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哪像他,意亂神迷。

唇舌糾纏,津唾交融,紀長清嚐到了一點雞舌香的滋味,五陵子弟多喜在口中含著此香清新口氣,微微辛辣的甜香中混著熟悉的男人氣味,燥烈的熱意迅速翻騰,又迅速柔和,媚狐珠慢慢安靜下來,紀長清調整著呼吸。

媚狐珠,果然是媚狐珠的緣故。須得儘快把那東西拿出來。

賀蘭渾閉著眼,因為看不見,觸覺分外敏銳,能感覺到她灼熱的呼吸迅速冷淡,下一息,紀長清推開了他。

賀蘭渾本能地伸手去抓:“別走……”

沒有抓到,她起身離開,解開了結界。

方才消失的世界重又回來,賀蘭渾睜開眼,面前是清清冷冷的紀長清,眼尾處的紅早已不見,一如往日的淡漠。

方才的一剎恍如夢寐,賀蘭渾舔了下嘴唇:“道長可真是讓人,無從捉摸啊。”

慾念來得快去得也快,紀長清轉身出門:“去菩薩寺。”

“讓我猜猜看,”心臟砰砰跳著,賀蘭渾追出去,“道長平時冷冰冰的,有時又突然熱情似火,是饞我的美色,把持不住?還是有什麼隱疾,需要我做藥引?”

見她澄澈鳳目向他一橫,賀蘭渾便知道她是要動手,但心裡像有根羽毛一直撓著勾著,癢得很,低笑著說了下去:“你放心,不管你想如何,我一定隨叫隨到,包你滿意。”

紀長清臉色一沉,見青芙追了出來:“阿師,現在就走嗎?”

她滿肚子疑惑又不敢問,滴溜溜一雙大眼睛一會兒看看紀長清,一會兒又看看賀蘭渾,紀長清轉過臉:“走。”

出宮城,過端門,賀蘭家的僕從牽著幾匹高頭大馬在天津橋頭候著,賀蘭渾挑了一匹白馬,送到紀長清面前:“道長會騎吧?路遠,走過去太耽誤時間。”

紀長清一躍而上,聽見身後鑾鈴聲清脆,賀蘭渾騎著五花馬不遠不近地跟著:“桃符的事我有沒有跟你說過?”

上元夜的情形劃過眼前,星辰失浩蕩的劍光,桃符上驟然消失的字跡,籠罩住整個東宮的濃黑鬼氣,紀長清回頭:“不曾。”

“我讓人去查了,東宮的桃符一共做了一模一樣的十對,由太常寺卿親手分發,少卿親自送去的東宮,太子看過後交給了家令,除夕當天家令親手掛上去的,那東西離地一丈多高,大門前又日夜有人值守,掛上去以後不大可能有人偷換,不過,”賀蘭渾催馬上前,與她並肩,“家令張掛桃符那天,半道上遇見了張良娣,被她拿去看了半天。”

竟然是張良娣?紀長清有些意外:“你懷疑她掉包?”

“是有點懷疑,所有人中唯獨她不該事先接觸桃符,有點怪,”賀蘭渾道,“我問過家令,當時桃符用錦囊裝著,宮女連著錦囊拿去給張良娣,看過後又連著錦囊還給了家令,也許就是這一送一還時動的手腳。”

桃符長六寸,寬三寸,厚度也有半寸,這麼大的物件就算用錦囊盛著,動手腳也不太方便,紀長清問道:“在場的宮女呢?”

“我已命人單獨關押,回頭就去審問,”賀蘭渾摸了摸下巴,“假桃符我找人看過,是用嫁接的梅桃做的,那玩意兒並不常見,順著這條線往下查,只要能找做假桃符的人,就知道是誰動的手腳了。”

紀長清知道梅桃,外形與桃木極為相似,卻沒有桃木辟邪的功效,再加上用障眼法偽造的神荼鬱壘四個字,是以上元夜時,東宮等於是□□裸地暴露在黑氣之下,任由宰割——

不,不是黑氣,那夜她看得清清楚楚,東宮上空盤旋的是鬼氣,唯獨潛藏在張惠身上的,才是這幾起案子中一再出現的黑氣。

那麼濃的鬼氣,通常是冤魂或者怨靈。紀長清問道:“宮中近來,有沒有懷著怨恨而死的人?”

