大樹下面點燃了一根香燭,嘴裡唸唸有詞“左羽林大將軍孟漢卿老兄,侯雲策佔了你的宅子,今天給你燒一柱香,老兄你就一路走好。”

趙英梳著百合髻,臉色微微有些紅潤,看到侯雲策左臂上有些灰塵,伸手輕輕拂了拂。

這兩天來,趙英把長久思念化成了戰鬥的動力,和侯雲策纏綿於床弟之上。城內不少嗅覺靈敏的官員都想來拜訪新宰臣,全部被擋在了院外。朝中文臣大多不識這位威名赫赫的前任朔方節度使,求見被拒後,都覺得新宰臣高深莫測,所以,有關侯雲策的小道訊息成為大小官員最樂於談論的話題。

侯雲策放下香燭之後,拍了拍手,回頭對趙英道“回大梁已有兩天了,今日想去見王樸。”又自嘲道“陛下在濠州征戰,倒把我晾在了石板上,現在沒有陛下旨意,我不能離開大梁,現在大梁城內王樸是東京留守,奉旨全權處理大梁事務。我不過是一位有名無分的空殼宰相。”

顯德四年十月底,陛下林榮再次御駕親征,李重進、張永德、楊光義、李繼勳、慕容延釗等禁衛軍大將各領本部人馬前往濠州,林榮留下心腹王樸為東京留守,三司使張美為大內都點檢,坐鎮帝都大梁。

趙英很理解侯雲策的處境和心思,握住其手道“郎君在外征戰數年,難得有空閒的時間。郎君暫且丟開俗務,好好休息一段時間。”她用手指輕輕撫著侯雲策手上的老繭,只覺手掌之繭厚如米粒,粗粗的猶如石塊一般。

話雖如此說,兩人隨意聊了一會。趙英還是忍不住談起了侯家商鋪之事,孟殊雖然得力,但是限於身份。有很多心時話並不能對孟殊說,“人心不足蛇吞象,以前郎君說的這句話可真是入木三分,許慶到了南方以後,奉我之命開了許家商鋪,自以為遠離大梁就可以為所欲為,竟然又成了第二個富鞏,半月前事情敗露,許慶捲了一筆錢財。逃到南漢去了,現在許家商輔已經全部關閉,是否再派人去經營,我心裡也拿不定主意。”

侯雲策默想了半天,當初創立侯家商鋪,純粹是為了解決經濟問題,可是,現在政治問題已和經濟問題密不可分了,道“從今以後,侯家商鋪只需儘量維持現有的格局,不用抑制也不能再展了,南方的許家商鋪可以繼續經營,不過許慶用過的人要全部換掉,從侯家商鋪各地分號中選五名能幹的掌櫃,重組許家商鋪。”

侯雲策說著說著,又如回到了黑雕軍大帳中,在院中隨意地走動了幾步,揮揮手道“為了預防商鋪中再次出現富鞏和許慶之類的人物,以後許家商鋪要嚴加管理,這次組建許家商鋪可以作一個新嘗試,許家商鋪就由五名掌櫃共同執掌,許家商鋪的總掌櫃就從這五名掌櫃中產生,三年一換,總掌櫃的權力要受到限制,凡是大事至少要三位同意才能執行,要把這一條定成不能突破的死規矩。”

趙英執掌侯家商鋪三年,對於經商已經頗有心得,道“買賣之事,臨機應斷極為重要,若要五掌櫃議事,恐怕會貽誤時機。”

“現在我們的生意已經到了這種地步,貴在穩而非快,有句俗語叫做走得快不如走得遠。”

趙英突然面有憂色,道“最近看到帳冊,我總是不寒而粟,大林全年錢幣收入約有二千多萬貫,侯家商鋪及滄州等地總收入約有十萬貫,我們早已富可敵國了,木秀於林,風必摧之,我總擔心會為人所嫉恨,引來大禍。”

趙英保養得極好,臉上面板如凝脂一般,沒有半分風吹雨打地痕跡,雖說已有二十三歲,又生過了孩子,面板仍如十七八歲的少女一般,但是,其眼神、氣質卻如沙場大將一般沉穩練達,和其相貌年齡極為不相稱。

