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景家這般的大家族,景潯還是嫡長子,總不至於短了他吃穿用度。

景潯不僅過來這邊解籤,還會去賣些字畫。

他才華淵博,書畫雖算不上千金難求,卻也是小有名氣的,從前只是隨心所欲的寫,隨心所欲的送,而不像是如今這般,挖空了心思要去賺銀子。

若不是他們幾個和景潯關係親密,知道不是那麼一回事,只怕也要覺得景家是破產了。

“是嗎?”沈沛心中有一種說不清道不明的感覺,他大概也知道景潯這轉變到底是為什麼,可他偏偏什麼話都沒有說。

若冉的心緒比沈沛還要複雜,因為她當真和景潯說過,自己最喜歡的是銀子……

可若冉卻不敢想,景潯如今這樣是因為自己。

“既然景公子在忙,王爺,我們還是快些回去吧。免得打擾了景公子。”若冉心中雖覺得這事跟她脫不了干係,可景潯沒有說,她也不想自作多情,如今見面不過徒增尷尬,不如早早避開。

沈沛自然也是這個意思,只是這邊的動靜還是被景潯發現,他站起身,禮貌的同那些姑娘們說了什麼,只見圍在哪兒的姑娘們主動的讓出了一條路來。

景潯老遠就看見沈沛和若冉,緩緩的朝著他們走過來。臉上洋溢著得體的微笑,紛紛揚揚的桃花落在景潯的身上,被他輕輕的拂了去,景潯行至沈沛跟前,恭恭敬敬的行禮,“直郡王殿下。”

沈沛原本是想走的,只是如今已經被景潯撞見,他若是再想離開,豈不是讓人覺得他怕了景潯?

“你在這裡做什麼?”沈沛直截了當的問道。

豈料景潯也是個不按常理出牌的,“賺銀子,替這家寺廟解籤,一支籤十文錢。”

景潯不僅說出了自己在幹什麼,還把自己賺了多少收入也說了出來,順便邀請道:“今日的香客有些多,直郡王殿下要不要一起來?”

沈沛:“……”

一起來什麼?這書呆子還真的敢說。

解籤文?他哪裡會解什麼籤文?

“本王不會。”沈沛沒好氣的應聲,“你倒是極有閒情逸致,在這兒耽擱時間。”

景潯見狀也不再邀請沈沛,只說自己該做的事情都會做完的,不會耽誤時間。

幾個學子們聽著他們倆你一言我一語的打啞謎,紛紛覺得聽不明白,可這兩人也沒有要開口解釋的意思。

景潯打完招呼之後,便又坐了回去,兢兢業業的開始解籤文。

全程沒有過多的看若冉一眼,隱忍而剋制。

若冉如今也不知景潯到底想做什麼,可她只能當做無事發生,陪在沈沛的身邊,剛想勸沈沛回去,可沈沛卻不願意走了。

同這些個學子們一起,找了張桌子隨便坐下,他們幾個是來畫桃花的,沈沛,原本是過來摘桃花,如今只想盯著景潯,瞧瞧這人要做什麼。

若冉沒法子,只能坐在一旁開始挑選籃子裡的桃花,面前的桌子上還有一套筆墨紙硯,是那些貼心的學子們勻出來給沈沛的,他放著沒怎麼動。

每個人都各忙各的,只有沈沛最為空閒,不是瞧瞧若冉在做什麼,便是去掃一眼景潯。

如此過了大半個時辰,沈沛只覺得有些無趣,也覺得這行為有些可惜,剛要帶若冉回去,便有一位老婆婆,摸摸索索的過來,請沈沛寫一封家書送到邊關。

還從破荷包裡面,摸出了一文錢。

沈沛:“……”

若冉:“……”

若冉要拒絕的話還未說出口,就見沈沛已經捏了筆,問老婆婆要寫什麼,老婆婆看著沈沛,有些忐忑,又有些不安,小聲的問他,“一文……夠,夠嗎?”

一文錢當然不夠,可這話沈沛哪裡說得出口?

“夠,你說,要寫什麼。”

沈沛給了若冉一個眼神,若冉意會過來,立馬站起身扶著老婆婆坐下,讓她慢慢的說,從老婆婆的敘述當中,若冉才知曉,老婆婆的獨子是個戍邊士兵,離開已經八年……

沈沛讓她慢慢說,想說什麼,都說出來,他會全部寫進去。

洋洋灑灑寫了足足幾頁紙,若冉見沈沛時不時的捏一捏手腕,心中不免有些擔憂,那字跡到最後,都已經有些顫……

在一旁的學子們倒是有想要替的,卻被景潯給攔著了,“老婆婆託付的人是直郡王殿下。”

這封家書裡,不僅僅是一個母親對孩子的思念,還有著一個母親,對孩子的託付。

等到這封家書終於寫完,沈沛只覺得自己的手都要抬不起來,臉上卻是一點兒也沒有表露出來,寫上了姓名之後,便鄭重的告訴老婆婆,一定會將這封家書送到。

老婆婆渾濁的眼睛裡湧現出了淚花來,顫抖著雙手把一文錢交到沈沛手中不住的呢喃說著謝謝。

沈沛有些尷尬的別開臉,當真是扛不住這般鄭重其事,“阿冉,阿冉,快些把她帶走。”

若冉只能忍笑把老婆婆勸走……

等老婆婆走了之後,沈沛也帶著若冉告辭了,兩人攜手離去,身旁的好友們紛紛感慨他們夫妻二人感情好,是天作之合,是一對璧人。

景潯怔怔看著他們倆並肩而立的背影,也看見若冉衣衫上落下的朵朵桃花,他瞧著那個不可一世的秦王殿下細心的替面前的姑娘拿走那些花瓣,溫柔細緻,不帶一丁點兒的不耐煩。

心中的某一處像是塌陷了下去……

也許……事情真的如他想的那樣也說不定。

沈沛的這一舉動得到了許多人的傳頌,可沈沛壓根不管外頭名聲如何,坐上馬車之後就把右手橫在若冉面前嚷嚷著手痠。

“奴婢練字的時候,一練就是幾個時辰,也沒覺得酸呢。”若冉嘴上雖這麼說,卻還是上手替他揉了揉。

“你練幾個時辰,那字還不如同鬼爬一般?”沈沛嗤之以鼻,最近倒是有些好轉了,但還是挺醜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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