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已經幹掉他們的狙擊手,我擁有了足夠的作戰半徑。只需要奔跑到合適的位置,找到新的射擊視角,就可以各個擊破。

推開茂密的灌叢,探出狙擊步槍的瞄準視野,山洞周圍一切如故。唯獨靠近溪流的木牆院門不時微微晃動,粗略一看很像水流的衝擊,但院門下面的溪流頻頻冒出氣泡,顯然有活物潛伏在水下。

僵持到天黑逃命,固然安全隱蔽。可在天黑之前,遭遇的狙擊手是否也願意等待,一動不動看守著他們?如果不是這樣,而是偷偷溜走,變換了伏擊點位,直到再次毫無徵兆地擊穿他們當中某人的身體,形勢只會更加不利。

他們猜不出我是否正在瞄準,抑或正在奔跑向下一個伏擊點位,這使得他們猶豫不定,想冒然衝出去逃走,又怕判斷失誤,剛一露頭就被擊斃。對他們而言,這不僅僅是等待,死亡的恐懼在折磨。

又過了半小時,雙方誰也搞不清彼此的真正決策,互相猜疑,沒有答案,唯有賭上一把,不至於坐以待斃。被同夥的槍口逼迫也好,不甘等死臨危受命也罷,他們開始蠢蠢欲動。因為不敢直接穿過院門跑出來,所以潛入了溪流,打算從水下逃走。

我把狙擊瞄準具的映象比例放大,嚴密觀察院門下面的溪流。冒著雨泡的水面上,三個落湯雞模樣的傢伙斜掛步槍,從水下鑽出腦袋,緊緊貼靠著牆根,驚怕被發現的同時,一個個大喘著氣。

早先放置在水下的木籠子,阻擋了他們的去路,待到利用匕首割斷籠條之間的藤扣,破開障礙透過,難免延誤時間,過分消耗了氧氣,所以才會吐出氣泡,險些憋死在水下。

三個海盜緊張兮兮,朝四周慌亂地看著,直到確信沒有子彈射來,這才恢復平靜。三個人嘀咕了幾句,透過猜拳的方式,選出一個倒黴蛋,從水裡爬上岸,朝森林的方向衝刺。如果沒有被打死,或者遭受槍擊,說明遠處的狙擊手一定在幹別的,其他海盜就可以趁機一起逃跑。

透過狙擊瞄準鏡,我把一切看得清楚,任由那個探路的“炮灰”跑進森林,趕在他身影消失的剎那,砰地一聲槍擊,一顆子彈呼嘯而至,穿透他的脊背,震出一口鮮血,使他滾倒在草叢。

另外兩個海盜擁擠在水下,只等跑遠的海盜平安進入森林,他們也好趕在第一時刻起跑。然而就在聽到槍聲的瞬間,二人面如死灰,直覺告訴他們,這辦法行不通。其中一個海盜由驚轉怒,漲紅著臉低語咒罵,將正要爬出水面準備逃跑的同夥拉回水裡,兩個重又縮緊脖子。

射殺掉“炮灰”海盜,我立刻抽身,朝屍體的位置奔去。經驗告訴我,短時間內那幾個海盜不會亂動。利用最短的時間,來到屍體近前,將他拖入隱蔽處之後,撿起地上的法瑪斯步槍,對著剛才的狙擊點位象徵性地開槍。

山洞附近的海盜立刻來了精神,同伴沒有被狙擊手幹掉?他還活著,而且正與之交火?再沒有比這個時候逃跑更合適的了。縮在院門下面的兩個海盜,像歡快的水獺一樣,率先爬出溪水,順著“倒黴蛋”的路線衝刺。

兩個傢伙一口氣跑進森林邊緣,慌里慌張比劃著槍口,渴望再次聽到同夥的射擊聲,以便判斷方向趕去支援。我從斜坡上的岩石後面探出槍口,對著二人的後身一陣猛射。他們再一次聽到了法瑪斯步槍的響聲,與此同時命也沒了。

