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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條街道來回行駛的馬車很多,車輪和馬蹄在泥濘裡輾著,與清脆的鈴聲混合出歐洲小鎮的韻味——閉著眼睛,空氣極好,睜開了,這裡卻是柬埔寨的一個無名小鎮。

貧窮的女人們正抱著各式的瓜果青菜,在每一家破舊的小飯館附近來回走著。她們的男人要麼去賭博,要麼就在街道盡頭的那家小酒館裡喝得醉醺醺,而我也是其中一個。

我喜歡酒,也喜歡女人,這兩樣東西讓男人的日子好過。值得慶幸,我的女人沒有在那些抱著植物沿街出售的隊伍裡。這要歸功於我還沒有固定的女人。

在我的周圍,坐著很多熟悉的面孔,每當他們喝到微醉打嗝,就主動和我說話,“追馬,聽說你是那邊來的……中國人?”追馬是我的名字,很多男人喜歡談論我的國籍,卻不對自己的女人在街上賣菜感興趣。

“追馬”聽起來不像一箇中國名字,如果有誰像我一樣生活在境外,深居東南亞叢林二十年,或許會有一個更怪的譯名。這要從很久說起,我本該長在彩雲之南,8歲時追風箏,跑到了邊境線,撞見走私馱隊。面對屠口者的追砍,我跑錯了方向,好在保住性命,卻再也回不到祖國的懷抱。

漂泊歲月裡,生活艱險,從漫無目的的流浪,到身不由己的輾轉,殺戮換來了生活,卻按倒了心靈。為了忘卻這段不堪回首的記憶,躲避離群之後的追殺,我不告而別。去了哪裡,沒有人知道,他們最好看明白,我決定給自己幹。

長大成人意味著要去找想要的生活,直至我將自己流落到一個貧窮泥濘的小鎮。為了守住這份安寧的生活,我甘願隱匿自己曾被特訓成殺人機器的經歷,沉溺在小鎮酒館和女人的日子,像在座的醉鬼們一樣平庸無奇,為些毫無意義的話題浪費唇舌和時間。實際上,這就是生活,讓身心放鬆下來,讓心靈平靜下來。

我有諸多可以講述的趣聞,酒館的男人們對此興致勃勃,總想多打聽一些。我笑著沉默,晃動杯中渾濁的果酒。圍在酒桌上的男人們,立刻望向小酒館的老闆,彷彿只有他可以讓我有理由講點什麼。

“追馬,你快講啊!我可以額外送你一隻烤蜘蛛做下酒菜。”小酒館的老闆對我格外討好,每次給我倒酒,都是滿滿的一杯。這讓我清楚自己是這家酒館兒的招牌人物,但同時也清楚老闆打算把許諾的烤蜘蛛長久地拖欠下去。

對於老闆的精打細算,我並不介意。每個人都得生活,如果沒有他和他經營的酒館,我失去的未必就是幾道小菜。在顏面和烤蜘蛛面前,他選擇後者,這讓我看到了他的精明。他不是個善爭顏面的人。

我又有什麼不好意思呢,偏偏我就是個大度的人,我對酒館老闆說:“從卸耕節到現在,每回都好像第一次這樣說。除了賣給客人的,你家不會再有多餘的蜘蛛。”

小酒館一陣鬨笑,喝醉酒的男人們嘲弄而滿足地望著這個身材細小卻又會經營日子的老頭子。他們多麼希望他能有個敗家兒子,拿著老爹的血汗錢加入賭徒,讓他們有機會把喝光的酒錢再贏回來。

似乎看穿醉漢們的心思,酒館老闆也笑了,紅著幹皺的顴骨。我知道,他是假裝。生意人總要懂得油滑。他兼顧著生意,展開熱鬧的話題,“追馬,為什麼你要留在柬埔寨,難道不回自己的國家?我聽說那邊發展很快,賺錢的機會特別多。”

我略帶醉意,模糊地回答著,“我離開太久了,大概沒了國家和國籍,不過我已經把這個泥濘的小鎮當做自己的國家。”

“哈哈,說得太對了,咱們是兄弟,每天坐在一起喝酒,安平樂道的日子也不壞嘛!何必非要去大都市?”

