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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日許大人做東,邀請您去赴宴,屆時烏寶林也會在,這是一個難得的好機會,在下想王爺也是不想錯過的,所以才斗膽過來。”景潯慢悠悠的說明了自己的來意。

景潯雖嘴裡說著這是個難得的好機會,說的好像還挺著急的樣子,可看他這幅慢悠悠的模樣,沈沛總覺得是這傻書生學會了誆人。

“烏寶林是什麼身份?許玉春宴請本王?他也有資格出席?”沈沛擰著眉開口,只覺得許玉春這地方父母官當得真是荒唐無比。

“許玉春認定您是過來揚州籠絡學子的,揚州雖富庶,卻也有許多寒門學子,今上扶持寒門學子,在各地都頒佈了法令,減免寒門學子的學費,可這本就是一向龐大的支出……”景潯輕聲開口提醒,沈沛想起了這些細枝末節來。

父兄的確是大力扶持寒門學子,想要朝中多些人才,法令頒佈下去之後,便從中衍生出許多資助機構來,有些官方,也有些是民間自發組織的,雖有人在從中牟利,可從大方向上看,是有益處的,所以父兄也只是睜隻眼閉隻眼,並沒有限制的太死。

“所以?”

“揚州富商多,他們為了博個好名聲,每年都會競價當這個資助人,價碼加的越高,就越容易勝出,今年,烏老闆拔得頭籌,他當然是有資格參加的。”景潯說的輕描淡寫,沈沛倒是一點也不知道揚州的富商們這麼會玩,這還有競價的?

“今年拔得頭籌?烏寶林不是揚州第一富商嗎?往年都輸給旁人了?這第一富商的名頭可些名不副實。”沈沛輕嗤一聲,聽出景潯話裡的意思,

“往年烏老闆從不參加這些競價,只有今年非常的積極,想來是為了要見您一面。”景潯猜測著烏寶林的想法,“您如今打著要籠絡學子的幌子,烏寶林是資助人,若是不見到您,他想必是不能甘心的,所以景某才斗膽過來,請秦王殿下出席。”

是否心懷鬼胎另說,至少面子上要過得去。

景潯深知自己如今已經把沈沛得罪了個徹底,可他一直都覺得,秦王殿下不是公私不分的人,既已經決定要與他合作,總不會有半途而廢的道理。

許玉春和烏寶林狼狽為奸,揚州表面繁榮,內裡早已腐爛透頂,錯過這一個機會,景潯不知要多久才能等到下一個機會。

往年等到的,不是心有餘而力不足,便是和烏寶林一流狼狽為奸。

沈沛看了一眼景潯,當真覺得這書生勇氣可嘉,而他也答應過若冉,不會在家國大事上有所任性,故而只能忍著不耐煩,同景潯一道出席許玉春設下的宴。

“走罷。”沈沛一撩衣襬,率先走在了前頭。

景潯心中鬆了一口氣,緩緩的跟上,“多謝秦王殿下。”

“不必道謝,跟你沒關係。”沈沛制止了景潯的道謝,兩人之間的氣氛非常的尷尬,或者說……

只有旁人看著覺得尷尬,比如四喜和俞長勝。

至於沈沛和景潯二人,半點沒覺得尷尬。

公是公,私是私,他們分得很清楚,沈沛本就不愛搭理景潯,原先還能心平氣和的說上幾句話,如今更是一句話不願多說。

景潯深知沈沛如今對自己的態度,也沒想著湊上前去討嫌,兩人一前一後的走著,倒也相安無事。

景潯的猜測並沒有錯,烏寶林之所以會花重金參與這一次的競價,全然是因為要見沈沛一面。

話說那一日,烏寶林從別處得知沈沛想要納許夢嬌為側妃之後,便氣急敗壞的去找了許玉春,誰曾想原本對他唯命是從的許玉春,半點不給他面子。

嘴都要咧到耳根子後頭去了。

心裡的得意全部都顯露在臉上,連尾巴都快要翹上天,對他也不復從前的客氣,“烏老闆啊,怎麼有空光臨寒舍?”

