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商賈的岳丈,哪裡有郡王側妃的岳丈來的風光?

查揚州瘦馬?

等到他成為郡王側妃的岳丈,郡王爺怎麼可能還會查到他的頭上來?

總是會給他這一點薄面的吧。

許玉春正在府裡做著郡王側妃岳丈的美夢。

景府裡,朝陽院的所有人都已經被沈沛折騰的快要崩潰,總之一句話,沈沛不舒坦,他就讓所有人都不舒坦。

若冉這時候當真想自己也染上風寒,用不著跟著一起受累,偏偏她日日同沈沛同桌吃,同床睡,偶爾還要被他壓在塌上代替糖塊兒。

饒是如此,她都沒有染上風寒。

當真是氣人得很。

這樣的日子過了兩日之後,若冉都有些受不住了,這一天,趁著沈沛又開始挑剔衣服花色的時候,若冉找來俞長勝,正愁要如何說服俞長勝聽他的。

就見俞長勝衝著她抱了抱拳,“若冉姑娘,你有什麼話就儘管說,如果卑職可以辦到,一定鼎力相助。”

天知道王爺的脾氣怎麼會那麼古怪?都已經發展到折騰他們幾個侍衛出去跑圈的地步,而且還得繞著揚州城跑,在校場訓練都沒有這麼莫名其妙吧?

“麻煩俞侍衛長去許府走一趟,把揚州知府騙…不,請過來,無論用什麼理由都好,王爺雖然病了這麼幾日,卻也要開始處理事務了呢,畢竟江南之行事關重大,不能耽擱…您說對嗎?俞侍衛長。”若冉輕輕咳嗽一聲。

俞長勝瞬間瞭然,“若冉姑娘說的是,我這就去許府把許玉春抓…不…請過來。”

“那就有勞俞侍衛長。”

“好說,好說。”

若冉和俞長勝達成了共識,若冉的目的非常明確,無論俞長勝用什麼理由都沒關係,先把許玉春騙過來讓沈沛出出氣,好歹也換個人折騰,讓他們喘口氣不是。

第38章 .讓我夫人跟你說若冉笑意盈盈:那是因……

許玉春得了命令後,就樂顛顛的出現在朝陽院,景家家主對於一方知府出入他們家客居院落這事兒心知肚明,雖覺得有些不妥,但也不是個不明事理的,故而睜隻眼閉隻眼。

沈沛倒是沒有想到許玉春會出現在這裡,疑惑的看了一眼若冉,只見若冉眼觀鼻,鼻觀心,只當自己沒看見。

沈沛似笑非笑的看著許玉春,問他事情考慮的如何。

許玉春等的就是沈沛的這一句話,他激動的跪在地上,說起了自己的打算,可也沒有蠢到家,還是隱瞞了許夢嬌和烏寶林的事情。

沈沛聽完,臉上的嘲諷愈發的明顯,“許大人這是把女兒當成什麼了?”

許玉春只覺得額頭上汗涔涔的,不知該回應些什麼,卻還是支支吾吾的開口解釋,“直郡王說笑……這……這……直郡王能看上小女,那是小女幾輩子修來的福氣,所以,所以下官才會這……這……”

許玉春結結巴巴的回應,沈沛多一個字都懶得聽,本就因為頭疼心情欠佳,還要聽著蠢貨廢話,當真是煩躁,也不打算委屈自己,招呼若冉過來應付許玉春。

至於沈沛自個兒,還是覺得圍在火爐邊上暖手更愉快。

若冉本想著把許玉春找過來給沈沛出出氣,沒曾想反而給自己找來了麻煩,這許玉春是怎麼回事?

到底是怎麼辦到能讓沈沛連一句話都不願意同他多說的?如果不是不合時宜,若冉都想去請教一番,若冉覺得不僅僅是她,秦王府所有的侍從都會想知道的。若冉被沈沛推出來,大大方方的受了許玉春的禮。

“郡王妃。”許玉春恭恭敬敬的行禮。

若冉坐在一旁看向許玉春,開門見山的問,“許大人覺得,我們郡王是一個怎樣的人?”

