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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真是趙星出現的幻覺嗎,還是……

第二十五章 另有目的的綁架案

這一夜,主要是趙從光陪伴著兒子。蘇靜半夜的時候問他要不要替換一下,趙從光說不必了,趙星的房間有一個懶人沙發,他躺在上面可以對付一晚上。蘇靜便回房睡覺了。

第二天早上,很早就起床的趙士忠和蔣嵐輕輕推開孫子的房門,叫醒趙從光,問他昨夜的情況。趙從光說,趙星睡熟之後,沒有再驚醒過來了,估計是被綁架的這幾天根本沒能睡好覺,回到家中,躺在寬敞舒服的床上,自然睡得很香。蔣嵐說那就好,讓他多睡一會兒,再去醫院。

蘇靜昨晚設了鬧鈴,七點一過就醒了,因為她必須在三百多個人的大群裡把目前的情況告知所有人。她用十分鐘編輯了一條文字資訊,傳送到群裡,大致內容是:趙星昨天晚上十一點已經回到家中了,但是另外三個孩子還沒有回來,所以今天的搜尋行動不變,之前承諾的日薪和獎金也不變,希望大家能竭盡全力幫忙尋找還沒有歸家的三個孩子,再次表示感謝。另外還解釋了一句,因為今天要帶趙星去醫院檢查,所以他們一家人無法參加搜尋行動了,請大家諒解。

資訊發出後,很快就得到了很多人的回覆,多數都是“收到”“理解”或者“沒問題”,還有很多趁機拍馬屁的下屬,表達了對趙星的關心和慰問。其中有一個員工問道:蘇總,您兒子有沒有說,他們這幾天被關在什麼地方呢?

他這樣問,顯然是想有的放矢地尋找。蘇靜回覆:我問了趙星,但他說不知道,想必是冷春來在綁架和送回的過程中,都蒙上了他的眼睛,所以他並不知道這幾天身在何處。

那員工回覆“好的,知道了”,不再多問了。

蘇靜又說了幾句鼓勁加油的話,就沒有參與群聊了。現在的時間正好是八點,眾人已經聚集在一起了,接下來的搜尋行動,就讓他們去吧。她還有幾件重要的事要辦,其中一樣,就是把趙星迴家的事告知刑警隊長陳娟。

蘇靜撥通陳娟的電話,對方很快就接了起來。

“陳警官,您好,我是趙星的媽媽蘇靜。”

“你好,有什麼情況要告知我嗎?”陳娟問。

“是的,我兒子趙星昨天晚上十一點左右,一個人回到家了。”

陳娟此刻還在家中,用牛奶衝了點麥片,正準備吃早餐,聽到這話,立刻放下手中的勺子,問道:“是嗎?那另外三個孩子呢,回來了嗎?”

“沒有,我昨天晚上就問過她們三個媽媽了,靳亞晨、鄒薇薇和餘思彤都沒有回家,而且我敢確定他們現在都沒有回家。看樣子,冷春來只放了趙星一個人。我們目前的推測是,冷春來會不會是要逐步放人,比如一天放一個。當然這只是我們的猜測。”

“趙星迴家之後,有沒有透露什麼資訊?比如他們這幾天被關在什麼地方,以及另外幾個孩子的情況,等等。”

“沒有,陳警官,趙星雖然回家了,但是不知道這幾天他經歷了什麼,彷彿變了一個人,沉默寡言、神情木訥,很明顯精神受到了刺激,非常敏感、脆弱。昨天睡下之後,甚至突然驚叫起來,我們問他怎麼了,他說出的話令人難以置信。”

“他說什麼?”

“他說房間裡有鬼,聲稱自己看到了一個穿著紅色衣服、七竅流血的厲鬼。聽到這樣的話,我們一家人既驚恐又著急,懷疑孩子精神是不是出現了問題,從而產生了幻覺。”

陳娟本來想說“我們一會兒到你們家去問趙星一些問題”,聽蘇靜這樣說,自然不好立刻提出這樣的要求,只好說:“行,那你們先帶孩子去醫院檢查一下吧,如果沒有什麼大問題的話,我之後可能會登門拜訪,問趙星一些問題。”

這完全在蘇靜的預料之中,她同意了:“好的。”

掛了電話,蘇靜走出臥室,跟公公婆婆商量一會兒帶趙星去哪家醫院檢查。最後定在了南玶市醫療條件和服務質量最高的一傢俬立醫院,蔣嵐的那個心理學專家的朋友正好也在這家醫院就職,做完身體方面的檢查後,可以去心理專家那裡做精神方面的檢測。蘇靜和蔣嵐分別致電醫院和專家,掛號預約。

趙星這一覺睡到了十一點過,起床洗漱完畢,差不多中午了。爺爺奶奶說帶他去醫院檢查,他說想先吃東西,一向寵溺孫子的趙士忠自然一口答應,問孫子想吃什麼。趙星想了下說想吃意麵和牛排,於是一家人開車去往蘇靜朋友開的那家高檔義大利餐廳,吃完午飯再去醫院做檢查。

陳娟吃完早餐後開車來到刑警大隊,立刻召集專案組成員開會,把趙星昨晚回家的事情告訴了何衛東等人。

“這起案件的偵破正好陷入了瓶頸,趙星被放了回來,無疑是目前最大的線索。我本來打算立刻去他家瞭解情況,但是他媽媽蘇靜說,孩子受到了很大的驚嚇,精神似乎出了問題。這樣的情況下,我自然沒法立刻詢問,只好等他去醫院檢查完了再說。”陳娟說。

