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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的,在房東不在的時候卻有一個出自他家的電話,這意味著什麼,我想決不可能是小偷向主人的報警吧。正是這個電話,使瑪莎眼前的絕境更加險惡,可以說是摧毀了她的希望,增加了瑪莎開槍的可能性。對了,警官,我猜你還沒有去電話局查詢這個撥出的電話吧?”

“是的,可,你怎麼知道的?”

“很簡單,你給我的線索裡沒有提及這一點啊。我現在之所以能在這裡誇誇其談,完全是得益於您列出來的詳細的線索、時間和疑點。如果沒有這些,我就什麼也不知道,同樣的,你查詢這些線索也花掉了相當多的時間。”

“謝謝!關於這個電話,你的意見呢?”

“按照我的第二推論,這是某人所設下的圈套,同時也是為了確保瑪莎順利用槍殺人的最後一道保險栓。我正是因為反覆思考了這個因素,才大大減低了第一推論的可能性。警官,你明天最好去查查這個。”

“這個設下圈套的人,你想會是誰……”

“我考慮了很多因素,起先,我認為兇手是想嫁禍瑪莎。瑪莎曾說那是一隻很大的轉輪手槍。艾利是被.35口徑手槍射中的,取出的子彈證明了這一點。那麼,我猜想瑪莎女士的手槍會不會也是一隻.35手槍呢?不論瑪莎女士是否開槍殺死迪亞特,她都早晚會開啟自己的挎包,那時候,她將看到一把手槍。尚不知情的瑪莎會很自然地拿起來,這樣,槍上會沾有她的指紋。當艾利的屍體被警方發現以後,會很容易地找到這隻槍。那麼,上面的指紋將會使她順理成章地成為第一嫌疑犯,甚至會被定罪。但是,我仔細考慮卻發現那不可能。第一,兇手不會選擇瑪莎和艾利約會的時間,既然是嫁禍,就該找到瑪莎獨處,不能出示充分不在場證明的時間段。第二,現代的痕跡檢驗學異常發達,花上一段時間就可能看出子彈是不是從一把槍裡射出的,經過這個檢驗,瑪莎女士並沒有開槍射出擊中艾利先生的子彈,那時候,不但嫁禍失敗,反而還洗脫了瑪莎的罪名。第三,也是我認為這串推理中最為重要的,如果兇手想要瑪莎作為替罪羊,那麼,這把手槍就決不該從警方的視線裡消失!順著這一推論,我接下來想到的是,那把手槍應該遺留在現場,兇手只需要把那具多出來的迪亞特的屍體收走就可以了。但是,兇手並沒有那麼做,現場被打掃得乾乾淨淨,大雨又恰好幫了他的忙!那麼,他既然無須脫罪,幹嘛煞費苦心要導演這個慘劇呢?唯一合理的推論是,他打算攪亂你們的辦案思路。你說呢?”

“我也有相同的看法,我們在艾利的住所找到了他寫的推理小說和一些文章,不過只看了一小部分,至今沒能發現什麼。”

“警官,我想問一個不太著調的問題。”

“請說。”

“艾利有沒有與人通訊的習慣?”

“沒有,為什麼你提到這個?”

“我想起在保羅先生的書上,看到的關於13年前你破那個案件的後續調查,說殺手有何人通訊的習慣,這才忽然問到的。警官,你能把當時的情況說一下嗎?”

“嗯,那次我們在兇手的住所翻出大量沒有落款的信箋。這令我們大吃一驚,你知道寄信人的地址是寫在上面的,所以很少有人不寫自己的地址。那些信箋被仔細地檢查過了,上面談論的都是風鈴草連環殺人案的具體實施和細節。我們根據上面的郵戳通知了當地的有關部門,但是,似乎沒有人注意到,也可能是找不到寄信人,這個事情就被擱下了,也沒有對媒體宣佈,但是,我們知道,還有一個殺手沒有被抓到,他甚至比另外那個更為可怕和難纏。你是想到了這個嗎?”

“是的,和我在書上看到的差不多。當然,我並非懷疑艾利就是那個人,他當時還是個孩子呢。我只是好奇為什麼13年後這個城市再度出現連環殺手,13是個不吉利的數字,我不希望是有人繼續上次犯下的罪行。”

“對了,醫生,你對新的血字有什麼觀點。”

“嗯,這個嘛,”醫生略一沉吟,“我也想從不出來。你們鑑定的結果是,這次的字跡並不出於殺手之手。心理學界確實已經證明雙重人格的存在,但是把雙重人格引入這個案子,會造成調查的複雜化。再說,這種人格是相當罕見,所以要說是連環殺手自己寫下這個血字,似乎並不可信。那它又會出自何人之手呢?我想殺害艾利的兇手是最為合理的解釋。他有可能是在嫁禍面具殺手。警官,我還有一點心理學觀點上的看法,你要不要聽聽?”

