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靳淮予不知道他怎麼就又喝醉了,而且喝得比以往都離譜。以往醉是醉了,但好歹還有意識,這次是連意識都沒有了。
也就好在這家酒吧是他的,酒保認識他,也認識顧識洲,趕緊給他打了電話。
靳淮予頭疼不已,不知道這祖宗今天是經歷了什麼,這麼就喝成了這樣。他帶人把顧識洲帶回棠園,拿著他手指開了鎖。
他知道顧識洲住這,但是他們都沒怎麼來過。有段時間沒來,沒想到這裡竟然被顧識洲佈置得幾乎到處都是南迦的痕跡。
他扶了扶額,這人真是栽了。
怕顧識洲一個人在這待著出什麼事,靳淮予也沒走,找了個地方睡了會。
第二天顧識洲醒來的時候,靳淮予正在他家裡看電視。
他太陽穴疼到快炸開,出來倒杯水喝,端著蜂蜜水坐到靳淮予身邊。
“你怎麼在這?”
靳淮予:“不,你應該問你怎麼在這。”
顧識洲回憶了下昨晚發生的事情,的確是有些回不過神來了。
他按了按太陽穴,等靳淮予解釋。
“大哥,你昨晚喝醉在我那兒了,醉的不省人事,我給你扛回來的。”
靳淮予對他真是沒辦法了,“你到底是發生什麼了?至於喝成這樣?”
發生了什麼,只有他自己心裡清楚。
顧識洲沉默地坐在那喝著水,試圖緩解頭疼。好半晌,昨天的記憶回籠,他問靳淮予:“你覺得...我之前和南迦是什麼關係?”
“什麼什麼關係?”
“你們覺得,她是我的什麼人?”
“就你包養的......女人?”靳淮予脫口而出到一半,突然改口,“不是,你之前金屋藏嬌似的,把她藏得嚴嚴實實的,誰也沒見過。還是後來有個什麼事,我們才見了她一面。大家都覺得她是你外面養的女人啊。”
得到這個答案,顧識洲更沉默了。
靳淮予意識到了什麼,小心問他:“那,現在你們倆啥情況?”
顧識洲搖了搖頭,沉默不語,看得出來整個人都散發著頹喪之感。
怎麼會這樣?
“我明明很愛她。”但是不知道是哪裡出了問題。
顧識洲在想,或許南迦說的都是對的。
他並沒有把她放在一個平等的位置,所以他身邊的朋友也是如此看待他們之間的關係。
靳淮予拍了拍他肩膀:“你也別那麼難過。你們倆的開始本來就不正常,她缺錢,你給她錢,這關係從一開始就是畸形的。而且你也沒有打算和她步入婚姻吧?”
“為什麼這麼問?”顧識洲忽然抬頭看他。
“沒見你有結婚的想法啊。要不是倪初然逼婚,我以為結婚這兩個字這輩子都跟你沒什麼關係。”
顧識洲擰了下眉。
“跟我說說唄,發生什麼了,才讓你在酒吧買醉。我從來沒見你醉得那麼死過。”靳淮予如在家中,去冰箱裡拿了瓶冰可樂喝。見他看過來,靳淮予“嘖”了聲,“別看了,你胃都快毀了,什麼都沒吃,沒資格喝冰汽水,不然前腳剛喝後腳我就得叫救護車。”
顧識洲:“......”
他也沒想喝。
只是覺得心裡沉悶極了。
昨晚到現在,他一直在思考他們之間的關係,只是一直也沒有一個準確的答案。
一開始就是那樣,也沒說清什麼,就在一起了。她缺錢,他給錢,他們之間的確就是很世俗化的包養關係。她安安靜靜地住在棠園,他有空就過來,她像極了被他養在籠中的金絲雀。
他以前沒有想過結婚的事,總覺得她還小,結婚不管是離他,還是離他們,都挺遙遠的。
直到倪初然出現,婚姻兩個字突然就變成了他人生中的重要話題。
顧識洲扯了下乾涸的嘴角,“有酒嗎?”
酒精能麻痺神經,也可以冷靜下來,理智進行思考。
只是,他昨天想了一晚上,都喝醉了,也沒想明白就是了。
靳淮予氣得咬牙,“酒什麼酒?你他媽才剛醒!”
他知道顧識洲現在在為和南迦的事情痛苦,勸道:“喝酒也沒用,還不如好好想辦法。你就問問你自己,她以前在你的生命裡是個什麼樣的角色,你現在覺得她是什麼角色,你又希望以後她在你的生命裡會是什麼角色。把這些事兒想明白了,比什麼都強!”
靳淮予聲音很大,震耳欲聾,發人深省。
他也是氣急了,畢竟他從來沒見過這麼頹廢的顧識洲。他認識顧識洲二十幾年了,這傢伙遇到事情什麼時候是靠著酒精墮落下去而使自己度過那段時光的?這是千八百年來頭一回。
再光風霽月的顧大少爺,如今也不過是個為情所困的痴情兒罷了。
偏偏,顧識洲在感情方面也沒太多經驗,獨自摸索得辛苦,又愛而不得,實在是可憐。
顧識洲擰了下眉,認真思索著他這些話。
靳淮予拍了拍他肩膀,也心疼他看起來這麼可憐,便再次苦口婆心道:“我以前就和你提醒過,你沒放在心上,現在活該受罪。男女之事,環環關關的,最是複雜。但是吧,現在也不晚,等你想明白了,你重新去追她,你們倆重新開始,一切都有可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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