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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4/「青春期」

外面打得熱火朝天,泉鯉生在影子裡該幹嘛幹嘛。

這人是誰啊?不認識。

什麼,兩面宿儺?不認識。

什麼,自己兄弟現在的名字?不認識。

那是薄朝彥的事情,和他泉鯉生有什麼關係。

而且五條悟不是來了嗎,虎杖悠仁也能好好控制身體。

兩面宿儺在那裡叫兩句,聽聽得了,回應的話他會沒完沒了的。

對便宜兄弟的印象十分不好的結果就會像這樣。

鯉生回憶起當初薄朝彥時期的事,除了和小夥伴在平安京養老之外,有關兄弟的話就只剩下——

這小子六歲之前經常仗著自己四隻手胡作非為,把薄朝彥這個走路都費勁的殘疾人士頂在頭頂擋雨,還給他搞來血肉模糊的動物屍體當三餐,不吃不行,強塞。

後來和安倍晴明去了平安京,這傢伙在外面快活,風捲殘雲殺穿一片,最後覺得沒意思了,也跑來平安京找他麻煩。

便宜兄弟是不聽人話的,「我行我素」的作風就是他的血液,偏偏他又有那個實力。

看不慣晴明用陰陽術給自己虛構出的左眼和左腿,就直接挖掉,斬斷。每次來都搞得血淋淋,小孩見了至少得做十年的噩夢。

薄朝彥也會氣到扯斷他多出來的那雙手,掰開他多出來的那張臉——這點傷對於兄弟一人不痛不癢。

後來平安京呆得也差不多了,兄弟的行為越發乖張,薄朝彥乾脆抱著「大家都別混了」的想法,和他一起歸於黃泉。

現在看來,不管是糟糕的性格還是小心眼的脾氣,半點沒變嘛!

打定主意不搭理之後,鯉生開始點著小檯燈幹自己的事情。

禪院研一之前送來了新刊,還附帶了新的讀者反饋。

翻開雜誌,首先是因為開篇的大膽設定而在近幾期掀起熱烈反響的正文內容。

因為熱度持續高漲,甚至從靠後的版面給挪到了前幾篇,算得上連載雜誌的「新門面」了。

***

天氣一冷,我開始發起老毛病,覺得渾身哪兒哪兒都不舒服,乾脆躺進被窩,又經常想起男人死亡之前的事。

在疼痛中思考著,有些模糊的視線裡是熟悉的喉結形狀。我花了些力氣剋制自己無法控制的哆嗦,和想要做點什麼的衝動。

意識渙散了半分鐘左右,口腔裡的鐵鏽味壓制住了其他所有味道。

在那時,我感覺自己看見了那片森林。紅色的,枝葉不斷翻湧如大海的茂密森林。

接著是有人被藤蔓纏繞捆綁拽入密林的哭嚎,和捲起的漫天落葉一起沉入森林腥溼的土壤底。

我在那棵巨樹前,在空掉的樹腔中看到了自己的影子。

這是在他死後我第一次在他身邊找到自己,藤蔓捲上來的時候我覺得渾身上下都很痛,這種疼痛是拒絕窒息的警鐘。

被纏繞得不堪重負,被腐化的屍骨拼湊出一個新的他,站在我面前,又被我殺死,這樣的重組永遠沒有盡頭。

當枝葉和藤蔓褪去,露出他腐朽的屍骸。

植株向陽,將他的頭顱向上頂,像是在看著我。我瞥了他一眼,回想起來自己就是被這麼一個東西折磨至今。

我突然笑起來,笑聲是撐開發炎的聲帶刺出來的,笑起來有種不講理的野蠻。

笑著,我還在哆嗦,身體裡突然有了無處宣洩的癢和麻,手臂扭曲成不正常的弧度,骨刺從肘關節穿破薄薄的肌肉和脆弱的皮表。

我好像和他一樣死了。

醒來的時候,我正在被扶著去找醫生,外面雪下得大,車輪子陷進雪裡。好心人只能選擇步行,架著我的胳膊,小心往前走。

「謝謝。」說完,我看清了好心人的樣子,於是跟上一句,「對不起。」

大學生吐息間帶著白氣,擔憂問:「你還在生我的氣嗎?」

「我說過了,你沒做錯什麼。」

我開始費勁的解釋,又不能說我現在很不對勁。

我大腦的一半已經壞死,另一半儲存著歉意。歉意就是我的病灶,讓我像是被巨像碾在腳底,內臟也被擠壓變形,疼痛與窒息彷彿在將我帶回那片森林。

「我不想回去。」

「好,那就不回去。」大學生順著我的話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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