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光頭海盜趴在地上哀嚎,行動式輕機槍丟棄腳邊,他翻轉著一條粗壯胳膊,試圖伸手捂冒血的傷口,一邊暴躁如雷大罵著:“快朝後面的樹冠開槍,把那狗崽子打下來”

四個不知躲藏在何處的海盜聞聲趕來,朝光頭同夥示意的方向開槍連射。我趕緊側過身去,緊貼了樹幹,防止亂飛的子彈打中自己。這些傢伙並不清楚我的實際位置,胡亂掃射只是希望將樹上的狙擊手嚇跑,從而爭取機會拖拽光頭,離開樹冠空缺的地帶。

子彈尖嘯著飛來,零星幾顆打在我身前的樹幹,枝葉崩碎開來,好在潮溼的木肉有效阻擋了子彈穿透力,使我有驚無險。槍聲停頓的片刻,我重又轉過身來,恢復剛才的狙擊姿勢。

四個海盜正拖拽著光頭同夥的胳膊,往足夠遮蔽的樹冠下奔跑,就在他們幾個人的身影即將消失的剎那,跑在最後面的赤膊的東南亞男子被我一槍擊中後心。他趔趄了一步,赤膊斜挎的彈袋斷裂散落,隨著一聲悶哼,倒趴在光頭同夥的身上。

“媽的,那狗崽子還在!快開火,打死他”光頭海盜嘶聲怒吼,催促隊員朝我的方向反擊。目睹赤膊海盜的瞬間死亡,以及傷口的猙獰血腥,三個海盜既驚又怒,仇恨而瘋狂地端起槍口,順著狙擊彈線反向回擊。一時間,密集如雨的子彈朝我襲來。

頭頂的樹枝像壓垮的積雪,稀里嘩啦往下掉落,子彈崩碎的枝葉如無數鋼針,扎得我渾身刺痛,卻又動彈不得分毫,驚悸之餘生怕樹幹被火力生猛的子彈生生鑿穿,射進貼靠的身體。

猶如一條大蜥蜴趴伏在樹幹上,直等到火力十足的機槍、步槍徹底停火,將半個樹冠打光了一半,我才敢在飛沙走石的席捲之後睜大眼睛,側過頭去狙擊觀察。

三個海盜已經把光頭同夥拖入隱蔽處,不再盲目還擊。抓住這個空當,我從樹上滑下來,換成衝鋒槍在手,朝這幾個傢伙的後方快速繞去。

他們拖著重傷半殘的光頭同夥,一時半會兒挪動不了多遠。迂迴到繁茂的灌從深處,很快就從植被縫隙裡看到這三個傢伙正圍著光頭同夥,眼神驚恐地環視著四周。我喜歡敵人這種表情,如同縮在牆角的小鼠擔心貓的靠近。他們本來有機會逃命,卻因無法剋制恐懼,雙腿打顫使不出力氣,只能坐以待斃。

脊柱末端中槍,巨大疼痛令光頭海盜面部扭曲,顯得異常猙獰,身下的鮮血仍在大量流失。一個將死的人,連機槍都抱不穩,已經不值得理會。我匍匐在地上,慢慢向他們靠近,綠色野豬皮偽裝著我,使我看起來像一堆隨風雨搖曳的荒草。

三個海盜雖然手持槍械,意識卻被恐懼完全籠罩,機械地閃動眼睛,梗直脖頸觀察周圍的樹冠和主幹,完全忽略了灌叢地表挪動過來的危險。就在距離他們三四十米處,我停止了爬動,慢慢抬起衝鋒槍口,對準三個目標,嗒嗒嗒一陣掃射,彈殼跳動不已,彈線嗖嗖尖嘯。三個敵人反應不及,相繼倒在亂槍之下。

我趕緊起身,保持射擊姿勢,朝被擊倒的目標逼過去。三個傢伙橫躺在光頭身邊。其中一個黑臉漢子的胸口和脖子佈滿血洞,另外兩個漢子被子彈擊穿腦袋,猩紅的腦漿直冒熱氣。從傷口就能確定,敵人當場死亡,不必再檢驗。