快速奔跑至高處,重新架起狙擊步槍,瞄準鎖定院落的出口,只見又有兩個海盜從水下鑽了出來,焦急地推搡著屁股,唯恐落人之後。砰地一聲響,彈線劃過眼前,跑在最前面的海盜矮下身去,像是絆了一跤,趴倒在汙泥裡,胸膛下面滲出的血水快速暈開。

尾隨其後的海盜見勢不妙,立刻調轉回身,像只受驚的青蛙那樣躍起,噗通一聲跳回水裡,潛入溪流不見。一時間,令人說不清他是順流而下,還是逆流而上。

我連開四槍,四道彈線相繼而去,分別打進海盜跳水的位置,前後不超過十米距離。如果他順流而走,必然速度較快,反之則不然。由於溪流狹窄,而我又在高處,子彈可以45度角斜切入水,陡然增大了命中率。

雨水擊打著水泡,溪水錶面泛起一股血湧,像一束猩紅的荷花,忽地從水底長出那般,在跳動的水面上綻放。沒過一會兒,那傢伙的脊背漂浮起來。沒時間猜測其它,索性又給他一槍。

瀑布上面的狙擊手依然沒有動靜,大概是因為失血過多,即便仍然活著,沒有傷到要害,與半個死人也相差不多。至少已經不敢再有任何掙扎反抗乃至逃跑的跡象。因為他自己清楚,狙擊手的耐性非常人想象,與其冒險衝出去逃命,倒不如裝死一回,哪怕騙過對手的希望只有百分之一。更何況,其他海盜奔跑僅僅是流汗,他則不同。

我並不急於抓捕受傷的海盜狙擊手,而是重又跑去高處,利用瞄準具觀察大泥淖的方向,再次重新整理視野。雨時大時小,很難從天色判斷時間,只感覺天色漸漸發紅,好似進入黃昏。

身上的野豬皮像片溼透的蓑衣,裹得人渾身難受。回想當初,在山洞裡烤火,躺著乾燥舒適的獸皮上睡覺,真是無比幸福的時光。然而今晚,或許要在谷頂過夜,砍幾片芭蕉葉子勉強遮雨。夜晚對我和女人們來講,會比白天安全一些。至少敵人不敢黑燈瞎火在島上亂闖。他們既怕死在我的槍口之下,又怕被林中的猛獸吃掉。

轟,轟轟。突然間,遠處的大船上火光四射,開始向樹林高地轟炸。我舉起狙擊瞄準鏡,趁天黑前的餘光,爭取看個究竟。根據昨晚獲取的情報,滄鬼號轟炸大泥淖是為了驅趕鱷魚,對森林深處的食人族示威。如今突然調轉炮口轟炸森林高地,顯然是要驅趕埋伏在高處的狙擊手,打破地利的優勢,更甚至期望炸死對手。

炮火持續不止,使我漸漸擔心起來。由於連續的降雨,森林高地變得鬆軟,偶爾承受輕微炮擊無妨,像這會兒的炮火異常猛烈,持續而且密集,很容易造成山體滑坡。伊涼她們就躲避在森林高地下面的樹坑裡,萬一不走運,危險一觸即發。

來不及多想,我快速起身,朝森林高地的方向疾馳。轟轟轟,炮聲好似天邊滾雷,愈發地急促,令我分外焦急。跑到森林高地的附近,我已經能明顯感覺到森林的晃動,越向前面靠近,這種晃動越清晰。森林高地上錯落著許多大石,在炮彈掀飛泥土的爆炸氣浪中如憤怒的鬥牛一般,呼呼生風地衝撞下來。

情況越來越不妙,大船已向高地轟炸近半個小時,仍沒停止的跡象,儼然地毯式轟炸。“轟”,又是一顆帶著蜂鳴飛來的炮彈,把我右側三十米遠的一棵大樹崩倒。

來到伊涼她們掩藏的坑口,我並沒急著靠上前去。蹲在十米遠的地上,我輕聲而急切地呼喊:“伊涼,池春,蘆雅。你們還好嗎?不要害怕,是我靠近你們。”我焦急地等待她們的回答。

