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三章 年紀大了，不持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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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清晨的晨曦中，嚴老感覺自己已經凌『亂』了，嘴唇微動想說些什麼，可話到嘴邊，卻又不知從何說起。

難道是剛才自己吐的那一口氣，吐得太長了，大腦缺氧出現幻覺了嗎？嚴老精神一陣恍惚，有些懷疑起自己，懷疑起人生來。

『揉』了『揉』眼睛，再向場中的蘇塵望去，卻現眼前的清秀少年手中的劍胡『亂』的揮舞著，似乎在適應劍的重量和軌跡，心神不由一陣放鬆。

果然是看錯了，果然是看錯了，我就說嘛，一個沒有練過劍的少年，怎麼可能剛一接觸就能夠抖出劍花呢？呵呵…嚴老無聲的安慰自己。

人呢？不服老，看來是不行嘍。一邊想著，穩定穩定心神繼續說道。

“想當年，我習劍的天賦也算卓越，所以抖出劍花才用了不到三…”

話說到一半，嚴老卻看見場中的蘇塵似乎適應了手中的長劍，手腕一條，輕輕一動抖出了兩朵劍花，並且第三朵劍花也已經成型，只不過不太清晰罷了。

這是幻覺，一定是幻覺！嚴老話說了一半兒，後半句卻被卡在嗓子中，怎麼也吐不出來。

從這少年接過手中的長劍，到他抖出第一朵劍花，恐怕用了沒有一分鐘吧，這讓嚴老情何以堪，他總不能告訴蘇塵當年他抖出劍花用了三年吧？

珠玉在前，這個以往讓他驕傲的時間，卻怎麼也說不出來了，要把三年的時間說成三分鐘？嚴老臉皮脹紅嘴唇微動，卻如何也說不出口。

這麼大年紀了，他還想要點兒臉，要是傳出去讓自己的那些老友聽到，不得磕磣死…

從這少年握劍的姿勢來看，在此之前應該從來沒有接觸過劍法，別的本事沒有，但這點眼力勁兒，嚴老還是很自信的。

這是多麼恐怖的一種天賦，和他比起來，自己這些年練的劍真是練到狗身上去了。

即使京城裡被人傳的神乎其神的那個少年，恐怕也不過如此吧。

看到嚴老這種表現，蘇塵即使再遲鈍，也明白自己表現出來的劍法水平有些乎常人的意料之外了。

心中一動，想到之前在楚天風身上附身而來的英語能力，心中有了計較，媽蛋，看來自己剛才附身到這個老爺子身上繼承了他的能力，別人一輩子才能練到的成就，你三五分鐘就達到了，說出去誰信呀。

自從看了李安平的影片對這個世界有所瞭解之後，蘇塵變得愈小心了，他可不想自己在這時候被某些神秘機構抓去切片做研究了。

“老爺子給您劍，時候不早了，我也該回去吃飯了。”

嚴老卻沒有接，而是瞪大了雙眼，目光灼灼的掃視起蘇塵來，就如同在觀賞把玩一件珍寶一般，被嚴老用這種眼神盯著蘇塵胃中一陣痙攣，這老爺子該不會有那方面的愛好吧？

“小同學，我看你天賦不錯，有沒有興趣跟我學劍呀？”嚴老擺出一副慈祥的模樣，笑『吟』『吟』的對蘇塵說道。

蘇塵心中一陣呵呵，都什麼年代了，還學劍法，要是碰到地獄火那樣的對手，人家凌空一個火刀劈過來，直接就成渣渣了。

臉上卻擺出了一副羞澀的模樣，“老爺子跟您學劍也可以，不過您能不能先把您褲子上的拉鍊拉上？”一邊說著一邊伸手指了指。

嚴老面上一窘，低頭看去。

剛低下頭，卻猛的想起自己今天穿的是一件唐裝樣式的練功服，哪裡有什麼拉鍊啊？

抬起頭，便只看到『插』在地上的長劍和蘇塵倉皇逃跑的背影。

“呵呵，有趣的少年。”

一口氣穿過樹林，又跑了一條街，蘇塵才氣喘吁吁的停了下來。

並且不知何時異能也已經失效了，蘇塵不由得大失所望，他還想附身在老者身上看看這老者是什麼來頭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