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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從卡洛斯那裡得知他被害之前的行動,一付塔羅牌和一些電話。該如何把我手頭的東西聯絡起來呢?我從塔羅牌下手,很快找到了面具遺留物的解釋,當然,那個時候,我還沒有想到用大頭針替換釘子的原因。”

“但是,只限於這些,沒有太大意義。從艾利收到的最後一封郵件中,我修正了自己原來的假設,即艾利並不是瑪莎殺人遊戲的無故受害者,實際上,他才是這個遊戲的真正被害者,那麼,他發現了我們沒有注意到的什麼東西呢?”

“一個奇怪的事實是艾利沒有意識到他的發現是多麼重要,這是怎麼回事?他和什麼人互通電子郵件呢?我想可能就是面具本人。但是,面具這樣做得理由是什麼,為什麼會選擇艾利。這可能是因為他的推理才能和對紙牌的研究。”

“那麼,艾利到底從紙牌裡看出了什麼東西?我又看了一遍紙牌,除了留言還是沒能注意到什麼,其實我發現了一個秘密,但是,我覺得很難理解,也就沒當回事。”

“後來卡洛斯的理由我終於看清了,原因是我忽然想起了那塊新釘上的樓板,我猜測卡洛斯和我的想象是一樣的。那塊樓板上有新釘的長釘,長釘?這意味著什麼?”

“卡洛斯看到的是時間上的反差。艾利先生的口袋裡發現了一支長釘,和以前面具殺人的遺留下來的釘子在尺寸上差了很多。所以那時候,警官認為這是兇手刻意嫁禍面具而做下的,畢竟作為未婚妻每天為他燙熨衣服的白領男人身上不該出現這種東西吧。但是,那個時候是不該出現長釘的,因為除了警方,全市還沒有別人知道殺手遺留物的問題,這是由於警方嚴格保守秘密。所以,如果有人想要殺死艾利先生嫁禍給面具殺手,那麼,這個人頂多只是割去臉皮然後寫上血字也就可以了!他有什麼理由留下釘子作為線索呢?根本不可能,因為那個時候,大家還完全不知道這種遺留物的存在!”

“但是,3月21日上午,也就是艾利被殺的第二天上午,有一個男人把這個秘密公開了,或者說才把這個秘密公開了!而麥瓦正是在電視上面看到了這個男人的臉才開始起疑的,所以他當時說出了‘再大的人物,是不是也會在小陰溝裡翻船啊’這句話,因為他發現這個堂堂人物竟然是昨天進入心理診所的傢伙,所以他開始調查診所真正的主人,是吧,FBI探員魯夫先生?”

魯夫探員靠著牆角,又點了支菸,一語不發。

“其實,如果不是想起了老闆麥瓦這句話,卡洛斯是無論如何不會開始懷疑你的。因為就算艾利身上出現的長釘並不合理,但是,那也沒什麼了不起的,大不了證明殺死艾利的兇手不是面具,而你在電視上發表的訊息只不過又是一個時間上的巧合而已。”

“但是,麥瓦當時那句話說的實在太有意思了,加上當時正在放映的電視節目,卡洛斯把這些聯絡在了一起。而且,卡洛斯的手機上留下了這樣一條資訊,說起了老闆提到的這句話,如果他沒有這麼做,我也不可能根據這個線索拆穿他的懷疑物件。至於卡洛斯為什麼要這麼做,我的猜想是他可能聯絡誰,那個人也許是我,更有可能是薩姆蘭,至於他出於什麼原因沒有這麼做,可能是擔心理由並不充足,這也導致了他的悲劇。”

“卡洛斯是正確的,一切問題也迎刃而解了。首先來回顧一下你在警局裡態度的轉化。一開始,你桀驁不遜,對誰都愛搭不理。是什麼造成了你的改變呢,就是在觀察者被剝去的屍體出現的那天,你突然熱情地幫助警官了。”

