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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群海盜將大船停泊到此,若只為吃喝玩樂,轟炸些鱷魚補充食物,倒也不足為奇。可一旦天氣好轉,他們會不會登島狩獵?如果發現隱居在山洞裡的我們,勢必會像對待動物那樣,將男人殘酷殺死,將女人擄上船做性奴。

根據眼前的探察,這條大船本是一艘客輪,被改裝成為半軍事化戰艦,幹起打家劫舍的海盜勾當。主艙大廳內,光是縱情玩樂的男人就有七八十人。粗略估算一下,甲板上站著五人,底艙和庫房應該還有十餘人,加在一起足夠上百個惡棍。

從船身的炮火裝置以及他們貼身配備的武器判斷,這艘大船一定跟軍火販賣有染,否則不會隨意浪費炮彈,大可扛著步槍甚至機槍登島,去往大泥淖捕殺鱷魚。想想就可怕——雖然自己不是鱷魚。

假使與這樣一群匪徒在島上遭遇,彼此勢力相差甚遠,憑什麼奢望他們會給予自己安全和公正?根本奢望不得!唯有殊死搏鬥,贏取一線生機。然而就憑我那不足三十發的子彈,以及單薄的手槍和步槍,面對他們的火力優勢毫無勝算可言,會被對方的機槍掃射死死壓制,打得挪動不了地方,很容易被包抄生擒。

儘量不暴露自己的臉,我站起身走向下一道艙門,從門縫看進去,裡面堆滿破舊雜物,桌椅凌亂像座小山,一架名貴鋼琴被擠壓在下面。

放開黑人女孩的瘦高男子渾身癱軟,一副醉鬼的潦倒樣子臥躺在地。其餘彪形大漢仍只顧玩樂,沒人在乎他,就像沒有人注意到我。趁著光線昏暗,我假裝無意經過,將神智恍惚的瘦高男子扶起,拖進那間雜陳室。

瘦高個兒醉得像頭半死的豬,以為是裸體女奴在攙扶他,歪嘴涎笑著,嘟囔起含糊下流的話,“我有給過你一片黃金或者白銀嗎?不,沒有!我早就告訴過那些笨蛋,把女人變成聽話的婊子,只需讓老鼠咬她們的屁股!她們會立刻明白自己該幹什麼,不會再浪費你一秒鐘時間”

扶他進到這間屋子,輕輕擺放在地上。鋼琴底下丟棄著一塊兒厚重的窗簾,我用匕首將窗簾割成布條,打好繩結做繩索,將這個爛醉如泥的海盜水手捆綁,同時也把他的雙腳與鋼琴支腳兒綁在一起。待會兒坐在他肚子上,就不會被踢到後腦。

慢慢分開他的雙手,讓他平躺開來,分別踩住他的左右手腕兒。這傢伙立刻感覺到疼痛,以為某個同夥兒或者裸女奴僕踩到自己,正要睜開眼睛破口大罵,我立刻蹲坐下來,重重砸在他的胸腔,震得他呼吸錯亂,直翻白眼,愣是有氣無聲,沒能發出叫喊。

我的手粗壯而有力,當即捂住他的嘴巴,鋒利的匕首貼在他驚恐惶惑的眼球上,用英語對他說:“是的,咱們不認識!但這並不影響我用刀尖挖出你的眼睛。”

這傢伙聞言一怔,彷彿被我的話嚇住,兩隻深陷的眼窩裡藍眼球不停轉動,生怕被刀尖傷及到眼角膜。他的名字叫勒本,是個來自地中海的猥瑣盜賊,生得顴骨很高,鼻子大而直挺,只是有些歪斜,一張酷似駱駝的長臉,看就像個狡猾而歹毒的男人。

“武器庫在哪?”

在一開始,勒本是有些害怕,可當他聽我問起軍火的下落,面色隨即一沉,整個人就冷靜了下來,彷彿這才記起到自己的身份——身為打家劫舍、倒賣軍火的海盜,哪一個不是亡命之徒?他也不例外,該有的窮兇極惡、對我展露出來,“狗崽子,就憑你一個人也敢潛入進來,打這批火軍的主意?你可知道這艘大船縱橫三大洋已有多少年?這可是與“海魔號”齊名的滄海之鬼——“滄鬼號”海盜巨輪!跑這裡來耍威風,不要命啦!?”

我焦急而小聲地回道:“宰了你去抓一個聰明的也許還來得及!這是你的時間,想想如何讓自己活命。如果你喉嚨斷了,沒人聽得見!誰在乎你愚蠢的勇氣?”

