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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鐵柱藏匿機要員,

李老太不幸落虎口。

原來,李鐵柱檢查完自己下的套兒,發現又套住了一隻兔子和一隻黃鼠狼。李鐵柱非常高興,這是他到青龍山後收穫最大的一個晚上。他想,這些動物是受到了槍聲的驚嚇誤鑽進了套子,還是受到了慈雲的普度有意讓他為三位女八路滋補身子?不管是什麼原因,一夜之間能套住三隻兔子、一隻黃鼠狼和一隻野雞確實是件不太容易的事,他到青龍山這大半年常常是幾天套不住一隻獵物。李鐵柱興奮地提著黃鼠狼和兔子往回走,從朱雀嶺上徑直奔向日月潭。他想經日月潭返回三個女八路藏身的溶洞,一是檢視一下沿途的情況,二是如果碰到出來洗碗打水的女八路幫她點兒忙。他想著李玉貞天真浪漫的樣子,擔心她們有什麼閃失。

怕什麼來什麼。李鐵柱剛走到日月潭旁邊的上坡上,就看見了劉根三人押著李玉貞往回走。他急忙扔下手中的黃鼠狼和兔子,跳到一塊大石頭後邊,把槍壓上了子彈。

一般情況下,李鐵柱對付劉根他們三人,救出李玉貞不成話下,可眼下人家三個人手中都有槍,也不知道是漢奸特務還是忠義寨的土匪。無論誰開槍,槍聲不僅會驚動忠義寨的土匪,還會驚動日偽軍。要是驚動了日偽軍,日偽軍肯定蜂擁而至,他們正在追尋女八路呢。要是與忠義寨結下了樑子,這幫土匪對山裡熟悉,女八路就不好藏身了。想到這兒,李鐵柱收起槍,把兔子和黃鼠狼掛在一棵大樹上,提著槍尾隨在劉根他們身後,準備隨時對李玉貞進行營救。

李鐵柱跟了他們一會兒發現,劉根三人沒有傷害李玉貞的意思,那端著長槍押李玉貞的燒雞帽和黑棉襖還收起槍背在了肩上,並且四個人有說有笑,就懷疑李玉貞可能是混進八路里的特務。當看到他們四個人上了去忠義寨的路時,又猜想李玉貞不是特務,是被忠義寨的土匪所捕。隨即就在心裡打嘀咕,是否跟他們一塊進忠義寨,求大當家的馬群英放了李玉貞,馬群英是有名的不禍害百姓,要不然這三個土匪也不會對李玉貞這個態度。他正想從隱蔽處現身與劉根等人打招呼,突然發現王友池帶著一幫人從忠義寨下來。他原以為這幫人也是忠義寨的土匪,但見劉根三人表情緊張,很快把李玉貞的雙手又綁了起來,李玉貞還相當配合,就覺得情況不對,又急忙躲進灌木叢中,決定摸清情況再做行動。

李鐵柱躲在灌木叢中仔細觀察事情的發展,當聽到王富貴說要讓李玉貞到忠義寨做壓寨夫人時,心想自己去求馬群英放李玉貞,馬群英肯定不幹,再說李玉貞自己同意不同意他心裡也沒底,既然李玉貞暫時沒有生命危險,他就沒必要去忠義寨,保護洞中的倆女八路要緊,該咋辦讓人家倆人拿意見。李鐵柱的主意拿定,就遠遠地盯著王友池一行,看他們有什麼行動。

王友池一行剛走到山口,就看到郭進寶帶著一幫人從大道上氣勢洶洶地開來。遠遠地就舞動著臉上的黑痣嚷嚷著喊:“王軍師,就要回來兩匹馬呀!”

王友池憤憤地捏著嗓子說:“忠義寨說,他們就撿到這兩匹。”

“誰信啊!”郭進寶走近挺了挺胸脯說,“瞧這馬,好的他沒撿著,就撿到這兩匹次的。馬跑他那邊,他們不全收還邪呢!”

“他媽的,咱也不能搜他的山寨呀。”王友池垂頭喪氣地說完,看人群中沒有郭瘋子,就問:“隊長呢?”

“在民權哩。把八路最大的官給抓住了,皇軍要隊長一起審問。”郭進寶又將挺起的胸脯鼓了鼓得意洋洋地說,好像那八路軍大官是他抓的似的。

“什麼?把皮定均抓住了?”王友池吃驚地問。

“不是,是這股八路的頭頭兒。”郭進寶說到這兒,神秘地用手捂著臉上的黑痣遮住半邊嘴小聲地說:“他已經招了,跑的那仨娘們兒中有個快生了,是個機要員。隊長說讓俺抓緊時間搜山,抓住那機要員頭功一件!誰抓住,賞誰十塊大洋。”

原來,郭瘋子回石榴院搬兵搜山,聽說日軍抓了個大官,遂向松本獻計,讓自衛團先到後寺河一線堵截逃進山裡的女八路,自己與皇軍立即審問抓住的八路,說不定石榴院中還藏有八路軍的傷員。

