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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那個是什麼？”洛凝璇又問道。
“‘東陽’”二字。”辛慕言又說道。
“東陽？”洛凝璇皺眉道，“這是何意？”
“不知曉。”辛慕言隨即說道，“既然這上面刻著一個翎字，那上面的東陽應當是名字。”
“嗯。”洛凝璇點頭道，“既然如此，那我到時候等他回來，拿過來看看。”
“你收好了。”辛慕言提醒道。
“嗯。”洛凝璇到底沒有想到，這木鳥竟然是她母親的。
而且，還是她的母親親手做的。
洛凝璇沉默了許久之後，才說道，“也不知這木鳥背後又隱藏著什麼？”
辛紫月也沒有想到，自己因一時興起，竟然還牽扯出了這些。
她皺眉道，“到底是我貪玩了。”
“那人一早便料到會有人將這木鳥帶到我身邊。”洛凝璇看向辛紫月道，“不是你，也會是旁人。”
“哎。”辛紫月重重地嘆氣，隨即又說道，“這太複雜了，我越地看不懂了。”
“我們都看不懂。”嶽綺夢附和道。
辛慕言聳肩，“一樣。”
洛凝璇勾唇淺笑，“若真的懂了，便不會被這樣陷入迷霧之中，越陷越深了。”
“就是。”辛慕言認同地點頭，“這世上，有太多的人與事，不是我們能掌控得了的，能做的，便是儘可能地讓自己安然自處。”
“是。”洛凝璇看向他說道，“倒是沒有想到，你還有這樣的覺悟。”
“不過這個東陽又是誰？”辛慕言皺眉道。
“是你說的，又來問我？”洛凝璇難免覺得好笑。
辛慕言嘴角一撇，“我怎麼知道？”
洛凝璇冷哼一聲，便不理會他了。
嶽綺夢淺笑道，“要不要去見一見老夫人？”
“好。”洛凝璇在想，如今也許曲老夫人會知曉什麼？
洛凝璇便帶著這木鳥去了。
辛老夫人見洛凝璇前來，很是高興，上下打量著她，慢悠悠道，“聽說你的婚事一早便定下了，乃是因太后薨了，這才不得已延遲的。”
“是。”洛凝璇輕聲應道。
“辭修說了許多。”辛老夫人慢悠悠道，“大多也都是說你在大召的事兒。”
“有勞王爺掛心了。”洛凝璇低聲道。
“外頭的事兒，我也管不了了，不過你這處，我反倒要說上一說。”辛老夫人瞧見了那木鳥。
洛凝璇順勢便將木鳥遞給她。
辛老夫人仔細地看了看，也摸了摸，“你可讓這木鳥飛起來了？”
“是。”洛凝璇點頭道。
“飛起來好。”辛老夫人感慨道，“當初，這木鳥飛起來的時候，我都覺得不可思議。”
“母親到底是……”洛凝璇欲言又止，她想問辛老夫人，母親到底是怎樣的人呢？
畢竟，在她的印象中，有的也只有對程氏……的一點印象。
如今她知道了自己母親這麼多的事情，不知為何，她便越地好奇了。
到底是怎樣的一個女子，能夠讓這麼多的人念念不忘，而且，都出感嘆之聲呢？
她不敢想象，倘若她的母親如今還活著的，那麼，她該何去何從呢？
洛凝璇又想起了那紅衣女子，雖然看不清楚她的模樣，可她能夠真切地感受到她身上散著的決絕。
她看向辛老夫人道，“我當真想不通。”
“孩子，這些事情，我雖然是過來人，卻也無法與你說明白。”辛老夫人搖頭，“畢竟，我並非是這裡頭的參與者。”
洛凝璇是明白的。
辛老夫人又說道，“好好地拿著這木鳥，日後對你有大用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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