“這是為什麼,因為你沒有想到觀察者會找上門,更想不到在幕後指使的人就是麥瓦老闆。如果指使者真的掌握了你的秘密,那可就麻煩了。所以,你不是想要幫助警方工作,而是在暗中監視。”

“當然,你自己恐怕都沒有意識到這個監視行動真的會救了你的命。後來儘管你透過調查得知麥瓦就是觀察者的幕後,但是,你不會選擇在白天動手。有趣的是,麥瓦的膽小出乎你的意料。你剝去觀察者臉皮的動機是使他的幕後老闆不至於很快的發現他死了,為自己殺掉老闆爭取時間。但是,觀察者不能接電話本身已經造成了麥瓦的恐慌,你當然更不能拿著觀察者的手機替死人接電話。”

“麥瓦由於之前觀察者的失約已經足夠慌亂了,又因為出現了莫名屍體而嚇破了膽。我現在看看,即使對觀察者的屍體的描述並不完全符合麥瓦心中的印象,他只怕也是會報警的。一個可悲的事實是,報警電話偏偏被你接到了,時間有限,你會怎麼做呢?我想弄破薩姆蘭車胎的人就是你吧。”

“你和我一樣熟識麥瓦咖啡館,我是因為打算和麥瓦秘密交易,而你是因為最開始的瑪莎遊戲。你老早就已經觀察過了,所以你選擇從咖啡館後門下手,這樣又可以節省一點時間。因為可以少走一個路口,當然,薩姆蘭警官並不知道這個後門是通向外面的。麥瓦老闆自己每天回家之前才會鎖好這個門,你很幸運的是,老闆當時手忙腳亂並沒有注意關門。是什麼叫他忘記了這個危險狀況下的第一個保護手段,我想,可能是因為這個。”

沃勒把手裡握著的一付紙牌扔在地上,“就是因為這付紙牌,當然,不是老闆的那付。老闆可能發現了紙牌的秘密,不僅僅是遺留物的問題,還有這裡面的其中一張紙牌。大阿爾卡納的第一張牌,也就是數字0代表的那張名為愚者(TheFool)的那一張,恰好是你的名字(Loof)的倒置。可笑的是,在偵叫∷道鋶33魷值惱庵治淖鍾蝸吩諳質抵腥賜往被人忽視。?/p>

“我倒是注意到這一點了,不過,我很不理解,世界上哪兒有這樣的巧合,父母為孩子起的名字竟然就是日後他用來殺人暗示的倒置?不過,我的朋友調查了民事局,發現了一個很有意思的地方,你,魯夫探員,原來叫做盧克(Luke),13年前的某一天才把自己的名字改了。探員先生,我再做出一個大膽的假設,你會不會就是13年前和‘風鈴草’殺手通訊的那個人呢?”

“不過,這與現在的案子沒有什麼關係,我也可以不用理會它。你的運氣也真是好的可以了,麥瓦連後門也沒有關上,你從車子裡下來開始往巷子裡,同時取出包裡的雨衣把它罩在頭上,這花不了幾秒鐘。包可以扔在原地,反正你還會回來的。你衝出洗手間幹掉了麥瓦,他的倒向很有意思,為什麼?因為他當時正想取出那張有問題的塔羅牌把他放進保險櫃裡,他的頭向左側,對著保險櫃邊上的那張桌子,也正好背對你。”

“不過,這些對你而言無關緊要,因為即使他是面對你的,他也來不及逃走了。不巧的是,薩姆蘭警官沒能及時趕到,卡洛斯倒跑來了。你不是不想直接逃跑,而是不能!你無法在卡洛斯緊追不捨的情況下脫掉雨衣露出自己的真面目,沒有時間把它完好裝進自己的包裡,如果你穿著雨衣跑出去,引起了別人的注意,就無法逃脫警方的追捕了。所以,你留在鐵門後面打算伺機幹掉卡洛斯,這無疑於一場賭博,糟糕的是,被你輕易得手了。”

