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突然,打頭陣的刑警猛地撞門,偵查員們魚貫而入,震懾性的警告語一時此起彼伏,人聲鼎沸。周圍一下子變成黑乎乎一片,顧世看不清眼前的一切。

張弛一下子來了興趣:“怎麼個特殊法?冰山美人,不肯開口?”

陳庭如釋重負:“顧師傅都和你說了啊,這樣你也答應,兄弟夠義氣啊。”

張弛擺擺手,讓他不要放在心上:“冰山美人,我自有辦法對付,更何況我是去幫她的,又不是去害她。看到我這張酷酷的帥臉,心理創傷說不定就好了大半了。”

陳庭靦腆地笑笑,認識張弛多年,這樣說還真是實事求是。他儘管喜歡吹牛誇海口,但是在女人眼中的魅力還是有目共睹的。一直以來,在這方面,他都對張弛肅然起敬,富二代是不少,但是撇開車子房子票子,自身不炫富又魅力四射的,張弛能算一個。俊朗的外形、豁達的性格、壯實的身材,還有高大上的種種興趣特長,都讓美女們心馳神往。他知道的,就有不下五個美女主動追求過張弛,有些其實並不知道張弛的家底。對於這點,他倒從來不顯擺,陳庭都是眼見為實,才知道他可以低調到這種地步。

然而,當張弛走進病房,和病床上的美女同時驚訝地指著對方的時候,陳庭還是大吃一驚。

張弛忙向顯然誤解了他的陳庭介紹道:“這是我高中同學,沒想到在這裡遇上了。”實際上,張弛是當時的校草,何萌是校花,所以即使兩人並不是同班同學也算彼此認識。高中畢業後,何萌的企業家老爸就把她送到了英國留學。時隔六年未見,難怪剛才都叫不出對方的名字了。

陳庭拍拍張弛的肩:“世界真小,希望她能夠全力配合我們的工作吧。”

“那是必須的,對不對,老同學?”

看到何萌帶著甜甜的微笑點了點頭,陳庭看出這其中帶有一絲無奈,趕緊轉身離開,讓張弛專心工作。

不出半小時,張弛就氣定神閒地拿著畫板走了出來,一看到陳庭就笑著數落他:“師兄,你早就知道她目前得了失語症對吧?這不是坑我嗎?”

陳庭的臉一下子漲得通紅,忙解釋:“我是怕你有精神負擔,更不利於完成任務。”

張弛瞟他一眼,只是笑:“你是怕我知道受害者連話都說不了,就正好以此為託詞拒絕這個任務吧。不過也是,如果物件特徵描述不清,都不能畫模擬畫像,何況她這種只能說‘嗯’‘啊’的病人呢。你可是太為難我了。”

“也不能這麼說。我是這樣考慮的,雖然從西醫角度考慮,她是頭部受外傷導致失語,但從中醫角度判斷,她的頭部創傷並不嚴重,沒有器質性損壞,並非是外傷引起的瘀血阻絡型失語,也不是常見中風病人那樣的風痰閉竅型失語。這兩種恢復難度都很高、時間很長。以她的身體情況和精神狀態,更像是精神創傷引起的肝氣鬱結型失語。肝氣鬱甚而上逆,氣機逆亂,矇蔽清竅……”

“師兄,有時候,我真覺得你入錯行了,你應該繼承家業,像你母親一樣,做個醫生。一代名醫就這麼夭折在警界,實在可惜。說實話,你能不能給個直接的說法,我能聽懂的?”

“我的意思就是,我們應該改天再來。我覺得何萌只要放鬆心情,調整心態,很快就能恢復說話的。我再去叮囑下她的家人,你有空也可以來陪她敘敘舊,讓她放鬆下心情。”

張弛大幅度擺擺手:“得了,我才懶得一次次跑呢,別人還以為我看見美女緊追不捨呢。剛才和你開玩笑呢,畫像草稿已經畫好了,等我回去修正下,馬上把定稿圖給顧師傅拿去,你就放心吧。”

陳庭喜出望外:“你行啊。怎麼辦到的?你還會讀心術不成?”

張弛取出包裡厚厚一沓畫紙,讓陳庭歎為觀止。大大小小、形態各異的五官被分別畫在每張紙上,單單眉毛就有粗細、高低、短長、散密、齊亂、濃薄、斷連等近二十張畫像,看起來大大咧咧的張弛做起工作來讓他刮目相看,真是有備而來。這樣的話,即使何萌說不了話,也能透過點頭搖頭來一一選擇,再經過組合拼接調整,畫像就橫空出世了。

“有幾成把握?”陳庭懷著敬意,滿懷期待地問。

“何萌是美術科班出身,觀察力絕對沒有問題。一般人在緊急情況下,記憶人臉的能力會比平時強。我讓她看了成稿,雖然她沒說什麼,但是臉上有了驚恐的表情,一時還回不過神來。如果她的記憶的確沒有受損的話,我想應該八九不離十了吧。”

畫像定稿被作為通緝令,迅速發往各個媒體平臺。犯罪嫌疑人疑似定居的區域,這張模擬畫像如雪花般被貼滿了各個樓道、街角。

第二天,一個社群民警反映,畫像上的人和自己轄區內的一個租戶有百分之九十以上的相似度。對方的照片經何萌指認後,收網行動迫在眉睫。

晚上十點,收網警力到位。似乎沒人注意到,有個短髮美女的苗條身影也敏捷地穿梭在濃墨夜色中,這是顧世,她主動請纓參與到抓捕行動中,父親顧志昌一臉欣慰地同意了她的申請。顧世和其他男同志一起,分三路包抄。