光頭海盜依靠在樹下,耷拉著沉重的腦袋,尚未徹底嚥氣。他的死前狀態,很像冬夜裡一隻無力歸巢的老鴉,眼睛半閉半合,喪失了警惕和警覺,陷入萎靡不振。

似乎感覺到了腳步的靠近,這個身板壯實的光頭海盜,稍稍恢復些許精神,大概是想抬臉看看置他於死地的對手。畢竟喋血海洋多年,縱然萬般不甘,但努力了半天,還是做不到,已經沒有力氣抬頭。由於失血過多,疼痛、寒冷使他軀體抽搐,好似觸電狀態。

我本想掏出手槍,頂在他腦門上,給他一個痛快。然而子彈珍惜,不能無謂浪費。於是拔出縛在小腿上的匕首,按住他水淋淋的光腦殼,唰地一下割斷他的喉管,刀痕張開的瞬間紅霧噴薄,大雨中熱氣蒸騰。

在光頭海盜的黑色夾克上抹掉刀刃的鮮血,我將匕首重新收好。結果掉這幾個傢伙,收繳他們的全部武器,埋藏在某個樹洞裡,做好隱秘記號之後,我朝叢林豹的位置跑去。

被猛獸咬死的海盜是個肌肉結實的小矮子,黃面板黝黑東南亞籍。他的脖子已經被叢林豹撕扯得血肉模糊,胸口凸鼓的肌肉劃出很深的傷口,血水和雨水灌注在裡面。

叢林豹的狩獵行為極為隱秘,冷不防撲倒他的瞬間,定然咬住咽喉不放,死死糾纏在一起。遭受猛獸的撲咬,難免失手開槍,顧及不了小隊隱蔽潛行的約束。混亂狀況下,其餘海盜無法開槍射殺叢林豹,生怕誤傷打死自己人。可他們又不敢徒手上前救助。

既然槍聲暴露,勢必不宜拖延,光頭海盜一時性急,率先舉起機槍,向這一人一獸掃射,帶動其他同夥也效仿為之。野獸的突襲固然可恨,該死的槍響更令他們氣惱。

手持AK47步槍的傢伙死得最乾脆,後腦被一槍開花,如同接受死刑的囚犯。總共七具屍體,淋在雨中,拋屍荒野,倒也不必收拾,自有其它飢餓的野獸趕來裹腹。 撿起這兩具死屍身旁的武器,照樣藏於樹洞,以備不時之需。快速料理完畢,我爬上一棵高大樹木,從M25狙擊步槍的瞄準具鏡孔裡尋找餘下的二十個海盜的蹤跡。

大森林煙雨浩淼,一望無際,即使這裡剛剛發生槍戰,聲音也不會傳播太遠。要想觀察更大範圍,只有爬上森林高地,或者繞去遠處山谷。否則很難看到行人移動。

其餘海盜不見蹤影,如果他們趕去包抄森林高地大後方,伊涼她們就會很危險。一想到這些,我趕緊爬下樹,奔向森林高地的後方。時間過了這麼久,武裝海盜極可能已經滲透過來。我現在不敢再冒然上下森林高地,否則中埋伏的可能性非常大。

不僅如此,倘若他們再有兩支輕機槍,擺放在藤蘿遮蔽的大石上,利用夾角攻勢向我爬坡的背影一齊開火,任我在森林中如何靈活躲避,也要在覆蓋式的掃射包夾中受傷甚至喪命。

半小時之後,飛奔到森林高地後方。這一路潛行,並發現敵人沿途走過的絲毫跡象。可我不敢大意,只得再次爬上高聳的大樹冠,利用狙擊瞄準鏡窺看海岸線處停泊的大船,是否重新補充了狙擊手二人組合,隱藏在甲板上掩護這支登島小隊。

