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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船上的狙擊手二人組合,向躲避在島岸上的同夥打出訊號,示意他們包抄森林高地,搜尋被擊殺者的屍體。那些端著機槍、步槍衝上島來的傢伙,朝著森林方向奔去。

為了爭取時間,我必須趕在海盜的先頭小隊抵達之前返回森林高地,對伊涼她們躲避的石坑進行監視和保護,阻擊這群匪徒的靠近。在森林中,我抱著武器飛速奔跑,雨水就像我與枝葉間的潤滑劑。

飛跨過凸起的盤雜樹根,溼滑的身體跟植物摩擦出“唰”的一聲,待到雙腳落下,踩踏到滿是枯葉的地面,如同彈簧般重又彈起向前竄去,不敢耽誤分秒。

脫掉了野豬皮,臂膀已是赤裸,跑動中儘量壓低身形,像一隻獵豹那樣隱蔽,不斷提高速度。奔跑過程中,身邊的植物如在急駛的火車窗裡看到那樣,一閃一閃的掠過視線。我的眼睛始終眯縫著,生怕睜得太大被樹枝藤蔓劃傷,尤其提防毒蟲細菌的傷害,不然很容易過敏。

前面的森林漸漸稀疏矮粗,我知道自己已經奔下高坡,再跑過這片矮灌,就可以回到曾經採集木材的小樹林。穿越開闊地帶之前,我停下來砍了些藤蔓,編成蓑衣披掛在身上用以偽裝。不僅如此,我還捏碎了幾隻綠色小樹蛙,將汁液塗抹在臉上,代替迷彩油,起到保護色作用。

當我把自己裝扮成一個綠色的怪物,彷彿從神秘星球到此,我已經與植被融為一體,好比變色龍爬在灌叢那樣難以辨識。快速而又隱蔽地穿過小樹林,向起伏的山谷高處奔跑。經過半山腰時,矮灌叢的碎石縫裡,突然竄出一條避雨的花蛇,如針刺般叮咬在我腿上。

花蛇有一米多長,蠟燭般粗細,是一條小蛇,好在無毒,只是兩根鋒利尖細的牙齒深深刺進腳踝,疼痛使我惱怒。捏住花蛇的三角型扁平腦袋,慢慢擇出嗑進肉裡的蛇牙,將這條小東西遠遠地扔了出去,丟入茂密的灌叢。

接連幾天陰雨,天氣格外潮溼。為防止傷口發炎,我不得不抓緊處理,於是就在附近尋找到池春曾經告訴過我的一種金創藥草,採集少許塞進嘴巴咀嚼,然後敷在被蛇咬傷的患處。

從褲子上割下布條,當做繃帶包紮好傷口,時間不免有些耽擱,我繼續向谷頂奔跑。這個時候,大船上的狙擊手二人組,應該仍把注意力放在森林高地那一帶,細心觀察著那個被一擊命中的“綠色野豬皮”——孤島狙擊手,趁他們還沉浸在射殺敵手的快意,我已經繞到了大船頭的右翼方向,藏身於山谷頂端的碎石與矮灌之中。

趴在一簇濃密的枝葉後面,把纏繞了青藤的狙擊步槍的槍口小心翼翼捅了出去,向著海岸線搜尋。如此一來,大船上的狙擊手二人組合,怎麼也不會想到,我已在極短時間繞到這一側山谷,重新瞄準射擊,讓他們忽略死角,死在死角。

從狙擊瞄準鏡裡向大船的甲板觀察,雖然看不到炮臺後面的整個艙門,但能清晰地看到蜷縮在旁邊的兩個腦袋。其中一個留著金色短髮,從額頭判斷像白種人,太陽穴不停地鼓動,可能在嚼口香糖。另一個也是白人,叼著雪茄正說笑什麼。從他們得意而優越的神情判斷,兩個傢伙應該都是狙擊老手,縱橫殺場多年,幹掉過不少同行。

我很討厭他倆這種談笑風生的表情,那種自信高傲的神態,確實還沉浸在剛才擊中目標的快慰裡——雖然我還活著。從那麼遙遠的距離,輕易看破我的作戰動機,並且穩、準、狠地射出子彈,擊中野豬皮,確實身手不凡,算得上“羅漢”級的實力殺手。

這種高精準度的遠端射殺,同我當年在東南亞叢林遭遇的特種兵狙擊手相差無幾。他們兩個很可能在歐洲的某個魔鬼衛隊服役過,要麼就是從北美海軍陸戰隊退役的老兵。有官方軍隊的實戰功底。

然而越是狙擊高手,往往越容易忽略一個問題,那就是低估對手。狙擊手之間的遭遇戰,靠實力也靠運氣,但唯獨不靠自負。如果說射擊精湛堪稱一絕就得意忘形,毫不懷疑自己的勝利果實,危險自然就來了。

