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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月二十夜,蓬娘死後第五天,蓬孃的腰,就是那時候沒了的。紀長清收回焦木:“第一個死的蓬娘,屍體在五月二十日突然生變,缺了腰。”

“我知道蓬娘,”旁邊的朱獠插了一嘴,“童凌波跟童宣為她還吵了一架!”

紀長清突然察覺到一縷熟悉的氣息,是賀蘭渾,他來了,躲在外頭偷聽,抬手止住朱獠,隨即向外一彈指。

噗,門外一聲悶響,賀蘭渾猝不及防摔出去,低低笑了起來:“又被道長髮現了。”

吱呀,大門無人自開,賀蘭渾拍著灰跨進來,一一看過屋裡的人:“一會兒不見,怎麼又多了倆?道長這是大變活人呢?”

紀長清一言不發,見他大步流星走近了,眉眼帶笑:“道長下回再弄人進來的話跟我打個招呼唄?萬一皇后問起來,我也好幫道長圓謊。”

“不用,”紀長清一口回絕,“皇后問起來,我自有話說。”

“真不用?”賀蘭渾笑著,目光落在周乾身上,“咦,你不是昨晚上北市那個算卦的嗎?”

周乾吃了一驚,昨天傍晚在北市,他的確看見賀蘭渾被奴僕簇擁著往凌波宅去,可兩個人隔得老遠又不曾說話,賀蘭渾是怎麼認出他的?也只得上前行禮:“見過賀蘭郎中。”

卻不知賀蘭渾過目不忘,昨晚他本就是去凌波宅守株待兔,又怎麼會不記得周圍有哪些人?聽他聲音並不是剛才說話的那個,點點頭轉向朱獠:“你是那個賣餛飩的吧?剛才是你說,童凌波和童宣為著蓬娘鬧過一場?”

“是我,”朱獠沒有多想,“那是去年……”

周乾一把拽住他,看向紀長清。

賀蘭渾便知道,他兩個怕紀長清,得看紀長清的臉色才能決定要不要繼續往下說,就見紀長清神色淡漠:“說。”

朱獠鬆一口氣:“去年五月我往凌波宅去找阿蘇兒,哦,她是宅裡的歌姬,我倆前年認識的,她雖然沒有蓬娘美貌,可她身段好呀……”

“誰問你這個?”青芙打斷他,“說正事!”

賀蘭渾嗤的一笑,向周乾一努嘴:“會寫字吧?記下來!”

周乾也只得從懷裡掏出紙筆記錄,又聽朱獠說道:“那晚上我想住下,手頭錢又不夠,我就走了點兒野路子。”

他咧嘴一笑:“我聽說童凌波不讓童宣管賬,把錢都藏在自己屋裡,我想偷摸進去順一點兒,你也知道,以我的手段溜門撬鎖啥的不是難事……”

咳咳咳,周乾大聲咳嗽起來,朱獠反應過來,趕緊截住:“那個,那個,後來我就發現童凌波跟童宣關著門在房裡吵架,童宣說,‘要不是你攔著不準蓬娘嫁人,蓬娘怎麼會死?’童凌波說‘放屁,她能嫁誰?嫁你?別當我不知道你的心思,就你那心比天高的,能看上個舞姬?你無非是戳著她出頭跟我鬧,你好挾制我!’”

賀蘭渾低著頭靠向紀長清:“當初為著蓬孃的事我幾次審過凌波宅,那對母子可從來不曾提過這事,連其他人也一個字沒說,如果這賣餛飩的沒說謊,那對母子,呵呵。”

紀長清又聞到他身上的氣味,龍腦摻著鬱金,熱鬧繁華的氣象,像他的人一樣。紀長清轉過臉,聽見朱獠又道:“童宣說,‘我是你兒子,你的東西將來都是我的,什麼叫挾制你?老話說無夫從子,你從來都要自己拿主意,誰家當孃的像你這樣?’童凌波說,‘屁的從子!家業是我掙的,當然是我說了算!’”

“你的東西將來都是我的?”賀蘭渾摸著下巴,向紀長清耳語,“有意思,昨天審問時,張承恩說,是童宣突然拉他一道譜曲的,我總覺得有什麼貓膩。”

紀長清冷冷閃開,見他向朱獠追問:“他倆後面又說了什麼?”

“不知道哇,”朱獠攤手,“他倆一直吵也不點燈也不大聲,跟做賊似的,我聽得氣悶就走了,誰知道他們又說了什麼!”

周乾很快錄好口供,遞給賀蘭渾:“郎中,這麼寫行嗎?”

賀蘭渾一目十行地看過,點點頭:“行,你在底下署名畫押,讓那賣餛飩的也署名畫押。”

周乾去按手印,賀蘭渾轉向紀長清:“道長,方才我跟皇后還說起了你。”

見她冷冷淡淡,絲毫沒有興致的模樣,果然是斷絕情愛,萬事不掛心,賀蘭渾很快改口:“童凌波的屍體有點異樣,我懷疑跟道長說的妖氣有關。”

這才見她開口:“什麼異樣?”

“她頭皮有個極小的傷口,那天夜裡她掉下來之前,我見過有絲閃光在她頭頂晃過,”賀蘭渾道,“要麼道長過去看看?”

頭頂的閃光,藻井的妖氣,頭皮的小傷口。紀長清起身:“帶路。”

“好咧,”賀蘭渾連忙跟上,“道長跟我來。”

回頭招呼青芙:“你們仨也跟上,沒準兒還能幫幫忙。”

青芙連忙去看紀長清,見她一言不發只管往前走,分明是默許,青芙心中一喜,三兩步跟上去,見賀蘭渾與紀長清並肩走著,同樣挺拔的身姿,同樣超絕的容貌,分明是一雙芝蘭玉樹,相映生輝。

再想起他兩個相處時那種怪異的局面,青芙眼珠一轉,放慢了步子。

周乾兩個不敢越過她,便也跟著放慢了步子,眼看前面倆人越走越遠,青芙向賀蘭渾的背影一努嘴:“你倆跟我說說,他是個什麼來歷?”

前頭,賀蘭渾勾起嘴角,這是要打探他了?是那小丫頭的意思,還是她的意思?

周乾低著聲音:“皇后的親外甥,先前是兩京頭一號出名的紈絝。”

“有錢,賊他孃的有錢,”朱獠的聲音,“聽說他家吃飯用金碗金筷子,擦屁股都用紅綢子。”

賀蘭渾笑出了聲,低頭向紀長清耳語:“為什麼是紅綢子?白的不行嗎?”

周乾道:“母親魏國夫人是皇后的長姐,父親賀蘭光遠做過蜀州刺史,十幾年前就過世了。”

“有錢,賊他孃的有錢,”朱獠道,“阿蘇兒說他每次去凌波宅,隨手打賞就是金葉子,掏一晚上口袋都不空。”

“他倆知道的不少嘛,”賀蘭渾留意著紀長清的神色,“道長把我的事都打探清楚了,我還不知道道長呢?”

“魏國夫人後來嫁入清河崔家,又生了個女兒,前兩年崔家那位也過世了,如今聽說跟東眷裴氏那位探花郎有些來往,”周乾道,“就是裴諶的阿耶。”

接著是朱獠:“有錢,賊他孃的有錢……”

“行了!”青芙打斷他,“你就沒別的可說了?”

“有哇!”朱獠一拍大腿,“我聽說他百無禁忌,唯獨不沾女色!”

“為什麼?”

賀蘭渾不覺放慢了步子,待要向紀長清解釋點什麼,先聽見朱獠的回答:“誰知道呢,興許他喜歡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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