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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爺,她和謙王的感情如何?”若冉忽然問道。

沈沛只覺得這個問題有點莫名其妙,“他們夫妻之間感情如何,本王上哪兒知道去?”

沈沛的語氣雖然有點兒冷,卻因為若冉的話,不得不仔細思索起來,他對沈宴一向不待見,對於他的女人,自然也沒有什麼好感。謙王妃一向都沒有什麼存在感,沈沛和她沒有交集,也只有在大大小小的宮宴上見過,印象最深的就是她每次都跟在沈宴的身後,一副小女人的姿態。

在沈宴衝動的時候從中勸和,也會在沈宴和他起衝突之時,想方設法的化解,還曾經同他道過歉,也是看在謙王妃的面子上,沈沛一向懶得搭理沈宴。

妯娌之間相處的也算不錯,旁人沈沛不清楚,可他卻知道,皇嫂對謙王妃的印象尚且不錯,還覺得她嫁給沈宴太過於浪費。

沈沛昔日不懂情情愛愛,不太明白是怎麼一回事,只當謙王妃眼睛瞎了。直到他自己明白了情愛,才知謙王妃是因為愛慕著沈宴,才會嫁給他為妻,才會做這些事情。

幾位兄長的婚姻大多是父母之命媒妁之言,成親之後能恩愛和睦的少之又少,大多都是相敬如賓。只有沈宴是個奇葩,謙王妃愛慕他,滿心滿眼都是他,可沈宴依舊不知足,時常覺得不滿。

甚至還動起手來。

今日見到謙王妃,只見她眼裡的光都黯淡了不少,怕是對沈宴的感情也消散了許多。

“聽說謙王妃孃家原本是不想讓她嫁給沈宴的,是她自己堅持,才會有後來的賜婚。”沈沛仔細的想了想從前沈宴對謙王妃的態度,非常肯定的告訴若冉,“謙王妃是愛慕沈宴的,至於沈宴如何,就無從得知了。”

“那她也許還會把謙王娶側妃這件事也怪在我的頭上。”若冉非常肯定的開口,本以為沈沛會問她為什麼。可沈沛卻只是讓她離謙王妃遠些,說她看起來不太正常。

“王爺不好奇我為何這麼說嗎?”連若冉自己都覺得匪夷所思。

可沈沛卻只是感慨沈宴和謙王妃,不是一家人,不進一家門,“他們也真是絕配,連思考問題的方式都一模一樣。”

他無不諷刺的想,時至今日沈宴還覺得如果沒有他,父皇最寵愛的人就是自己。

沈宴也不動腦子想想,沒有他,還有皇兄。

皇兄可是父皇親自教養長大的,能比嗎?

福安在一旁圍觀了全部過程,在這旁觀者的角度裡,她終於清晰的看見九皇嫂是怎麼看待謙王妃的——就是一種看傻子的眼神。

福安公主雖然很不願意聯想,卻還是不由自主的聯想起了當年的自己。

怪不得九皇嫂當年會用那麼“慈愛”的眼神看著自己,原來只是當她是個小傻子。

福安有些不忍直視的別開眼,挺替謙王妃尷尬的,更多的是替自己尷尬。

倒是悅悅完全不明白這劍拔弩張的氣氛,見姑姑的臉色有些奇怪,非常關切的問道:“姑姑,你怎麼了?”

悅悅軟乎乎的聲音引起了若冉的注意,她一轉頭就看見了福安的神情,差點兒笑出聲來。

她飛快的收回視線,就怕被福安看到。

“姑姑沒事,姑姑就是想起了以前的一些事。”福安按住自己的額頭,佯裝鎮定的給悅悅剝水果,每一樣都試了一些,卻沒讓她多吃,“我們少吃一點,一會兒在吃別的好不好?”

悅悅輕輕的點頭,軟軟的依偎在姑姑身邊。

沈沛方才也往那邊張望了幾眼卻沒瞧見,看見若冉似笑非笑的神情便問她發生了何事。

若冉笑著搖搖頭,“沒事,只是覺得有些人活了那麼大歲數,還不如孩子。”

福安剛滿十六,可不就是個孩子嗎?

