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龐冠宇的心情如何, 無人在意,太子親臨,席間的官員頃刻間全都不自在了。

主要是沒接觸過, 不知道該怎麼跟他相處。

他們縉朝的這位太子神秘得很, 因為昌盛帝不是正統太子出身, 加之先太子就是因為跟朝堂接觸太多,沾染了朝堂上的文氣, 一心向文不向政,昌盛帝自登基以來,就一直把太子拘在東宮由專人教導, 就算是有事, 也是單獨讓太子出去辦, 不與朝堂接觸。

先前朝堂上的人都忙著和昌盛帝較勁, 加上昌盛帝才登基沒幾年,誰都沒有想起太子這茬,現在突然看到這位陌生的太子, 眾人一臉迷茫,不知道是該上去套交情,還是不上去套交情。

不管他們套不套交情, 許懷謙和陳烈酒作為主人家,太子要留下來吃酒席, 他們就要作陪。

面對這位突然冒出來的太子,許懷謙和陳烈酒也不知道該怎麼和他相處。

後來,許懷謙想了想, 昌盛帝看似威嚴, 實則是個很通情達理的人,皇后也不是那種盛氣凌人的人, 作為他們的兒子,就算沒有遺傳到兩人的優良性格,想必人也不會差到哪兒去,與陳烈酒小聲說:“我們就以平常心待他就可以了。”

“太子請。”決定好了之後,陳烈酒也不矯情,立馬就拿出了自己海晏縣男的氣勢,邀請太子上座。

太子也是個挺有趣的人,陳烈酒一請他坐下,他立馬就坐下了,還饒有興致地對兩人說:“許舍人和海晏縣男也坐。”

他對許懷謙和陳烈酒兩人說完,還朝其餘官員說道:“你們也坐,別都盯著孤,孤就是來喝喜酒的,沒別的意思,你們把孤當賓客看就行了。”

眾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最後也只得依了太子殿下所言,跟著入了座。

“管樂的都唱起來,”看大家入座後,太子殿下似乎還覺得不夠盡心,朝席間兩旁的樂隊抬了抬手,“這婚宴就要有個婚宴的感覺。”

沒辦法,太子殿下都開口了,原本大氣都不敢喘的管樂也繼續把樂鼓彈奏了起來。

一時間,管樂聲、賓客聲、鬧將聲全都跟著起來了。

太子殿下見這氣氛終於迴歸到他來宣旨前的氣氛,滿意了,執起桌上的桌筷與許懷謙和陳烈酒兩人道:“許舍人和陳縣男也吃。”

許懷謙和陳烈酒:“……”怎麼有種他是主人,他們兩人是客人的感覺。

“太子殿下。”被搶了主人風頭,許懷謙也不惱,端起酒杯與太子碰杯。

太子也很知趣地端起酒杯與許懷謙碰了一下,看了眼許懷謙杯中的酒水,想到宮裡傳聞許懷謙是個病秧子,還特別好心地問了一句:“許舍人這身體喝得了酒麼?”

“一點點不礙事。”縉朝因為國力薄弱,先前百姓的糧食都不夠吃,哪裡還有釀酒的糧食,因此釀酒業也不是特別發達,釀的酒度數也不高,許懷謙覺得他現在身體好點了,飲一點點應該沒什麼事。

太子聽許懷謙這麼一說,將杯中一飲而盡,頷首道:“今兒你弟弟大婚,的確得小酌一杯來高興高興。”

“是這個理。”許懷謙點了點頭,也喝了一口杯子裡的酒,不過他沒有太子那麼豪爽,只是輕抿了一口。

就這樣也算是給足了太子面子,要知道,許懷謙跟別人在一起,是從來都不會喝酒的。

“陳縣男也喝。”和許懷謙碰了杯,太子也沒有忘記陳烈酒,自己給自己斟了一杯酒,向陳烈酒笑道,“祝賀你今日榮升男爵,喜上加喜,節節高升。”

“承太子吉言。”陳烈酒跟太子碰了碰杯後,兩人同時一飲而盡。

“陳縣男豪爽。”見陳烈酒跟他一樣,將杯中酒一飲而盡後,太子嵇雲樺笑了笑,“陳縣男是生意人,孤不會做生意,就不跟陳縣男多聊了。”

他轉頭看著許懷謙道:“許舍人是狀元郎,孤在父皇的御書房看見過許舍人的墨寶,寫得真是行雲流水,甚合孤心意,今日許舍人家雙喜臨門,不如許舍人作詩一首,留下墨寶,也為今日這喜氣多添一份彩。”

許懷謙臉上的笑容僵了一下,虧他先前還覺得太子必然跟皇帝皇后一樣隨和,覺得他是個好人來著。

現在他收回剛才的話。

這分明就是一隻笑面虎來著!

他要是會作詩,當年還有沈溫年什麼事,他直接就是三元及第的狀元郎,縉朝開國以來獨一份的祥瑞。

他就是因為不會作詩而丟了會元,沒成為三元及第的狀元,進了翰林院,翰林院的其他官員們都不讓他作詩,朝堂上更是因為昌盛帝不喜歡詩詞歌賦,沒有人會讓他作詩。

怎麼到了太子這裡,太子沒有繼承到一點他老爹不愛詩詞歌賦的優良傳統,怎麼跟著先帝一樣愛好拉著人做起詩來著?

“怎麼?”嵇雲樺注意到許懷謙臉上的僵硬,“許舍人不願意?”

“倒也不是不願意,”許懷謙有一說一,“只是我這個狀元,是時政狀元,不是詩詞狀元,這點天下人皆知,太子殿下若是有心,去翰林院查閱臣的卷子就知道,臣不善詩詞。”

許懷謙沒空跟嵇雲樺勾心鬥角,而且他現在是太子還不是皇帝,他也不打算捧他的臭腳,什麼都要依著他,自己怎麼舒服怎麼來。

“哈哈哈哈哈。”嵇雲樺見許懷謙生氣了,非但沒有生氣,轉而變得開懷大笑起來,“許舍人的科舉試卷孤自然是也有看過的,時政寫得的確好,就是那詩詞,孤一直以為,許舍人在藏拙,如今一看,許舍人倒是坦誠。”

“太子殿下理解就好。”許懷謙見嵇雲樺沒有生氣,微笑了一下。

嵇雲樺邊吃邊朝席間看了眼,沒有看到沈溫年,可惜了一聲:“要是沈表哥在這兒,倒是可以讓沈表哥賦詩一首,由許舍人撰寫,沒準還能成為一段佳話。”

“可惜了。”許懷謙跟著嵇雲樺嘆息了一聲,其實許懷謙有給沈溫年發請帖,奈何現在兩人明面上是水火不容的狀態,他來參加陳金虎的婚宴,不合適。

不過,死道友不死貧道,沒有沈溫年,許懷謙即可把孟方荀拉了出來:“沈探花不在,確實可惜,不過,我與孟榜眼乃至交好友,孟榜眼的賦寫得極為出色,不如請孟榜眼來作賦一首,由臣撰寫?”

“哦?”嵇雲樺在席間轉了一圈,很快就在他身後的席座上,看到帶著夫人的孟方荀,笑了笑,“那就請孟榜眼過來作賦一首吧。”

陳烈酒一聽嵇雲樺有需求,立馬安排去了。

寫慣了賦的孟方荀對此也不陌生,聽陳烈酒一說,忙過來給嵇雲樺見了禮:“太子殿下。”

“久聞孟編修的賦極為出色,”嵇雲樺對孟方荀也是笑,“不知孟編修今日可否讓孤見識一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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