“我的出現對你來說又是一個解脫,警方馬上把注意力轉移到了我這個行蹤可疑的人身上。你趁這工夫跑到過道里,撿起包,脫下雨衣,定一下神,然後若無其事地拎著包走了出去。沒有人會懷疑你,沒有人會懷疑聯邦調查局探員有什麼問題。我想你沒有必要開走車,事後再回來取就可以了。那是什麼車子,一輛記程車嗎?就是殺害艾利先生時用到的吧。”

“卡洛斯懷疑你還有兩個原因,第一,是你誘導警方開始注意催眠在連環殺人案件中的必要性的,也是你鼓動米爾警官全力調查我的;第二,也正是你接觸了那具水屍。這時候,那個謎一樣的催眠也得到了解釋。”

“屍體上的大頭針原本是自外向內插入的,當時第一個趕往現場的除了普通警員就是你了。但是,你沒有必要當著他們的面拔出來,等薩姆蘭趕到之後,你的工作就開始了。人的觀察力都是有限的,即便薩姆蘭當時注意到了,你依然是最接近屍體的人,你還是可以搶先拔出那根大頭針。”

“然後,你向在場的人宣佈,這東西是從裡面穿出來的,這形成了對所有人最為致命的誘導。這個手法騙得過警官,卻難以瞞過瓊斯博士的法眼,這時候,你的另一個詭計奏效了。水屍的頭部被夾在了小坑裡,以保持脖頸以上的乾燥性,水面是會微微浮動的,不過這不要緊。只要屍體的脖子部分能夠沾溼就可以了。”

“經過水的浸泡,誰還能辨認出這個本來就是十分細微的傷口究竟從那一面刺出來呢?同理,這也解釋了為什麼使用大頭針來取代以往的長釘,因為它所造成的創口會很小!但是,屍體絕對不能完全泡在水裡,這不但大大拖延裡屍體可能被人發現的時間,最重要的問題是一旦屍體被啃成白骨或是哪條貪嘴的魚不小心把這個吃下去,你的心思就白費了。”

“你處心積慮地設計令人驚訝,其目的是把兇嫌引向我,可我仍然奇怪你怎麼會鎖定我這個素昧平生的人呢?我開始繼續假設,會不會我的身份和艾利是等同的?艾利的被殺始終令人費解,不過,當我知道面具就是你的時候,也就不難理解了。”

“你在玩下這一連串所謂的‘遊戲’之後,需要別人的欣賞,或者說,你需要一個對手——他頭腦要夠好,應該有一定的紙牌知識,但是要求成天忙著工作的警官們同時還涉足紙牌領域確實有些強人所難了。這時候你從雜誌上發現了艾利,他出色的關於紙牌的見解令你驚訝,而且他自己嘗試寫些推理小說的經歷更加符合你的口味。”

“你把他當作對手,開始給他發郵件,敘述這起殺人案,那是什麼時候?我想是在你真正開始作案之前吧。艾利先生喜歡推理遊戲,當然也就高興地加入了。他很快破解了殺手的留言,這讓你覺得很有意思。直到有一天,他看到電視上面真的出現了連環殺手,他就開始奇怪了。他注意到了電視上魯夫這一形象,但還是沒能懷疑殺手就是友好通訊的朋友,他告訴你,這名FBI探員的名字很古怪,就像是那個殺手。這可嚇到了你,當然,他也沒有必要活下去了。”

“你選擇時間,選擇地點,又意外注意到了他的未婚妻,他們快要結婚的訊息刺激了你,你覺得殺死他還不夠,開始策劃針對瑪莎的遊戲。那麼,我呢?為什麼你又找到了我,我想是因為對手死了,你還需要新的對手,並且這個對手要比上一個承擔更大的風險,那就是他自己被當作嫌疑犯的可能,所以,你在我的診所裡留下了火柴,並且在電視上公開了全部的遺留物。我的職業使我們具有了共同點,這也正是你選擇我的原因。”