勒本的眼神在笑,意味深長的嘲弄。面對我的危言恐嚇,他竟然覺得自己像個英雄,無端地自大起來。也許他並不愚蠢,過量的酒精挾持了他,以致他覺得自己縱橫海洋多年,燒殺搶掠無數,早已算得上威猛男人。刀槍不入的那種。而我對他的警告,就像小孩過家家,令他毫無畏懼,甚至根本不把我視作危險。直到這一刻,他還在僥倖地認為我不是他這種魔頭的對手,也終究逃不出他們的魔掌。

我用力按緊他的嘴巴,握刀的手猛然抬起又猛然落下,狠狠戳在我右腳踩著的那隻手。咔嚓一聲,勒本的中指齊根斷裂,匕首尖端斜著一壓,斷指與掌心粘連的筋肉分離。如果他不死,“蹼掌”勒本一定是他今後在船上的外號。我瞭解這些傢伙。真不知道這個該死的混蛋是怎麼想的!

隨著手起刀落切膚之痛,勒本立時全身抽搐,像條鍘斷尾巴的大鱷魚,疼得狠命扭動軀體,兩隻綁在鋼琴桌腿上的腳失控地哆嗦,白皙的額頭瞬間灰白,暴起條條青筋和汗珠,凹陷的藍眼球如同充氣橡膠,極其誇張地向外凸鼓。我更加使勁兒按住他的嘴巴,防止他的慘叫聲迸發出來。

“想通了就連續眨眼睛!我不會再問你關於武器庫的入口,或許我更喜歡找個理由來修剪你的手指?想想看,一個沒有十指的水水留在船上幹什麼?表演狗熊舞,舔別人老二?連那些裸體女人都不如,鯊魚可不介意吃掉爛屁股的傢伙!”說話間又一次手起刀落,勒本的食指脫離手掌,跟中指滾到同一片血泊。

再次承受劇痛,勒本雙目赤紅,脹大成慘死的牛眼一般的瞳白布滿血色。我慢條斯理地打量著,見他還沒有持續眨眼的意思,又揮起匕首,準備切斷他的拇指。這個傢伙終於認清自己——見他媽的鬼,選擇當海盜可不是來遭這份罪。疼痛顯然是最好的清醒劑,使他擺脫了酒醉,趕緊收縮突兀的眼球子,拼命眨起眼睛。

“不用你開口,把軍火艙的位置和入口指給我。”說著話,我把踩住他殘手的腳鬆開。勒本得以解脫,渾身哆嗦著,抬起好似樹杈的血手,指向我的身後。原來這些堆積起來的桌椅後面有個偽裝成艙壁的側門,被雜物遮擋掩護,看不出介面和縫隙,令人難以發現。

我重又踩住勒本的手,拿布條塞住他的口鼻,反綁雙手到腦後,這才起身去驗證他是否講了真話。拉開那扇與艙壁完全相似的門板,一間庫房的寬大門框呈現眼前,礙於上鎖的卷閘門,我依然無法進入。

透過兩側的邊縫,左右窺看之後,倉庫裡面堆碼著很多綠色木箱。由於光線昏暗,箱面的英文縮寫看不清楚,但從牆角那一排排裹著牛皮紙的嶄新步槍可以看出,箱子裡裝的應該是彈藥。

蹲在抽搐的勒本面前,我把匕首抵在他太陽穴,“如果把這隻耳朵割下來,就能開啟卷閘門?”

勒本拼命搖頭,暗紅色的淚光充斥著惶恐和哀求。我面帶微笑,心裡卻異常焦急,生怕其他水手這個時候闖進來,發現這裡的一切,使得整艘賊船拉響警報。但已經顧不上擔憂這種倒黴的事情,儘管勒本這個傢伙極力求饒,表示對此毫不知情,但我必須爭分奪秒,逼他想出方法。如果他知道,他一定能辦到。時間對他同樣重要,即便等不來某個醉鬼同夥,也好想出壞主意,延誤我的行動和逃跑計劃。他已經酒醒,不能讓他思考,應該讓他痛不欲生,只想著如何苟且存活。

我揪住勒本的一隻耳朵,刀刃貼在上面,“別緊張,我知道你很無辜,而且非常愛惜自己的耳朵!但你也要知道,卷閘門開啟了還可以關上,有些東西嘛,一旦分開了,可就合不上!”說話間,匕首已經發力,切入勒本的耳朵一公分,傷痕立時冒血。

還沒切下來,還有希望,勒本不糊塗。他急速點頭,示意我停手,急切的眼神直往卷閘門上方亂瞄。會意了他透漏的資訊,我立刻跳過去,手指在門框上面慢慢滑動,看能否觸控到鑰匙之類的金屬硬物。果不其然,一把二十公分長的鋼鑰匙被我摸了下來。