醉漢的大話招來另一個醉漢的反駁,“如果我是追馬,我一定會離開這個受窮神擺佈的小鎮,到國際化大都市開眼界。”

我喝著酒,聽著他們的醉話,可我不會把自己真的喝醉。因為我清楚自己為什麼留在這個貧窮泥濘的小鎮。拋頭露面和新聞報道,對我都是不利的。

我喜歡和醉漢們說話,也喜歡真誠的對待他們,因為我很感謝他們的女人。那些女人裡有很多相貌不錯,身段成熟風韻猶在,雖然這些醉漢回到家裡也抱著她們發洩一番,但我卻可以用購買蔬菜的錢,讓這樣的女人到我屋子陪我睡一會兒,事後她們還對我千恩萬謝。所以我覺得這個小鎮可愛,包括它的貧窮和泥濘。

酒館老闆故作驚訝,不顧年齡的吹噓使他暴露了內心的不甘,可他還沒老糊塗,習慣地忽悠著醉漢們,“大都市有什麼好?他們會把兌了酒精的可樂裝在奶瓶裡給你喝。可你們看看我的酒館,雖然只有木頭和蠟燭,但絕不會有托兒。我可是見過大都市的人,在你們還穿開襠褲的時候。不是我吹牛,我親手釀製的果酒,是全天下最棒的,而且讓你們這群傢伙永遠喝得起。”

“喝得起個屁!”立刻就有醉漢抱怨,“為什麼你的酒館不能賒賬?”

“這要問你自己!你是沒帶錢包?還是壓根就沒有?”酒館老闆奚落了不安分的客人,繼續與我聊天,帶動著他的生意,“不過話說回來,你什麼時候出海,追馬?你捨得離開裁縫店那個風韻的女人?每次路過街口,看到她彎腰幹活兒,她那圓嫩的大屁股,真叫男人流口水。”

酒館老闆是個俏皮的老頭子,說話時眼珠總上翻得很誇張,那副打趣的神態,叫人對任何尷尬的話題都願意回答。

提起這件事兒,醉漢們總會聚精會神,前呼後擁地為酒館老闆幫腔,“是啊,你怎麼看?那女人三十如狼,又是寡婦,一定很渴望男人的愛撫”

我坦然苦笑,知道他們不是嘲笑我,只是好奇我的生活。

我和裁縫店的寡婦曖昧很久了,是這個小鎮上盡人皆知的,尤其酒館裡的男人們。我也時常喝得醉醺醺,兩眼昏花,意識裡迷糊,之後跌跌撞撞去找她。

她每次見到我用發紅的醉眼盯著她,就趕緊招呼走店裡的客人,然後關上店門,攙扶我去她的床上,任憑我壓倒她豐滿誘人的身體。

小鎮上的人已對此見怪不怪,沒人會來偷聽或者搗亂。甚至在以後的日子裡,女人們對她仍保持著親切。

我是這個小鎮上的閒漢,或者叫無業遊民,唯一不同的是,我很少離開小鎮,只在出海的季節裡,他們才認為我是在工作。我告訴酒館的老闆,我很可能在一星期之內離開。

酒館老闆對我說:“難道你會捨得?我聽說你和扎達瓦家十六歲的女兒定了婚?那裁縫店的女人怎麼辦?”