謙王妃被謙王拽著離開之後,還時不時的用怨恨眼神看著若冉。不僅看的若冉心煩,連同她身邊的沈宴也覺得有些莫名,“你老盯著人家看幹什麼?還想再去丟人現眼一次?”

“王爺若真覺得妾身丟人現眼,就不要帶妾身過來,帶側妃過來不是更好嗎?您既不用看見妾身,妾身也不用這麼難受。”謙王妃一改昔日在沈宴面前唯唯諾諾的模樣,三兩句話惹得沈宴煩不勝煩。

“本王已經說過,娶側妃是外祖父的意思,何況這也是你自己同意的,為何現在要來鬧?”沈宴只覺得莫名其妙。

大齊娶側妃還有一條不成文的規定,便是要正妃同意。沈宴本來是不想娶側妃的,偏偏出了謙王妃小產的事情,外祖父本也沒說什麼,只說他們還年輕,日後總會有孩子。

可太醫卻斷言謙王妃日後難以有孕,外祖父知曉之後非要他娶側妃。

沈宴原本是不願意的,可外祖父和他分析了許多利弊,不孝有三無後為大,沒有子嗣是一件非常麻煩的事情。

同時列舉了蒼玄帝疼愛孫輩的證據。

沈宴被說動了,便親自去找了謙王妃說這件事。謙王妃當時還躺在床上承受著喪子之痛,含著淚點了頭,誰都看得出來她是不情願的,偏偏沈宴看不出,還當她是同意了。

在謙王妃的痛苦與淚水中,迎娶了側妃。

“呵。”謙王妃冷哼一聲,她尚不知自己為何落到了如今這般地步,她緩緩的轉頭看向沈宴,語氣陰冷可怕,“王爺覺得妾身是在鬧嗎?”

“你難道不是在鬧?你明知側妃是什麼身份,偏偏要在這樣的場合提起她,你難道不知她是不能出席的嗎?”

“王爺是想讓妾身給她騰位置是嗎?”謙王妃的語氣變得冷漠尖銳起來,沈宴只覺得謙王妃自從沒了孩子之後,人就變得愈發古怪起來,這人簡直莫名其妙,雖太醫斷言她很難生育,可他不也沒想著要休妻嗎?

一開始的時候,沈宴還會花費心思哄一鬨謙王妃,真心實意的道歉。

這事兒的確是他不應該,可事情已經過去這麼久了,怎麼她還是放不下?

“本王何時說過這樣的話?”沈宴惱火的開口,“你到底想要怎麼樣?人都已經娶回來了,難不成你要本王休了她?要你真的那麼不情願,當初為何要同意?”

沈宴的所有心思都放在沈沛的身上,半點男歡女愛都沒有興致,側妃人選都是外祖父定的,要是謙王妃真不願意,早早拒絕不行嗎?

如今木已成舟,還想如何?

“王爺當真看不出妾身的不情願嗎?”謙王妃倔強的看著沈宴,似乎是想從那雙淡漠的眼睛裡,瞧出一絲一毫對自己的情誼,只可惜她看了那麼多年,都沒有看到。

沈宴對她,只有不耐煩和看不起,還有輕蔑和厭惡。

夫妻做到這個份上,的確是沒有什麼意思的,可誰讓她自己犯賤,當初非要嫁給沈宴。

“你要是不願意,你就說出來,這般藏著掖著本王如何知道?”沈宴冷漠的開口,這話像是壓垮駱駝的最後一根稻草。

謙王妃眼睜睜的看著不遠處沈沛和若冉在說話,就算聽不見他們兩個人在說什麼,也能感受到那份喜悅,就像剛才她走過去和若冉說話時,沈沛明明在和她鬧脾氣,卻還是第一時間關心若冉,冷冷的瞪著她,像是生怕她會傷了若冉一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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