自從和石虎交底之後,侯雲策反覆思考是否要向趙英交底,聽了趙英這番話,侯雲策順勢道“俗語說,狡兔有三窟,才能逃一命,我們也要為自己多留一條後路。”

趙英低聲道“孟殊掌握的飛鷹堂,也算是一條後路吧。”飛鷹堂成立以來,都是由孟殊向侯雲策負責,趙英從來沒有插手其中之事,不過趙英掌管侯家商鋪大權,飛鷹堂的經費必須要從趙英心中經過,趙英對飛鷹堂之事還是約知一二,只是侯雲策不說,她也就不問,今天話已至此,趙英才提起此事。

侯雲策臉色愈嚴肅,道“大武亡後數十年間,各朝如走馬燈一般出現在中原,今日風和日麗,明日就可能是狂風暴雨,誰也不能完全看清以後的政局,飛鷹堂建立以來。主要用來打探朝內、各節鎮的機密之事,也算是未雨綢繆之策。以前怕娘子擔心,所以沒有飛鷹堂之事沒有向你透露,從今天起,娘子就把飛鷹堂之事管起來。”

侯雲策見趙英臉色凝重異常,又道“陛下為了掌握天下大事,專設了錦書,專供各地臣子上奏機密之事。這其實是正大光明建了一個全國範圍內的飛鷹堂,眼視物,耳聞聲,都是一個人生存之手段,飛鷹堂就是我們延長了的眼和耳。”

趙英見侯雲策沒有再隱瞞,擔心道“飛鷹堂活動雖然甚為秘密,但是,天下哪有不透風的牆。飛鷹堂遲早會被陛下現,陛下英明神武,恐怕不能容忍臣下建立飛鷹堂,這是滔天之禍,望夫君慎重。”

侯雲策來到中原便有復國之志,只不過遇到林榮這個明君,讓其復國之志漸漸消失,如今所為只是未雨綢繆,應付無法預料的亂局。他苦笑道“那一年,我奉旨從滄州到大名府,在德州燒掉了萬壽寺,路過貝州之時,曾在城內遇到陳摶道長,他送了一本本給我。就是《天遁功》,另外,還送了一席話給我,這話我放在心裡數年,今日是第一次說出。”

林榮素好黃白之術,多次招陳摶、呂洞賓,李琪等道長進宮,民間承其風。也頗為盛行道家之術。趙英知道陳摶在貝州送書之事,如今聽說陳摶還有一席話送給了郎君。這席話夫君直到現在才說出來,自是重要無比。

“陳摶道長悟得《無極圖》之奧妙,他說在顯德年間,大林朝政將有一次大變,至於如何變化,他沒說,我不知。我是大林皇親,又手握重兵,得有所準備。”侯雲策加重語氣道“陳摶道長乃世外高人,所言極準,我是寧可信其有,不可信其無。”

這番話,是侯雲策在回大梁路上想出了藉口,否則無法解釋自己的行為。

侯雲策之話讓趙英心中猛地一跳,臉色變得異常蒼白。她在心中默想了一會,突然想起一事,道“貝州之時,郎君不過是低階軍官,為何陳摶道長要將此事告訴於郎君。”

“據陳摶道長說,當日我們過貝州之時,他正在推演《無極圖》,天空突然出現了一顆亮星,將天象完全改變。”侯雲策見趙英眼神仍然極為迷惘,又道“我現在所做的許多事情,都是防備這一天的到來。”

侯雲策回到大梁以後,趙英一直在訴相思之苦,今日是第一次談正事,趙英沒有料到,談話內容是如此心驚。大梁侯府佔地數十畝,主院是一個封閉的院落,沒有吩咐,任何人都不能進來,猶是如此,遠處響起一聲爆竹地脆響,還是把趙英嚇了一大跳。趙英把頭靠在侯雲策肩膀上,幽幽地道“俗語說,嫁雞隨雞,嫁狗隨狗,嫁根扁擔抱著走,小英願和郎君同生共死。”

這時,門外傳來幾聲有節奏地敲門聲,侯雲策和趙英對視一眼,侯雲策道“這是封沙敲門的節奏,定然有大人物到了府上。如我猜得沒錯,要麼是東京留守王大人,要麼是大內都點檢張大人。”

來人正是東京留守王樸和大內都點檢張美。王樸是侯雲策老朋友了,稍作寒暄,王樸便詳報南線軍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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