我竄過了兩片樹林,跳進他們視線的死角,如今有了偷襲的機會,必然先要射殺持槍的對手,同時也要防止另一個輔助者趁機逃躲。

此時此刻,我的心態平穩下來,因為我已經在狙擊瞄準鏡裡觀察他們二人將近兩分鐘,射擊的視線充分適應了子彈和目標之間的距離。藍色的狙擊鏡孔裡,“丁”字形比例線的射殺資料,已經鎖定咀嚼口香糖的主射手。這傢伙仍在興奮,狠命地嚼著,太陽穴蠕動在我槍口的準星交叉線上。

抽雪茄的副射手被主射手的腦袋遮擋,時不時還用精密望遠鏡看看遠處,觀察森林高地上的動靜。沒有發現什麼,就又放鬆下來,繼續得意胡侃。

已經搶灘上島的27個武裝海盜,畢竟不是他倆的親人或者關乎生死的朋友,他們只是一群烏合之眾,驕奢淫逸,爭兇鬥狠,根本沒有珍惜同伴的使命感。

“萬能的主,洞悉人間,請跟我站在一起!”我默唸起聖經,準備擊殺主射手,恰在此時,抽菸的副射手不知道什麼原因,突然換動了位置,又向森林高地上瞭望。他那碩大的喉結,剛好擋住搭檔的太陽穴。見他遲遲保持這種姿勢不動,真怕他看破了什麼,突然躲避起來。

我瞭解手中的武器,尤其子彈的穿透力,以及人體的骨骼結構,砰地一聲,扳機扣發了,一顆飛彈疾馳而去,劃破了空氣和雨簾,帶著嘶鳴尖嘯。

一顆銅色彈殼閃爍亮光跳出槍膛,磕磕碰碰著從岩石間滾落。狙擊瞄準鏡中,兩個得意的狙擊手雙雙後仰,躺倒在甲板上。伏擊點位所在的谷頂,距離大船的甲板接近千米。子彈飛得很快,就像註定了那樣,從副射手的喉結中間穿過,那裡都是神經和血管裹生的軟骨,影響不到子彈的侵切力和貫穿力。彈頭穿透了喉結的軟骨之後,方向仍然堅定,撞擊在主射手的太陽穴,使得他的腦漿飛花。

被射穿喉結的海盜躺在甲板上,兩腮一縮一鼓拼命呼吸著,只是氧氣再也無法正常進入他的肺部。如果及時治療,興許還有救,但沒人敢去救他。因為他暴露了,任誰去拖拽他的雙腳,同樣也會暴露,一旦出現在不見蹤影的狙擊手的瞄準鏡中,再笨的海盜也該知道後果。何況血淋淋的事實擺在眼前。

紅色的血液像一灘曬融的瀝青,浸淌過副射手貼在甲板上的後腦,這已經不是他自己脖子裡流出的血,而是旁邊那位已經先他一步死去的搭檔的血漿。被子彈打進腦髓的主射手當場死亡,倒在甲板上的腦袋傷口大開,粘稠猩紅的血漿在雨中冒著熱氣。

事實上,我並未戀戰,雖然很想試一試,看到底有沒有海盜趕去搶救夥伴,但我孤身一人,實在不敢冒險。射出子彈的剎那,我就抽回了槍管向後翻滾,防止大船上的炮臺上突然開火轟炸過來。一口氣撤到山谷五十米處,對方炮彈無法射擊的位置,重新大開狙擊步槍的瞄準鏡,再次觀察大船上的狀況。

如我所料,根本就不見有人出來搶救那兩個傢伙。船艙裡面的海盜非常清楚狀況。他們可以一起喝酒吃肉,一起縱情淫樂,一起殺人放火,唯獨不會一起甘冒風險。這也是我的優勢。解決掉了大船上狙擊手二人組合,束手束腳的被動感立刻消失,我輕鬆了許多。

重新推算時間,估計上島的27名悍匪到了森林邊緣,我得趕在他們靠近高地之前,回去保護伊涼她們。這需要極快的奔跑速度,而且不可以迷路,不可以走彎路,甚至不可以誤入粘腳的泥濘地帶。

如果回去晚了,大家在相同等高線的地勢遭遇,與海盜們比拼火力對射,我絲毫沒有優勢,會被他們的機槍以及步槍組成的密集強大火力網困住,生生陷入包圍,勢必要被打成血肉模糊的馬蜂窩。

奔跑回去的路上,被蛇咬傷的患處隱隱作痛,這使我想起和池春一起出來採藥的時光。她柔情似水,明眸善睞,嫵媚的身段,熟女的誘惑,不知道為什麼,想到了這些,我口中的味蕾又從記憶中甦醒,想起池春那深紅色的乳頭,以及分泌多汁的奶水。

然而此刻的池春,正面臨危險,正蹲在洪水衝擊的岩石上,暴露著迷人的胴體。如果海盜發現她,一定瘋狂而痴迷。我急速奔跑著,亡命之際是愛又或是情慾,讓我身上的疼痛隱去。雨下得又急了,島上整片森林開始抖動,水滴砸在植物的葉子上,好似冒起青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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