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耳畔嘈雜喧鬧,眼前漆黑如墨,我感覺自己像個擁擠在人潮鬧市的盲人,肩蹭著肩,背靠著背,一點一點向前頂撞。面板的碰觸告訴我,身旁捱到的是肌肉粗壯的男人,還是骨肉柔軟的女人。

到了這會兒,所有人的視線漸漸適應黑暗,我更加擔心起來。如果這個時候,有誰敢把臉湊到我鼻子面前端詳,我會立刻拔出匕首割斷他的咽喉,令他叫喊不及便死亡。主艙的出口就在前面,生與死就隔著短短的距離,容不得出現任何差池。

為了不讓這些傢伙碰觸到我懷裡抱著的箱子,當我手肘觸碰到一個無法看清的裸女乳房時,我一隻手攬住箱子,另一隻手將她勾過來,擋在我的前面,使箱子夾在我倆胸膛中間被遮擋住。這樣再向前摸索移動,周圍的壯漢就不容易察覺什麼。

“砰砰砰”三聲巨響,機動艙裡的手雷炸響了。我也在這個時候靠近了出口,放開抓著的女人,憑印象快步走上樓梯。上到最後,突然被什麼東西擋住,估計是艙門,被某個該死的水手關上了。黑燈瞎火看不清,我急忙伸手去摸,尋找開啟門艙的金屬栓,恨不得立即登上甲板,跳入大海逃離。

“老大,機動艙出了故障,像是有短路的地方!”身後傳來負責維修的小嘍囉的叫喊。一個嗓門粗大且洪亮的海盜不滿地回應著,“別管什麼地方,快去修好!”

我把木箱放下,雙手死死扳住門把,試圖向上抬起。這會兒別說使出吃奶的勁兒,連牙齒都瀕臨咬碎。我蹲好馬步,調勻氣息,將所有力量凝聚肩頭,膀上兩塊兒碩大的肌肉不停地t蠕動鼓脹。人急三倍力,一鼓作氣,門總算“吱扭”一聲開了。冷風和冰雨頓時撲打在我身上,心口的悶氣和恐懼一下吐了出來。

抱著箱子,我向船尾拋錨的位置飛奔。身上的幾支槍械叮呤咣啷響著,數千發金黃色子彈在箱子裡嘩嘩啦啦滾撞著,如變調的手風琴。艙門開啟時,製造的聲響很大,希望惡棍們誤認為其他水手出來透風,千萬別猜疑到有潛入者試圖逃跑。

撿起丟在甲板隱蔽處的藤繩,我將箱子捆綁挎在後背,抓著冰涼的錨鏈,向海面下滑。只要他們不尾追射擊,我決不冒險跳海,身上的重物少說也有三十公斤,真要從這麼高的甲板上跳下,說不定會連帶著我一塊下沉。我並不確定四個救生圈的準確浮力,所以不敢心存僥倖。

我更擔心箱內子彈,萬一石沉大海般沒能浮起,海盜們不會比我心疼,他們只會笑掉大牙,然後像打野獸那樣追著我開槍。因為我失去了還手的資本。

甲板上還沒響起追趕的腳步聲,雖然我內心焦急,但還極力保持平靜,使自己慢慢進入水中,依靠木箱若有若無的浮力,拼命向島岸劃遊。我得儘快消失在雨夜的海面上,防止被探照燈追索到,促使亂槍射來。

滄鬼號上的武器種類繁多,而且殺傷力巨大,即使我在被發現之後採取潛泳躲藏,也只能是心理作用。海水也許會讓彈線彎曲,彎曲的彈線因為密集更容易殺死人,何況我還要浮出海面呼吸,足夠他們瞄準射擊近萬顆子彈