“他們上午帶孩子去檢查,下午應該就結束了吧?那我們下午就去趙星家!”何衛東說。

“我也這樣想,破案爭分奪秒,不容耽擱。不管他們要檢查多久,我今天必須見到趙星。實在不行,就去醫院找他。”陳娟說。

“娟姐,既然冷春來把趙星都放回家了,為什麼不放另外三個孩子呢?這女人到底是怎麼想的?”劉丹感到費解。

“我也不知道她怎麼想的,”陳娟說,“按理說,贖金她也收到了,沒理由再把另外幾個孩子留下來。就算要留,進行二次敲詐,也應該留下家庭條件最好的趙星才對。這四個家庭中,估計只有趙星家可以讓她再敲詐一筆了。但奇怪的是,冷春來偏偏把趙星放了,著實讓人捉摸不透。蘇靜猜測,冷春來會不會是逐步放人,比如一天放一個,但我認為這種可能性不大。”

“為什麼?”張鑫問。

“第一是麻煩,第二是會增加風險,第三是沒有這樣做的必要。你們想想看,冷春來既然能辦到一次性綁架五個孩子,難道做不到一次性放走四個孩子嗎?綁架的難度,肯定要高於放人的難度。正常情況下,把幾個孩子蒙上眼罩,捆綁著塞進車裡,或者用安眠藥讓他們睡著,再開車把他們扔到某個沒有監控的地方就行了。這樣的事情,顯然一次就可以完成,有必要分成四次來做嗎?不但會增加被警方抓到的風險,還會拖延自己逃走的時間。別說冷春來這麼聰明的人了,只要是個智商正常的人,都不會選擇這種費力不討好的方式來放人。”

“是啊,按照常理來說,綁架犯一旦拿到贖金,人質對他來說就沒有太大的意義了。只要不是窮兇極惡的犯人,一般都會選擇把人質放了,然後帶著錢遠走高飛,沒有誰會選擇一天放一個人,這完全不符合犯罪心理學。”劉丹說。

“確實如此,”何衛東點著頭說,“如此看來,冷春來把趙星一個人放回來,只有兩種可能:第一是出於某種特殊的目的,她暫時不能放另外三個孩子;第二種可能就很殘酷了,那就是,另外三個孩子已經不在了。”

“我也這樣想,”陳娟同意何衛東的說法,“暫時想不出第三種可能了。”

“如果是第二種的話,對於那三個家庭來說,真是毀滅性的打擊。”張鑫嘆了一口氣。

“但是對於我們警察而言,只要沒有明確知道那三個孩子已經死了,就一定不能放棄希望,要想方設法將他們營救出來!”陳娟說,“而目前最大的線索,就是回到家中的趙星了。但是早上蘇靜跟我打電話的時候,我大致問了一下,趙星迴家後有沒有透露什麼資訊。蘇靜說趙星精神上受了很大的創傷,什麼都不願意說。”

“這就難辦了,趙星是未成年人,又是受害者,如果精神受了創傷,不願配合的話,我們警察是沒法強迫他配合調查的。”何衛東皺起眉頭說。

“是啊,我也在想這個問題。假如趙星的精神確實出現了問題,按理說應該讓他先接受治療,再配合警方調查。但是心理治療不是一時半會兒的事,有時長達幾個月呢,我們等得了這麼久嗎?黃花菜都涼了。”陳娟說。

“那我們關注趙星的檢查結果吧,如果他只是受到了一定程度的驚嚇,並沒有出現嚴重的精神問題,我們就請他立刻配合調查。”何衛東說。

“我也希望可以這樣,但是……”陳娟皺起眉毛搖了搖頭。

“怎麼了,娟姐?”

“我覺得情況可能不太樂觀,因為蘇靜跟我說,趙星昨晚睡下後,突然發出驚叫,聲稱自己看到了鬼,而且聽他的描述,是一個非常恐怖的厲鬼。這很有可能是幻覺,但是一個人要受到何等的驚嚇,經歷多麼可怕的事情,才會在回家後出現恐怖的幻覺呢?”

“娟姐,你的意思是,冷春來在挾持幾個孩子期間,對他們進行了精神折磨?”劉丹說。

“除了這個,我想不到別的可能了,”陳娟說,“但這也令人十分費解——冷春來為什麼要這樣做呢?從行為模式來看,她綁架這幾個孩子,似乎是為了錢。如果真的僅僅如此,那麼這幾個孩子對她來說就是單純的人質,把他們軟禁起來或者控制起來就行了,沒有必要進行精神折磨。特別是,這幾個孩子還是她兒子冷俊傑的好朋友,她更是沒有這樣做的理由。”

“會不會是被軟禁這幾天產生的絕望感和恐懼感,讓趙星他們精神崩潰了?”張鑫說。

“不排除這種可能,但我覺得可能性不大。我以前經手過幾起綁架案,有些人質被綁架一週以上,也沒有出現非常嚴重的精神問題,特別是回到家,進入安全的環境之後。趙星他們雖然是孩子,但也不是很小的孩子了,心理承受力不可能這麼差。試想一下,假如冷春來只是限制他們行動,把他們關在某處,提供必要的食物和水,他們最多隻會感到絕望壓抑,不至於被嚇出精神病來吧。回到家後出現恐怖的幻覺,聲稱自己見到了鬼,就更不可思議了。所以我認為,冷春來一定對這幾個孩子做了什麼,才導致如此嚴重的後果。僅僅是拘禁,不足以對人的精神造成這麼大的傷害。”陳娟分析。

“這個冷春來不會是心理變態吧?不但拘禁了這幾個孩子,還在其間用各種方式折磨了他們?”

陳娟不置可否地嘆了口氣:“我之前就說過,這起案子沒看上去那麼簡單。現在出現的狀況:趙星一個人被放回來,以及他受到了極度的驚嚇,都證實了一點——這不是一起單純的綁架案。冷春來綁架這幾個孩子,是另有目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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