烏寶林也沒心思同許玉春虛與委蛇,開門見山的問他到底是什麼打算,雖心裡早已清楚許玉春是個靠不住的,可當烏寶林親耳聽見許玉春打算毀約,想讓許夢嬌去伺候沈沛的時候,烏寶林心中的怒火再也止不住了!

“烏老闆若是想要當許某的女婿,也可以再等兩年,許某還有一個女兒,過兩年就十五了。”許玉春笑得太過得意,烏寶林從他的臉上看見了明晃晃的嘲諷,這是烏寶林最不能忍受的事情。

因為是商人出身,他不能入仕,被人瞧不起,雖生活奢侈富庶,在揚州隻手遮天,可若是出了揚州城,烏寶林也只能瞧著別人的鞋子過活,仰人鼻息。

這是一個女兒的事情嗎?

烏寶林並不是捨不得許夢嬌,只是不能忍受許玉春的行為,他臉色鐵青,語氣森然,“許大人,當真要這麼做嗎?”

“烏老闆,所謂,人往高處走,水往低處流……識時務者為俊傑……良禽擇木而棲,這個道理你不會不懂吧?”許玉春用一種非常驚訝的神情看著烏寶林,彷彿覺得烏寶林說的這些話非常的離譜。

烏寶林最終只是憤憤然離開,嘴角的那抹冷笑直到回府都未曾消失,烏寶林回到家裡,把書房的所有東西都砸了個乾淨,許玉春以為自己是什麼東西?

八字還沒一撇的事情,就已經這般迫不及待開始顯擺了嗎?直郡王是認真的還是開玩笑的都兩說,即便是認真的,也不過是個郡王側妃罷了,許玉春還以為自己是當上國舅爺了?

簡直就是天大的笑話!

烏寶林氣的咬牙切齒,恨不得直接弄死許玉春,可如今沈沛還在揚州城裡,朝廷命官死在任上,本就是一件大事,更何況如今這種敏感的時候,烏寶林一直懷疑沈沛過來揚州的真正目的,也一直叮囑手底下的人小心做事,這些日子以來也一直都風平浪靜……

倒是揚州城的那些寒門學子們,像是集體迎來了春天。

以為直郡王就是他們的伯樂了嗎?當真是做夢。

烏寶林有心想要見沈沛一面,一個人的性子如何,聽旁人說的再多也是道聽途說,最好的辦法便是親眼所見,若是以往烏寶林只需和許玉春說一聲便是。

如今他和許玉春幾乎是撕破了臉皮,烏寶林也拉不下臉再去找許玉春,按照他的身份也見不著沈沛想到這裡,烏寶林的臉色愈發黑了……只能另闢蹊徑,給那所謂的資助機構捐了一大筆銀子。

烏寶林覺得這些銀子花在那些個寒門學子的身上當真是浪費的很,一群賤民居然有資格可以讀書?

當真是,老天不公。

可無論老天是否公平,烏寶林最終還是如願以償的見到了沈沛,和畫像上的一模一樣,只是真人比畫像上看起來,更加的貴氣。

那種渾然天成的氣勢讓烏寶林心中沒由來的一驚,連忙走過去行禮,“草民,參見直郡王。”

沈沛正在和一些個熟識的江南學子說話,聽見烏寶林的聲音,隨意的瞥了一眼,倒是有些出乎他的意料。

沈沛的固有印象中,首富應當是富態橫生,腰纏萬貫,可眼前的烏寶林卻不是這樣的,眼前的男人剛過不惑之年,身材高大,模樣周正,還長著一雙笑眯眯的桃花眼,瞧著就是一副好相與的模樣。

正所謂人不可貌相,沈沛完全想象不出這樣的男人,居然是會個虐打妻子的,還幹些買賣人口,蓄養女寵的勾當。

“你是?”沈沛明知故問,在烏寶林自報家門之後,立馬開始發難,“哦?這般沒規矩嗎?”

沈沛看向許玉春,可許玉春完全不知道沈沛這是什麼意思,只是一味的沉浸在愉悅和欣喜當中,傻乎乎的

眼看戲就要唱不下去,景潯忽然出了聲,“烏老闆,你是平民,見了王爺怎可不下跪?”

烏寶林聽見這句話,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可他也不敢造次,連連告罪,從容不迫的跪了下來,行禮,叩首,“草民,參見直郡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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