雨水又大了,游泳時呼吸更困難,身後的槍支和子彈箱壓得我十分難受。我感覺自己像一隻伏在海面的風箏,而放風箏的人站在海底,不停地向下拉扯。

船艙都逃了出來,難道要溺死在激盪的大海?我想著池春,想著伊涼和蘆雅,想著她們是我的女人,想到了那些惡徒折磨女人的刑架。

不屈的鬥志在心中燃起火焰,給四肢裡的血液注射了憤怒,我拼命向岸邊劃遊。當看清黝黑的海岸線,我知道自己已經接近淺海沙灘,就把疲憊的雙腳落下。一踩到綿軟的沙石,我立刻將頭沒入水中,仰面朝天,只露出鼻子和嘴巴呼吸。大船上的警報在雨中響了,一道粗亮的光柱從甲板的炮臺上向四處亂照,機槍聲和炮聲重疊響起,對周圍水面進行著激烈盲射。

大雨滂沱的海面遮斷了視線,卻擋不住廝殺。穿透海面的子彈,畫出一道道白色水線,只要將我擊中便會輕鬆穿過脊背,朝更深更黑的海底鑽去,而箱子和武器也會跟隨屍體墜落。

那些傢伙已經拉上電閘,發現了爆炸現場有手雷彈片和細碎的魚線。明白遭人侵入,他們憤怒而狂暴,嘶吼著衝上甲板,企圖追捕截殺。

可茫茫雨夜,我早已遊離大船。他們一時暴躁性急,對著船身四周的海面狂轟亂炸,也只不過是獸性大發。若非我顧忌炸燬大船,絕不讓軍火掌握在這群人手裡,使其惡虎添翼殘害生靈。

他們越是狂躁越說明沒發現我的蹤跡,只能揣測我被打死在水中或已經上島。傾盆大雨的黑夜,如果追上島來搜捕,他們還不瞭解情況。對方是什麼人,有多少人,什麼武器,有沒有埋伏,他們都不知道。一時半刻,這群傢伙也只能站在甲板上耍威風,大肆展露爪牙。

大概1小時以後,大船上的海盜擔心損耗過多電源,索性關閉了探照燈。或許是死了心,認為那樣徒勞,浩瀚的海面雨線密集,根本看不清起伏的湧浪。

幸虧是晚上,大雨攪渾了天地。若是換做白天,我得在海水裡保持仰泳姿勢躺到天黑,始終偽裝成海藻層的一部分。有時候,即使自身不動,如果風浪變化不定,稍稍晃動得厲害,把我的身形輪廓暴露出來,船上的巴雷特M82A1狙擊手,就會打爆我的胸腔。

誰知道呢,或許這又是上天的一場安排,將巨大的危險用命運輪盤轉送到此,發現對我太苛刻,又賜予暴雨和黑暗,做為對我的關照。

看到船上沒有了動靜,我才敢慢慢拱著水面,鑽到海藻層下面。鹹腥的氣味兒撲進口鼻,我抓了些長條海藻掛在脖子上,生怕自己在岸灘爬行時被大船上那幫傢伙玩陰招——突然打亮探照燈,沿著海岸線掃過,隨後“啪”的一聲,狙擊手在燈光掠過我身體的瞬間扣發扳機,子彈呼嘯而來,不會再有餘地。我深知這些鬼蜮伎倆。

從森林返回山洞來不及了,還有四個小時天亮。我必須最快返回,以做好充分準備。把武器和彈藥箱重新捆綁一次背在身上,抓住那根使我從谷頂爬下來的藤繩往上攀登,危險性更加巨大。我無法估算出藤繩的承受力,只能先用身體墜在下面搖一會兒,如果沒有斷掉,就可以冒險一試。

夜雨冰涼刺骨澆著我,這個時候真想有一杯熱湯灌進胃裡,讓身子暖暖,好有力氣爬上去。趕在他們殺我之前,我殺了他們的人,這已然就是宣戰。船上的海盜必然會發現勒本的屍體,這會兒應該正聚集在一起商量辦法,尤其揣測島上會有多少人,每個人是怎樣的傢伙,以便佈置戰局展開較量。