“哎呀,醫生,你對我的幫助太大了,我很想聽聽你的高見。”

“嗯,我從保羅先生的書籍中,得到了一種提煉。連環殺手在連續幾次作案後,經常會出現手法上的改變。拿你破獲的風鈴草案件為例,所有被殺害的女性全部被用她們自己穿的絲襪勒死,開始的時候,警方並沒有在屍體上發現性侵犯的跡象。但是,從第六次案件開始,屍體上就留下了精斑,至於絲襪勒死的這一環節沒有變化。這意味著,兇手對原來的行為仍抱有興趣,然而,這個興趣,或是說滿足感,比起第一次、第二次的嘗試而言已經減退了。舉一個不恰當的例子,這正像我們教導孩子時以獎勵作為正刺激不斷強化著孩子的學習過程,它最開始可能是一塊糖,不過,一塊糖作為正刺激隨著孩子的成長很快就不再有意義了,獎勵可能變成一個玩偶,一輛玩具小汽車,它開始慢慢增長。連環殺手也是如此,只不過不是獲得物質獎勵,他得到的是滿足,不,說快樂更加貼切。但是這個快樂也是不斷增長的,當風鈴草殺手不再滿足強xx之後,他開始了另一個嶄新的嘗試——姦屍——幸運的是,他沒有走得太遠——被你及時抓住了,不然他可能開始玩些更刺激的遊戲,甚至增加刺激出現的頻率。請注意,警官,我所說的這個過程實際上是漸進的,而且程序比較緩慢,我把它稱為‘學習’過程。學習很可能不是出於滿足,具體到這個案子,殺手確實可能因為艾利發現了什麼而殺人滅口,但是,他卻不太可能玩弄瑪莎女士,製造這次的遭遇。回味面具殺手已經做出的四起命案,他乾得很小心,沒有留下任何可追查的線索。警方有人懷疑這是不是一個人獨立能完成的,因為每具屍體都沒有死前掙扎的痕跡。但是,我的分析是,絕對系一人所為,他很難冒著風險找到一個夥伴完成這麼恐怖的罪行。那麼,這個殺手在城市一邊殺害艾利,同時又在另一邊巧妙地設下陷阱,我很難理解。從性格上分析,殺手的成功很大程度上依賴他的謹慎,並且他是決不希望失敗的。但是,在瑪莎的遭遇上,我看到的是很多不確定因素。”

“不確定因素,你是指瑪莎不該在咖啡館逗留那麼久?”

“嗯,警官,這算是一個,但還不是最主要的。殺手殺害艾利,當然可能順便也調查了瑪莎,瞭解到她的朋友多住在城外,這個我是可以理解的。可是,在當時的環境之下,她為什麼不叫一部計程車呢?就算計程車不安全吧,叫警察護送回家也是可能的啊。(下注:美國的中型城市裡,這樣的做法絕非鳳毛麟角,當然,在犯罪率較高的大城市裡,就不太可能了。)莉莉西雅出現也是一個例外,從她的住處趕到瑪莎路上的任何一個位置,應該都不會超過三十分鐘,那麼,瑪莎被雨困住完全可以打電話給她啊。這個促使瑪莎開槍的絕境就會破壞。另外,對殺手而言,除掉艾利就可以了,如果瑪莎知道什麼,他應該也可以輕鬆地把兩個人一起幹掉才對。為什麼要找瑪莎的麻煩呢,這一步看起來沒太大意義。再者,親自去處理不是更好些嗎?被開槍打死的迪亞特要麼不存在,要麼是個心術不正的強xx犯。何必找這種人呢,這不是遠遠加大了自己的不安全因素嗎?依照殺手的行事風格,不該如此弄險才對。除非……”

“除非什麼?”薩姆蘭的情緒激動起來。

“除非,他握有一張別人絕對想不到的王牌!”

醫生的話叫薩姆蘭警官一身寒意,他感覺到了潛藏著的巨大的黑暗,一個笑聲正在背後恥笑著他的無能。

“醫生,你在抽菸嗎?”警官聽到對方那邊發出“當”的聲響,“ZIPPO?”

“啊,好耳力,警官。動腦子的時候,我習慣抽上一支。差點兒忘了,房東安東尼先生也形成了一個不確定因素。當然,兇手有可能促成了房東姐姐的死,我把話說得再誇張一點,那個扎傷她的人可能也與之有關。”

“嗯,這個我想到了,我去過肯德爾醫院,但是沒見到當班的護士。只是和主治醫生簡單地談了,是他做出死亡判斷的。他說醫院裡沒有停過電,患者身上的器械也沒有被人毀壞、拔出的跡象,應該是自然死亡,我打算明天再去找找那個護士。”

“呵呵,您可真夠忙碌的。對了,有沒有去看容格的書……”

醫生的話被薩姆蘭家電話急促的鈴聲打斷了。

“真是抱歉,我會去看的。非常感謝你的幫助,已經是新的一天了,您也趕緊去休息吧。哈哈,會的,有什麼需要的話,我會再去找您和安妮小姐的。好的,晚安,沃勒醫生。”薩姆蘭說完,合上了手機。

沃勒醫生掛上電話,洗澡後溼漉漉的身體早已自然風乾。他右手夾著煙,帶著手套的左手從電話旁拿起了火柴盒,慢慢數著裡面剩下的火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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