這時的天空灰濛濛,從百米高的原始古樹上瞭望大船,雨線綿綿仿似蚊帳,視野有些模糊不清。回到地面,用匕首砍下幾片大的芭蕉葉子,搭架在樹冠枝杈上,架起臨時小帳篷,再把M25狙擊步槍的瞄準具伸到下面,然後開啟狙擊瞄準具的鏡蓋,視線好轉很多。根據窺察,大船的甲板上面並無狙擊手,但從這個角度看不到炮臺後面,我想那兩具同時死亡的狙擊手的屍體,應該已被拖回了船艙,或者拋進了大海。

這群傢伙雖為人類卻飽含惡性,好比大泥淖裡的鱷魚,只要同伴身上出現血腥的傷口,引起慾望的誘惑,它們就會毫不在乎相殘之恥,暴露冷漠自私的本性。

確定大船上沒有恢復狙擊手的遠端掩護,我就可以自由地利用地勢,將那些上島的傢伙擊殺在遠處。淡藍色的狙擊映象中,伊涼她們躲藏的坑口偽裝完好如初,可見那20個消失的海盜並未接近過,令人始終猜測不出他們到底去了哪裡。事到如今,我只好減緩迎戰狀態,放大猜疑的可能性,朝大泥淖方向窺探。

連續幾天的降雨,已經把山坡沖刷溼滑,不斷有巨石隨著泥流滾落下來,我沒辦法趴在森林高地一味等下去,為已經失去動向的敵人甘冒風險。

確定20個武裝海盜不在附近這一帶,我決定繼續登高遠望。奔跑過了森林高地的半腰,試圖再往高處攀爬已經十分困難。地勢愈發陡峭,不得不伸手去抓那些被雨水沖刷裸露的樹根,才可勉強依附,小心著向上攀登。植物的根鬚很脆,極易突然性折斷,把人帶槍一起摔下去,造成急速滾落。

周圍絕非柔軟平坦的草地,半山腰到處是藤蘿遮掩的雜亂大石,稜角鋒利,堅硬無比,若是滾落下來的人不幸將頭撞到石頭,造成的傷害與子彈打中頭部相比,沒有太大區別。

沿著溼滑的峭壁,總算爬到最高點。我不敢隨意亂動,生怕被遠處的敵人察覺。這會兒要是讓他們知道,我為了獲得瞭望視野而攀爬到如此“耀眼”的高度,他們一定樂此不彼地爭相射擊。到時候,就運算元彈打不中我,鬆動的岩石也會垮塌,把人一齊摔下去,根本掌控不了。

我用一隻腳蹬住裸露的樹根,再將腳背勾住另一條樹根,身子就可以側躺在山頂。慢慢撥開遮掩的樹枝,將槍管捅出去,透過狙擊瞄準鏡向大泥淖的方向瞭望。然而那裡只有昨夜被炮火轟倒的樹木和大坑,看不見活人的半點影子。

當我把狙擊瞄準鏡調轉,利用高度望向居住的山洞,一股黑煙正從洞口冒起。兩個留著山羊鬍子的黃髮海盜,被爆炸氣浪掀飛,摔出洞口當場氣絕。其餘八個海盜趕緊臥倒,趴躲在洞口水池的後面。

——找到了!現在我終於明白,這些傢伙竟然是在分頭行動。七個海盜負責糾纏住我,其餘海盜繞道趕去山洞,展開釜底抽薪的戰術。這番舉動足以說明他們毫不心慈手軟,而我萬不能抱有任何幻想,奢望他們良心發現。殊死戰鬥是唯一的出路。

然而事情仍存蹊蹺。七人組成的海盜小隊,負責來森林高地搜尋,已經被我殲滅。奔赴山洞的海盜卻只有十人,另外十個海盜的去向依然不明。

搜尋至山洞的這支海盜小隊,其中必然有狙擊手或偵察員,從高處看到了我們早前搭建的木牆,故而興奮不已,一股腦朝那裡奔去。

待到徹底包圍洞口,他們先是朝裡面掃射一番,認為安全之後,派遣兩個黃髮藍眼的海盜進入探察,結果不小心趟到了我臨走時鋪設在洞口門檻處的隱秘絆雷,隨著轟一聲震響,手雷的拉環被絲線扯掉,無數破片在爆炸瞬間飛射,兩個倒黴蛋雙雙斃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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