這不是她第一次參與收網了,但今天要面對的是一個身上至少有兩條人命的歹徒。作戰部署中,她負責上銬。此刻,她在心裡不停演練著最快的上銬方法,儘管白天她已經對著一個桌角訓練了無數次,桌角上的油漆都被蹭掉了,引得隔壁辦公室的同事都偷偷來看。

樓內已經清場,各個樓層都有專人守候,以應對突發情況。堆放著雜物的曲折樓道、狹窄閉塞的空間、複雜的地勢,還有四通八達的弄堂讓抓捕變得沒有太多回旋餘地,必須速戰速決。除了遠處小區裡一個嬰兒的哭聲,周圍靜默到能聽見犯罪嫌疑人屋中鐘擺的聲響。

突然,打頭陣的刑警猛地撞門,偵查員們魚貫而入,震懾性的警告語一時此起彼伏,人聲鼎沸。周圍一下子變成黑乎乎一片,顧世看不清眼前的一切。

剎那間,眾人一片寂靜,好像都在適應這突如其來的黑暗。不過兩秒鐘,有人嘆了口氣,隨後大叫:“清了!清了!沒有危險,警戒解除。”

夾在幾個大漢中間的顧世透過人群的縫隙,眨了眨眼睛,逐漸適應了黑暗。藉著室外隱隱約約的光亮,她迅速發現了六尺開外,離她最遠的陽臺上有個巨大的身影,一個晃悠的身影。這個身影高高懸起,讓周圍有了一種詭異的氣氛。

有人身手矯健地扶起凳子,站上去以最快的速度把繩子鬆開,另外兩個偵查員合力抱住嫌疑人,把他輕輕放倒在地上。其中一人把手搭在對方的頸部幾秒,立即站起身,無奈地朝大家搖了搖頭。

這時,顧世發現了放在桌角的一封遺書,六頁紙上寫滿了歪歪扭扭的大字,每個字似乎都是顫抖著寫下的。雖然兇手很明顯是看到畫像後,選擇了自我了斷,顧世還是戴起手套,把遺書放入證物袋裡,準備回去驗明指紋。

原來,兇手那天買了半打啤酒、一盒夫妻肺片、半隻三黃雞,正不慌不忙地準備回家看看球賽,喝喝酒,瀟灑一番。他走到樓道里,樓道里黑乎乎的,看不清楚,就跟平時一樣開啟手機的手電筒照著樓道。這一照,嚇得他差點踩空臺階,手裡的熟食都翻在了塑膠袋裡。

“誰把我的照片貼在樓道里的?”他不敢相信,又躡手躡腳地走回大樓門口,往遠處一看,幾乎每棟樓門口都貼著他的照片。他嚇壞了,大跨步地邁上臺階往自己家奔走,還不忘記撕了一張拿在手裡。

回到家裡,他仔細一看,原來是一張和自己長得幾乎一模一樣的模擬畫像,上面還寫著“通緝令”三個大字,瞬間就明白自己難逃法網了。他覺得自己的罪肯定要判死刑,聽以前在裡面待過的朋友說,從逮捕到最後執行,要進行很長一段時間。他決定長痛不如短痛,還不如自己了斷少一些痛苦。於是,這些本來是每次作案後的常規大餐,轉眼間就成了最後的晚餐。

顧世原來預計收網會轟轟烈烈地大獲全勝,沒想到居然這樣虎頭蛇尾地結束,就因為某個人的一幅畫像。顧世心有不甘。她實在難以理解,父親怎麼會不相信自己的偵查能力,而寧可去相信一個非業務出身的新手。在她看來,畫像並不能取代傳統刑偵的種種手段,更無法媲美痕跡分析的精準與科學,雖然畫像提供了一個偵查的方向,但是科學才是破案的依據和保障。這次純粹瞎貓碰上死耗子罷了。

罪犯竟然已經趕在被逮捕前畏罪自殺了!他身上還揹負著三起命案,其中還有一起是在外地犯案,一併在遺書裡交代了。訊息從顧志昌這裡傳來,讓張弛也大吃一驚。

“小夥子,你果然一鳴驚人。你幫我們立了大功啊,我沒有看錯人。”顧志昌親自給張弛打了通電話道喜,透出滿滿的欣慰。

“運氣好罷了。我這人喜歡英雄救美,和美女比較有默契,這才配合得好,畫出畫像來比較精準,如果受害人是別人,估計我的畫筆也就沒那麼靈了。”

顧志昌開懷大笑,張弛心情不錯,也哈哈大笑起來,兩個人就像二重奏一樣。

開過玩笑了,顧志昌的語氣一下子認真起來:“小張,鑑於你這次在專案行動中的表現,我打算給你申請三等功,這個名額算在我們科室,我已經和你們領導請示過了。”

“顧師傅,你客氣了,我這只是舉手之勞,沒必要這麼大張旗鼓。”

“不,必須高調,讓領導們都知道我們公安系統內部就有你這樣的特殊人才。人才不能埋沒,我還有下一步打算,希望你能夠考慮加入我們刑警隊。”

“哦?”

“這件事我先來徵詢你的意見,希望你認真考慮。我也知道你目前在政治處的崗位,很多年輕人都很嚮往,但是以我的經驗,對你的個人成長,幫助並不大。我知道,你內心是想做個真正的警察的。走業務這條路,雖然可能仕途上進步不快,工作強度也比較大,相比政治處還算是倒退回了基層一線,但是對年輕人的鍛鍊是有目共睹的,也是真正能夠做出一番事業來的。”

張弛的臉也嚴肅起來,認真地聽著。顧志昌的確說中了他的心思,有哪個男人不希望在破案一線做個響噹噹的刑警呢?

“就以我的女兒顧世來說,其他女警大多在剛工作時就直接被分配去了內勤、視窗這些崗位,她當時徵詢我的意見,我就強烈建議她去業務一線,出現場,甚至參與抓捕行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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