“你殺死了馬克,它是一個能夠辨別人類的好夥計,因為在之前,你已經到過了我的診所,一旦你在此當著它的面來見我,就有可能引發它的強烈反應。所以,你就殺死馬克,然後在第二天大搖大擺出現在我的面前。我當時正在想著別的事,所以也沒把這個放在心上。”

“為了完成這個遊戲,你先是讓那個混蛋鎖匠搶劫了安東尼先生的姐姐依莉薩太太,要不然就是你自己乾的,又在醫院裡讓她看見兇手的重現活活剝奪了她治療和生存的希望。接著,你弄壞了艾利的汽車,開著你弄來的計程車接上不知情的艾利,槍擊他的腹部,然後把他拖到廢舊工廠,再急忙趕回我的診所,那個鎖匠則趕往安東尼先生的住宅,一個半小時的時間卡得剛剛好。”

“在迪亞特被瑪莎殺死後,你馬上驅車收屍,因為你沒有必要讓這一行為被人發現,你打掃了現場,你並非不想嫁禍瑪莎,因為讓她掙扎著活下去,才是最為殘酷的事情。你和‘鎖匠’匯合,利用迪亞特的血在玻璃上寫下血字,你可能騙他說這只是嫁禍面具殺手的一個遊戲,等那傢伙完成了一旦血字,你也就幹掉了他。”

“為了把嫌疑引向我,你讓他身穿和我類似的風衣,帶上黑色的頭套,你自己則帶上黃色的長髮套,因為你身材瘦小,又坐在車裡,但也不至於令人起疑。可是,你們兩人被小埃迪看到了,所以,才有黑色和黃色的小貓故事,才有一個男人寫下血字,一個女人坐在車上的線索。但是,這裡面你犯下了致命的錯誤,因為你要開車從廢舊工廠趕回來,那時候如果帶上假髮被人看見就實在太可疑了。正是你的這個失誤,導致你站在我診所門口的樣貌被麥瓦老闆記了下來!”

“你一共殺害12人。第一名被害者約瑟夫.帕比裡克,左臂上刺有5只釘子,代表倒置的劍-5,意義為,愚蠢的愛情,無謀的勇氣;第二名受害者,蘇珊娜.艾娃,倒置劍-2,意為友情和愛情的判斷錯誤;第三名被害者,‘白牙’加里德.凱斯,倒置棍棒-7,意為精神恍惚,輕率的態度;第四名被害者洛麗塔.霍妮,倒置財富-9,意為無計劃的行動,浪費就在眼前;第五名被害者艾利.韋恩(瑪莎的未婚夫),倒置劍-皇,意為愛情將要分離,受到莫名的強烈攻擊;第六名被害者,迪亞特(間接),沒有留言;第七名被害者,“鎖匠”阿爾文.加里(鎖匠),倒置劍-男僕,意為突發事件,沒有充足準備;第八名被害者,觀察者(拉夫雷),沒有留言;第九名,麥瓦老闆;第十,中央花園商店老闆;十一,老黑人丹尼斯(30多年前強xx埃瑪的犯人);十二,卡洛斯警官。這裡還不包括因為你的罪行死去的馬克,逼死的依莉薩太太,被逼瘋的埃瑪,喪失了生活目標的瑪莎,失去愛人的卡萊爾。好了,魯夫探員,給我個說法吧。”

魯夫已經抽掉了第二隻雪茄,他冷冷地說,“醫生,我真的很佩服你,真是想象力驚人啊,那麼,請你告訴我,你找到了什麼證據指認我是兇手嗎?”

“我一開始就沒打算要證據,幹掉你就可以,然後自己慢慢找。”沃勒抽出背後的柯爾克巨蟒,眼裡射出一道寒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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