“——哦,我們還好!你好嗎?”洞裡傳來三個女人驚喜萬分的回應。

“我很好,你們意識還清晰嗎?我要靠近你們了,千萬別開槍,把槍口朝下。”我蹲在地上慢慢靠近,一邊向她們叮囑著。既怕被周圍的炮彈破片崩到,又得堤防女人們過度緊張而盲目開槍。

急急忙忙搬開那些掩蓋的樹枝,巨大的熊皮下面,三個女人正坐在折斷的樹枝上。雨水沒有將她們淋溼太多,一張張俏臉帶著恐懼和焦慮露出喜色。

我跳下大坑,將她們抱上來,並提醒著,“不要站起來,蹲伏在地上。”

“壞人發現了我們?”蘆雅擔心地問。

“沒有,但他們可以靠運氣。”

為了不使敵人發現,我把坑口的偽裝重新蓋好。甩開巨大的熊皮,給三個蹲擠在一起的女人蓋住,嬰兒的啼哭聲也小了下來。

炮彈的爆炸十分震耳,任憑池春的乳頭肥美甘甜,總被啼哭的嬰兒從嘴裡吐出來。她焦急地望著我,我皺起眉頭,“這樣密集的轟炸,不會有敵人靠近,隨他哭好了。”

我們頂著熊皮簇擁在一起,貓腰向前奔走。忽然一股尖嘯的聲響,從高空撲向我們,如同俯衝下來的鷹隼。我明白是怎麼回事,急忙將三個女人壓在身下,用雙臂抱住自己的頭部。

咚地一聲巨響,渾厚而沉悶的爆炸將四周的葉子、樹枝、泥土、石子崩得漫天亂飛。我感覺自己的腦袋像突然扎進水裡,一時間什麼也聽不到,彷彿進入了無聲的世界。

大腦如酒精麻醉那般,勉強盤旋著意識:“趕緊向前走,離開高地的山腳,炮彈的落點要覆蓋過來了!”三個女人睜大恐懼的眼睛看我,用手拍打我的下頜,我看到她們的嘴巴在動,卻聽不見她們說什麼。一路跌跌撞撞,總算逃下高地,我們直起身子,在森林裡跑步前進。

“我們現在去哪?”池春問我。直到這時,我才隱約聽見聲音,萬幸沒被炮彈震聾。池春問我的時候,臉色極為惶恐,生怕我真的聽不到聲音。與此同時,也是在提醒我,大家正往山洞的方向靠近,那裡是否安全?

“回山洞。”我果斷回答,拉著她們加快腳步。早晨的時候,還急著逃進森林,現在又急著返回去。三個女人不明白我的用意。快要接近山洞的時候,天色已經昏暗。我讓三個女人蹲在隱蔽的地方,又在遮蓋她們的巨大熊皮上放了些樹葉偽裝,然後拿著衝鋒槍從側面包圍瀑布。

受傷的海盜仍然藏在瀑布頂上,大概在等天黑,試圖悄悄溜走。只可惜他的左臂已經殘廢,僅憑一條胳膊從十多米高的巖壁攀爬下來,變得非常困難。我端著衝鋒槍,小心靠近到瀑布旁邊,躲在一塊大石後面,嗒嗒一陣連射,打上瀑布頂部,光是亂飛的跳彈就足夠把困在上面的傢伙嚇暈。

“不要開槍,看在上帝的份上!我的胳膊斷了,沒辦法再戰鬥,請允許我向您投降!我願意為你效勞,幫你對付那些海盜!”

這傢伙的英文拗口,想必是個法國佬,或者德國逃犯,無論來自哪裡,至少可以交流,尤其他的這番喊話,不擴音醒了我。於是我用英語回覆,“你已經被我們包圍了,把身體脫光,慢慢爬下來,不要有任何該死的動作,否則你只能靠下巴走路!”

雖然只有我一人在同他們戰鬥,可我並不介意虛張聲勢,免得他心存僥倖,做出某種同歸於盡的舉動,即便拉響一顆手雷,也是極大的風險。

“獨臂”海盜脫光了身子,舉起一條胳膊,哆哆嗦嗦走到瀑布邊緣,“求您了,千萬別開槍,我不會有任何反抗,我向上帝發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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