開啟閘門進去,裡面的情景令人吃驚。倉庫的一側堆放著各式武器,重型機槍,迫擊炮,半自動機槍,輕型步槍,國際新型狙擊步槍。其中拉環式手雷就有兩百八十箱,箱面標識每箱五十顆。子彈大概五百箱,每箱標識一萬發。至於長短槍械,我一時半會兒也數不清楚,仍有大量軍火壓在貨箱下面未曾拆封,粗略估算一下,至少八千多支。

照此看來,這不是一艘簡單的海盜船,肯定與某個國際軍火組織勾結,向中東和非洲沿海地區走私武器。倉庫的面積很大,另一半空間的燈光照明更加昏暗,朦朧中我隱約發現,對面的牆角擺放著許多刑架,幾個裸體女人被固定其上。

待我慢慢靠近細看,頓時毛骨悚然,幾個白人女子被吊綁在上面,渾身佈滿鞭痕。一個紅頭髮的女人四肢大開,手腳拷在類似手術檯的鐵床上,床下的籠子裡關著幾十只老鼠,被紅髮女子的屁股堵住了逃跑的出口,所以它們拼命啃咬,導致紅髮女人的下體血肉模糊。瘋狂的老鼠幾乎咬掉她半個臀部。我翻開紅髮女子的眼皮,卻見瞳孔開始放大,顯然剛剛斷氣。其他女人見我靠近,紛紛惶恐不安,以為又要遭受折磨,失控地哆嗦起來,悽悽央求哀告。

“堅持住,很快會有人來解救你們。”安慰著她們,我內心沉重,自己能不能活著出去,還是一個問題。

壓抑著怒火,我將勒本拖入軍火庫牆角,膝蓋抵他的腦袋,彷彿頗為滿意,似笑非笑說:“這個船上有多少男人,都是什麼來歷?專業的狙擊手和機槍手分別有幾個?你不用說話,點頭就可以。”見我突然變得溫順,沒有了要殺要刮他的意思,勒本也跟著放鬆下來,驚恐的眼神隨之流露誠懇,連忙點頭表意聽從。

“一百個男人?”他搖頭。我接著說:“一百以上?”他急忙點頭。我儘量加快審問的速度,多拖延一分,就多一分危險。最後總算大致瞭解到這艘船上的重要情報。

“作為回報,也告訴你一個秘密。我喜歡這艘大船,喜歡船上的女奴,更喜歡成為你們的船長。跟著我幹怎麼樣?不用害怕,只要你夠聰明,我不會殺你。因為你有很多鬼點子,不是嗎?搶來的女人不聽話,總得讓她們學乖點兒,就像囚禁在軍火庫裡的女人,你有用不完的手段?”

聽到可以活命的一線生機,勒本幾乎喜極而泣,先是搖頭又拼命點頭。顯然,刑虐女人不止他一人。

“利用老鼠咬掉紅髮女人的屁股,其他女人就會害怕,徹底放棄反抗,喪失做人的意志。這樣的好點子被你想出來,船長可有給你獎賞?”問完這句話,我展露出微笑。勒本雙眼淚溼,好像預感到這是死亡之前的典罪。他心生狐疑,又忌憚表露,生怕激怒於我,故而極力表現出言聽計從的馴服,搖頭回答著。

“沒有嗎!?那就讓我來給你!”我舉起鋒利的匕首,在勒本的脖子上一陣亂刺,鮮血立時噴薄。抓過碎布條壓住刀痕,血水陰溼地板。猩紅的血漿伴隨他錯亂的乾咳不斷濺射,有些落在我臉上,但已經顧不上太多,殺人不是乾淨事兒。在他不斷向上挺聳的脖頸裡,彷彿有一根兒神經,拼命拉扯他那雙充血的眼球后翻。一分鐘過後,這傢伙不再掙扎,繃緊的雙腿只剩肌肉還在抽搐。

我無意宰殺這樣的男子,他只不過是持強凌弱的參與者,醜惡愚鈍的暴徒,無所顧忌地摧殘落難者,摧殘衣不遮體的女人,自己卻承受不了斷指之痛,承受不了酷刑致死的恐懼,人渣本性顯而易見。但如果不殺他,他勢必為虎作倀,甚至壞了我的大事。由不得人心慈手軟。

更何況,需要撬開他的嘴巴獲取情報,必須蠻幹才有結果。我瞭解這些色厲內荏、張揚在外的傢伙。在傭兵營執行追殺任務時,我早就學會了審訊俘虜,弄清為什麼要殺死目標,而後再考慮要不要這樣做。否則兔死狗烹,遭人陷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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