“好辦!讓給我們吧!”有醉漢起鬨。這樣的玩笑無傷大雅,生活需要大度。

我告訴男人們,裁縫店的女人知道這件事,她覺得自己是個不完整的女人,給不了我少女有的東西,所以也高興我訂婚的事。她唯一傷心的是,我以後還會不會找她。

“噢!你會繼續和她幽會?”老頭子代表眾人問。

“我肯定會。那個十六歲的女孩很漂亮,也是處女,扎達瓦家養活不起這麼大的女孩子,希望我要了她。”

“少女的懵懂和處子之身,可以給我完美的愛情;而裁縫店裡的女人,則有無法替代的缺陷美,我喜歡她豐滿的熟婦胴體,還有她在床第之歡時取悅我的表情,她是我刺激的地獄。”我的醉意和酒話使得醉漢們認同地大笑。

我對他們說,我這次出海,打算去克羅澤群島,用一些乾果和毛皮換島上一些稀有金屬,只要出行順利的話,回來請大夥喝一週的酒。大家聽了非常高興,拍著手互贈愉悅目光,就彷彿我剛回來,現在就開始請他們喝酒。

天色漸漸接近黃昏,我知道今晚可能還要下雨,就比平時早些出了酒館。街上還是左右穿行著馬車,汽車在這裡不實用。這個小鎮的原生態,使任何現代化的交通工具和通訊工具都望而怯步。

沿著狹窄的街道走了幾步,我發現街對面站著一個抱青瓜的女人,正眼睛明亮地盯著我。那是個面貌端莊的女人,有著高聳的胸和渾圓的屁股。上次我要求她把青瓜放到我那間舒適的小閣樓裡去,當時支付給她雙倍的蔬菜價格,要求她陪我上床。看到突然多一倍的瑞爾,她高興的答應,並很賣力的和我親熱。

我停住了腳步,站在原地同樣地望著她,她地位卑下,但我並沒有像躲避什麼自認為無恥的事那樣,迅速地逃開她和她想與我溝通的眼神。

我此時並不想要求她再像上次那樣。因為天色已晚,她需要回家給孩子們做飯和滿足男人的需要。

抱瓜的女人向我走了過來,不自然地笑著,“追馬啊,你是不是要娶扎達瓦家的女兒?我的女兒已經十四歲,你也娶了吧!”

說完她低下頭,慌張地盯著自己懷裡的青瓜。我沒見過她的女兒,甚至懷疑她有個女兒。我問她為什麼要這麼做,她說:“其實我的意思不是那樣的,追馬,你看這樣,你娶扎達瓦家的女兒,我的女兒給你做二妻,或者做僕人也行。只要你讓她吃飽肚子,這孩子太大了,家裡養不起,讓她跟你一輩子,只要你讓她吃飽。可以嗎,要不我現在就去你的閣樓?”

聽著這個女人的話,我感覺到一時無措。我想這個女孩一定像她的母親一樣,長得很端莊。但我還是覺得,那個14歲的女孩會讓我的生活變得沉重,就婉言拒絕了她。

她似乎很不甘心,焦急地對我說:“追馬,你可憐一下我吧!我的男人整日賭博,只要輸了錢,回家就折磨我們母女,我真怕那個魔鬼哪天把我的孩子給賣了。這樣吧,我一會兒叫她去你的閣樓,你看看她的相貌。她其實很像一個大姑娘了,如果你願意就把她的身子佔了,她還是個處女,和扎達瓦家的女兒一樣。”

我實在不想再說些拒絕她的話,雖然她的話聽起來讓人惱怒,但她畢竟賣力的和我做過愛,為了維繫一個苦難的家庭,為了做一個讓子女吃飽飯的母親,為了得到那份雙倍的青菜價錢。

我不應該對她有任何的責難,我說好吧,如果雨下得不大,你就叫她來。女人的眼神放出了喜悅之光,她高興地說,今晚一定讓女兒到我的閣樓,無論雨多大。轉身離去時,她又像上次從我閣樓走出那樣,臉上洋溢著喜悅。

回到幽暗的閣樓,我挑起油燈,把酒精麻醉過的身體不顧一切的倒向那厚重的床。我閉著眼睛,煤油燈的光亮隔著眼皮映進我的大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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