他們的情況我現在瞭如指掌,真希望他們把島上的對手想象成數百上千人,就算嚇不退他們,也好讓這幫匪徒的囂張氣焰不會太盛,利於我的戰鬥。心裡想著這些問題,不知不覺爬到半山腰,我又強迫大腦去想明天的戰鬥。激烈的思緒會使我減緩恐懼,手和肩膀的疼痛也不那麼強烈。

預料果然沒錯,一盞大燈唰地亮起,光線掃過海岸。船上站著四五十人,一起舉槍隨著光照亂射,打得岸上沙粒亂蹦。我懸掛在半壁藤繩上,立時不敢再動,纏繞在脖子上的海藻遮掩著身體,使我看起來像一團長在巖壁上的扭曲植物。

這群傢伙的心腸狠辣而狡詐,像瘋狗似的叫囂著胡亂掃射,只要能將我射死,毫不在意子彈的成本。也難怪,大船上的軍火庫裡還有五百萬發子彈,打這幾槍又算得什麼。無非是被我的突然潛入並殺死一名水手的舉動嚇到了,故而心虛才展示強大火力,向島上未知的對手示威,警告不要再玩這種讓彼此承受不了的心跳遊戲。

不管他們怎麼想,情報和武器已被我拿到,有了這些東西,作戰的計劃就可以充滿針對性,令我心裡踏實很多,把握稍稍大些。如果今晚我在大船上魯莽地開槍掃射他們,哪怕以一敵百,他們仍會剩下28名海盜,摘走這顆無論他們自己喜歡與否的勝利果實。而我決心保護的三個女人和稚弱嬰兒勢必遭遇險惡。迎著雨線仰望,谷頂彷彿沒入雲霄,艱險的攀爬格外漫長。風雨中我全身溼透,唯有抓緊搖晃的藤繩,奮力向上靠近,一面思考著作戰計劃。

當我爬到谷頂,手上的蟒皮手套已經磨得稀爛,兩隻手掌紅腫發燙。躺在洞頂亂雨中,心知大船上的任何子彈再也射擊不到自己,總算可以放鬆神經,拼命地大口呼吸。此時此刻,他們的探照燈仍沒死心,燈光追索到黝黑的巖壁上,頻繁反覆地掃描著。

沒有發現我的蹤跡,希望他們誤以為我沿著海岸朝森林方向竄去。如果也想像我這樣走捷徑爬上來,我可不會借給他們藤繩,就算借給了,他們未必敢用。我有匕首,隨時割斷繩索,他們可不傻。真正令我擔心的是大船上的炮火,如果他們發現蛛絲馬跡,朝我所在的座標範圍大肆轟炸,我可沒有大泥淖裡的鱷魚皮厚。

躺了十多分鐘才緩過勁兒,趴在地上將谷下的藤繩小心收回,甩到洞口那一側。我始終沒敢站起身來,並不是我身體虛弱到這種地步,而是擔心閃電照亮夜空的剎那也照亮我的身影,給大船上的海盜看到。如此一來,他們就會獲得我的資訊,甚至猜出我孤身一人在戰鬥,等到天色稍微放亮,這群窮兇極惡的傢伙就會端著長槍短炮登島,穿越森林撲向這裡。

下到山洞之後,女人們圍攏過來,閃動著驚喜的眼光看我,幫我扯掉身上用來偽裝的海藻。我把箱子和槍械放下,快步湊到火堆前烘烤凍僵硬的手指。

“你們把箱子包裹開啟。”她們不明所以,疑惑地望著我,“那是賊船。比巴薩迪的斯諾號更危險。”顧不上在意她們失望而驚恐的神情,我收起烤火的手,活動著十個指頭,用匕首將木箱橇開,“伊涼和蘆雅,你們兩個趕緊把不同的子彈挑選出來。池春抓緊烘烤食物,準備越多越好。天亮之後,我們只留火種,冒不得半點菸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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