許玉春聽到這問話,雖然有點兒疑惑,可到底圓滑世故,好話說了一籮筐,把沈沛誇得天上有地下無的。

秦王殿下本人在一旁聽了都不敢相信。

“既然如此,這郡王側妃也是要計入宗譜的,又不是如同沒名沒分的侍妾一般,只一頂轎子抬入郡王府就好,許大人您之前的那番言論,不僅僅是不尊重自己的女兒,順帶著連我們郡王也不尊重了呢。”若冉語氣輕柔的話,把許玉春腦門上的汗又說了出來。

“那……按郡王妃所言,這件事情應該如何辦才好?”許玉春心中那個著急啊,就怕這件事情出了什麼變故,卻從頭到尾都沒有想過,這件事情到底有沒有譜。

“許小姐如同嬌花軟玉一般的人兒,吾見了也是對她印象極好,日後許小姐入了府便是自家姐妹,她孃家遠在江南,王爺又愛重她,這點臉面,吾還是願意給的。”若冉繼續給許玉春洗腦。

許玉春激動的連連點頭,他一聽見愛重的兩個字,就喜得不能自己,“那……不知郡王和郡王妃是怎麼個打算?只要下官能辦得到,一定鼎力配合。”

“自然是辦得到的,宗室納側妃又不是抬妾,規矩如何,只當是按照規矩來辦,讓許小姐風風光光的嫁與我們王爺。許大人也是體面人,總不至於在這事上犯渾。”若冉三兩下就把許玉春本打算掩蓋的事情給點了出來,許玉春本想著直接把許夢嬌送給沈沛。

名分之類的,也可以之後補上,等到生米煮成熟飯,木已成舟,就算烏寶林想要秋後算賬也不能了。

到時候許玉春也可以有底氣,可他哪裡知道,沈沛和若冉壓根沒打算瞞天過海,反而要把這件事情大肆宣揚出來。

“這……”

“許小姐名動揚州城,她是要嫁給郡王當側妃,又不是抬妾,有什麼見不得人的?”若冉冷冷的,看了一眼許玉春,不容許玉春有任何的反駁,並且打蛇打七寸,“莫非,許大人是有什麼難言之隱?不願意按規矩來?”

若冉這話就差沒有指著許玉春的鼻子說他沒規矩,許玉春有苦說不出,只能硬著頭皮應下,“許大人,直郡王府不日就會差遣媒人上門,還請許大人做好準備。”

許玉春聽到這話更是左右為難,這說媒,納吉,少說得好些日子,按照直郡王和郡王妃的架勢,也沒有要藏著掖著的意思,這不等同於昭告全揚州城了嗎?

烏寶林手眼通天,哪裡會發現不了?

許玉春高高興興的來,垂頭喪氣的走,沈沛見許玉春那副模樣,心中的惱怒也少了大半,撐著臉頰樂不可支,“阿冉,本王以前怎麼不知道你原來這麼能說會道的?”

若冉送走許玉春後便去了廊下熬藥,她輕輕的扇了扇藥爐子,無奈的應了聲,“這是王爺教得好,奴婢在一旁多聽,多看,也就學了幾分。”

這話沈沛愛聽,他溜溜達達的跑到若冉身邊,想看她熬藥,卻被若冉給趕走,“王爺,煙燻得慌。”

“本王又不在乎這些。”沈沛倚在門框上看著若冉熬藥,坐了一會兒便覺得有些冷,隨後吩咐俞長勝把炭盆一道端過來,近距離的看著若冉。

“本王覺得大好了,是不是不用喝這些藥?”沈沛說這話的時候,其實還有點兒可惜,他想起那個甜甜的吻,內心又開始糾結起來,好像多喝幾天也沒有關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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