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段佑言的縣令岳父是來幹嘛的呢!

來幫段佑言的!

他也知道自家哥婿前二十三年都在學醫, 最近兩年才開始學著科考,沒正兒八經地學過寫字,手被醫館的大夫教著寫藥貼寫廢了, 寫出來的字歪七扭八, 難看死了。

可是真才實學他也是有的!

學醫的腦袋怎麼可能不好?他連那些疑難雜症書都能背得下來, 小小的幾本科舉書就背不下來了?

而且他看過他家哥婿的文章,破題思路一針見血, 就是寫著寫著容易寫偏,這可能跟他前二十三年都在學醫有關,寫著寫著就往醫學上扯了。

不過只要他把這個毛病改掉, 相信他做出來的文章和題都不會太差。

怕就怕, 主考官看到他那手字, 看都不想看他的文章, 就直接給判落了。

要是輸在沒有真才實學上,他認了也就認了。要是輸在這字上……

想想,盛致遠都覺得心梗。

恰巧他家錦哥兒來求, 他略微一思索,就來這府城做了個順水人情。

盛致遠雖說只是個小小的縣令,可他當年好歹也是個二甲進士, 考進過翰林院當過檢討的,奈何他對整理那些枯燥的文稿不敢興趣, 後來吏部有出缺,他就自請去吏部任職了。

奈何吏部的工作也不好做,得罪了上司, 將他的侄兒分配去了一個偏遠地區, 他就被尋了個由頭,降職發配到昌南當縣令來了。

這也是為什麼, 宋雲帆看了眼盛致遠的拜帖就同意接見的原因。

要換個連翰林院都沒進過的縣令,大半夜的拿著拜帖來考院外拜訪他,他沒有打出去都算好的。

宋雲帆在考院的正廳接待了盛致遠:“盛兄,三年不見,別來無恙啊。”

一別三年,盛致遠再見到宋雲帆心中五味雜陳,當年他們同在翰林院為檢討,現在他們一個被派遣出來做這一府學政,一個被降職當縣令,還真是人生百態,各有各的不同。

“宋大人。”雖說翰林院檢討只是個從七品,比他這個正七品的縣令還要低一級,可翰林院出身清貴,說不準哪天就直達天聽,平步青雲了,所以該有的禮數盛致遠都給宋雲帆做足了。

宋雲帆躲開了他的禮:“你我同為同僚,盛兄這是做什麼,要見禮,也和該是我為盛兄見禮才對。”

盛致遠笑笑:“今時不同往日。”

“有什麼同不同的,都一樣。”宋雲帆搖搖頭,大家都是坐冷板凳的,就不要見來見去的了,他直言道,“宋兄今日來訪,所為何事啊?”

盛致遠老臉一紅,他一生正直,這還是第一次動用關係徇私,難免有些不自在:“是這樣的,鄙人不才,有一哥婿,是這永安府的人,今年正好下場科考……”

宋雲帆一聽就明白了,神色冷淡了些:“盛兄可是要我給他網開一面?”

盛致遠哪有這個臉,科舉要是讓主考官光明正大舞弊一個人,查出來,這可是要掉腦袋的。

而且他和宋雲帆也沒有熟到這份上,至多就是個點頭之交,就算他面子再大也不可能讓人家去做這般大不韙之事,於是他搖了搖頭:“倒也不是,我這哥婿雖然為人木訥了些,但也不完全是無才之輩。”

聽到這裡宋雲帆神色才好了些:“那盛兄這般作態又是為何。”

“哎!”盛致遠嘆了口氣,頗為無奈道,“只可惜,我這哥婿有才是有才,奈何一手字,實在不堪直視……”

“知曉這次的學政是宋兄你……”盛致遠頓了頓,不會拍馬屁的人,小小的拍了個馬屁,“蘇州出人才,宋大人見過的文人墨客多如牛毛,永安一偏隅之地,寫出來的文章入不了宋兄之眼,何況是我哥婿那一手爛字。”

說著盛致遠向宋雲帆拱了拱手,也不白要他人情:“湊巧,再過幾月,恩師就要告老致仕,我想送恩師一塊功德碑,置於恩師家鄉。如若宋大人能不嫌我那哥婿醜字,公平閱卷,不論成績如何,這功德碑,我想宋兄比我送更合適。”

盛致遠說話點到即止,順水人情他是送上了,至於宋雲帆他要不要,他也不問,當即識趣地告辭離開了。

反正他該做的都為段佑言做了,要是段佑言的文章實在不可取,落榜了,那就是他自己學問不努力,咎由自取!

“岳父大人。”段佑言不知道盛致遠來府城是為了他,還以為他是來府城辦事,在馬車外看見他恭恭敬敬地行了一禮。

盛致遠幫是幫了段佑言,但他一看見這個哥婿,他就氣不打一處來,尤其是這個哥婿一看到他,一看到他家錦哥兒就一副冷言冷語,好似他們家對不起他的模樣,他就對他更沒有什麼好顏色了。

“起來吧,”盛致遠冷冷地掃了眼他那一見到自己就垮掉的臉色,“考完試還不趕緊回家伺候夫郎,在外面閒逛這麼多天作何?怎麼?自覺自己考上秀才了?就可以擺脫贅婿身份?自立門戶了?”

段佑言身後還站著裴望舒幾人,被盛致遠這麼毫不客氣地當著他幾位朋友的面,將他覺得最羞恥、最難堪的事說出來,他整個人面色都有些扭曲了。

他不敢去想,他的幾位朋友知道了他贅婿的身份如何去想他,如果說許懷謙入贅是因為身體不適加之迫不得已,那他呢,他一個手腳健全、家庭和睦的人去入贅是為了什麼?

會不會想他是個攀龍附鳳、曲意迎逢的人?

一想到他的朋友會用一言難盡、你竟然是這樣的一個人的表情看他,段佑言覺得呼吸都在難受。

他不敢回過頭去看幾位朋友的神情,因為他真的得罪不起他的這位縣令岳父,只能握緊拳,倍感羞辱地垂下頭,應了一聲:“小婿不敢。”

“這就歸家伺候夫郎。”

“嗯,上來吧。”不知道為何,看他不爽,盛致遠就爽了。

要不是他家錦哥兒提前潮熱發作,他這個當大夫的沒診治出來,害得錦哥兒潮熱難耐,大庭廣眾之下做出親他的舉動,他怎麼會同意一個草藥大夫給他當贅婿!

段佑言匆匆跟裴望舒他們幾人道了一聲:“告辭。”連他們的臉色都不敢見,就急忙爬上了馬車,在馬車的一角等著伺候盛雲錦。

“爹!你幹嘛要這樣!”盛雲錦完全沒想到盛致遠會在段佑言同窗面前說這些話,整個人都傻了,等回過味來什麼都晚了!

“我怎樣?!”盛致遠對他這個胳膊肘一直往外拐的哥兒,也是沒好氣。

要不是他潮熱提前發作,當著那麼多外人的面,神志不清地去撕扯人家的衣服!他不當機立斷關門說聘他為婿,還要他一個縣令忍氣吞聲地說將哥兒下嫁給他嗎?!

“啊!”盛雲錦真是要被他給氣死了!但這是他爹,他又不能罵回去!只能蹭過去哄他家段佑言。

“阿言,”他貼在段佑言身邊,“我爹這個人他就這樣,說話總是不好聽,那別生他氣。”

段佑言垂眸:“不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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