見他眨眨眼,嬉笑中帶著幾分悲憫:“那可就太多了,深宮大內,哪裡沒有幾個冤魂?”

深宮大內,天底下最黑暗的地方,你去之後要加倍小心,下山之前,師父如是說。師父還說,為著勸諫武皇后參政一事,無數人被殺、被廢、被貶,天下看似太平,實則亂流湧動。眼前閃過武皇后突然濃密的黑髮,紀長清看向賀蘭渾:“你可曾發現皇后的體態形貌有什麼變化?腰肢、雙手、耳朵,乃至眉眼口鼻,都有可能。”

賀蘭渾聽懂了,眉眼彎彎,沒什麼正經的笑:“道長想讓我怎麼答?於公,她是皇后,於私,她是我姨母,我又不傻,這些事我可不會亂說。”

紀長清一抖韁繩,催馬離開,天津橋極是寬闊,腳下是波光粼粼的洛水,前頭是歌聲笑語的酒樓,也怪不得蓬娘要越過小半個洛陽城,遠遠趕到旌善坊燒香。

身後叮叮噹噹的鑾鈴響,賀蘭渾追了上來:“不過有一點,就算她想要人的性命,天底下也多的是心甘情願送上的人,不至於走什麼歪門邪道。”

紀長清微蹙娥眉。頭髮一事毫無疑問是邪術,但邪術要想發揮最大功效,需要犧牲者心甘情願奉獻,以武皇后的身份地位,找個心甘情願為她奉獻的並不難,況且她親自驗過,武皇后身上並沒有異常。

過橋上路,又走一會兒韁繩忽地被賀蘭渾勒住,紀長清抬眼一望,前面一座紅牆碧瓦的寺院,門前有士兵把守,又有兩個差役押著個豐盈妖嬈的女子,老遠就向賀蘭渾嬌笑:“郎君可算來了,奴等了好久!”

“她就是阿蘇兒,”賀蘭渾翻身下馬,“走吧,咱們好好套套她的話。”

阿蘇兒並不需要套話,一提起蓬娘,她便滔滔不絕地說了下去:

“蓬娘想嫁誰?誰知道呢,不過我懷疑是童郎君,我見過好幾次他倆躲在樹後頭說話。”

“蓬娘原先還好,這一兩年假正經得很,每回來客人都推三阻四不肯陪,現成的錢放在眼前都不掙,也不知道什麼毛病?”

“萊娘也不是個好東西,天天跟蓬娘好得什麼似的,結果蓬娘剛死,我就瞧見她拉著童郎君的手哭呢!”

“童郎君跟阿母的關係嗎?反正家裡是阿母說了算,童郎君好幾次想做主關掉舞坊,阿母根本不搭茬,他也只好乾瞪眼。”

“蓬娘平時拜哪個菩薩?我也說不好,她每回都是一個人來,從不讓人跟著,不過我有回偷摸跟在後頭,看見她往山洞裡去了,喏,就是那個洞!”

紀長清順著她手指的方向看過去,後院水池邊一脈假山,又開著幾個山洞,最大的洞裡香菸繚繞,供著一面鏽跡斑斑的銅鏡。

鏡子?紀長清心中一動。

第16章

主持僧匆匆趕來,指著那面鏡子解釋道:“建廟時從池子裡挖出來的,看著沒用就扔了,誰知接下來幾個月廟裡都不太平,夜夜水池子裡都有鬼哭,到底又請回來香火供奉著,從此才安生了。”

又是,香火供奉。紀長清想起張慧佛堂中藏在佛陀背後承受香火的焦木,正要進洞檢視,賀蘭渾湊過來,在她耳邊低聲說道:“這廟從前是吳王的宅子,吳王壞事後才改成了菩薩寺。”

紀長清向邊上一閃,避開他拂上臉頰的呼吸:“吳王是誰?”

賀蘭渾有些意外,當年那事,也算是血洗了小半個朝堂,她竟全不知道嗎?揮手命眾人退下,彎腰往山洞裡去:“咱們先看看鏡子。”

紀長清跟著進來,山洞低矮逼仄,透著一股子潮氣,鏡子靠牆放著,鏽得太厲害了,全然看不出原本的模樣。

賀蘭渾很快湊過來,低著身子:“吳王是陛下的三哥。”

紀長清冷冷閃開:“離我遠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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