松本命令尚文安帶著他的偽軍繼續押著老百姓把物資和疑犯送往縣城,李青標立即帶領自衛團到後寺河一線佈防,日軍留在石榴院待命。

敵人把陳澤仁拉進區公所的會議室,把他捆綁在一張笨重的太師椅上。松本和郭瘋子親自審問,問什麼陳澤仁都不說。氣得松本令兩個鬼子用皮帶和槍托不住地拷打陳澤仁,把陳澤仁打得耷拉著腦袋,連睜眼看他們的力氣都沒有了。

郭瘋子衝鬼子把手一擺,兩個鬼子停止了拷打。他就像個屠夫端起一盆冷水向陳澤仁的臉上潑去,那水帶的冰碴撞在陳澤仁的臉上又落在地下。冷水順著陳澤仁的脖子流下,洇溼了衣褲。陳澤的全身一陣緊縮,醒了過來,瞪著眼晴憤怒地看著郭瘋子。

郭瘋子走到陳澤仁身邊,抖著滿臉的橫肉,擠著那雙牛蛋眼笑著說:“你說還是不說?”

陳澤仁看來到面前的是個中國人,眼光暗淡了,少氣無力地對郭瘋子說:“你,給我個——痛快的。”

郭瘋子陰陽怪氣地說:“想要痛快的,就得老實交待。否則,俺讓你生不如死。”

陳澤仁鄙夷地看了郭瘋子一眼,又閉上了眼睛。

郭瘋子感到自己受到了藐視,一把托起了陳澤仁的下巴,拉緊臉上的橫肉,眼中放射出青光,惡狠狠地問:“說,八路軍的傷員藏在哪裡?”

陳澤仁搖搖頭堅定地說:“不知道。”

“好,骨頭硬。”松本搖著保溫桶似的身體走上前,將手指捅進陳澤仁的傷口,一邊撕扯一邊歇斯底里地叫道:“說!”

陳澤仁疼得渾身哆嗦,將一口血吐在松本的臉上。松本一邊擦臉一邊蹦著高嘶啞著嗓子叫:“給我打!”

兩個打手又輪起皮帶和槍托擊打陳澤仁,郭瘋子走向門後的水缸。水缸裡,區幹隊臨走前打了滿滿一缸水,一點兒都沒有用。郭瘋子掀掉缸蓋,看了看水缸,回頭制止兩個鬼子說:“他的,皮肉的,已經不知道疼了,給他換個新鮮的。”

郭瘋子將陳澤仁拖到水缸前,抓著陳澤仁的頭髮,將陳澤仁的頭按到水缸裡,陳澤仁搖頭掙扎。

郭瘋子把陳澤仁的頭提出水面,陳澤仁大口地喘氣,他再次將陳澤仁的頭按進水裡。如此反覆多次,郭瘋子將陳澤仁的頭壓在缸沿上,瞪著他那牛蛋眼,抖著後腦勺下堆起的那兩道肉褶子,歇斯底里地喊:“你說不說?”

陳澤仁少氣無力地說:“我,剛到這裡,什麼也不知道。我……只是來看我愛人的。”

松本伸著脖子,將他那張長驢臉湊到陳澤仁的胸前,抖著嘴上的八字鬍急切地問:“愛人?什麼愛人?”

郭瘋子趕忙對松本解釋說:“就是他老婆。他們八路都管老婆叫愛人。”

“噢。你老婆……你愛人咋了?受傷了?”松本裝著關切地問。

陳澤仁喃喃地說:“不是。她要臨產了。我……過來看她……”

“你老婆要生孩子,肯定行動不便,她藏哪兒了?”郭瘋子問。

陳澤仁睜開眼睛看了郭瘋子一眼,嘴角露出一絲微笑。心想,劉會賢他們早就進入了青龍山,現在已經快到涉村根據地了,我說了何妨。於是說:“她,她已經走了。”

“她是怎麼走的?”郭瘋子用力按了下陳澤仁的頭。

“坐——馬車。”陳澤仁閉著眼睛說。

“你愛人是幹什麼的?”郭瘋子緊接著問。

“機要員。”陳澤仁神志不清地說。

“機要員?!”松本和郭瘋子同時重複一句,睜大了雙眼。

“機要員,很重要的人物。”松本衝郭瘋子握著拳頭手說。他為自己審問出有價值的東西而高興。

“她跑不了。她的車散了架兒,被俺趕到了朱雀嶺。”郭瘋子衝松本拍拍手說,“她要臨產了,走不快,自衛團一定能堵住她。”

陳澤仁聽了郭瘋子的話,懊喪地閉上了眼睛。

郭瘋子向松本建議,日軍到民權村吃早飯。這樣,日軍既可以休整,又擋住了八路回撤的路線。等日軍吃了早飯,太陽也出來了,再組織搜山,一定能抓到八路軍的機要員。松本聽後,又對郭瘋子豎起了大拇指頭。

日軍來到民權村,搶東西做飯,鬧得雞犬不寧。為了禦寒,鬼子們還三五成群,點火取暖,弄得民權村一片狼煙。

郭進寶帶人埋了元帥池前被打死的特務,也跑到民權村蹭飯。郭瘋子乘機對郭進寶進行了安排,讓他搶在日軍搜山的前面帶領特務隊搜山,誰抓到那個大肚子八路,賞十塊大洋。郭進寶帶人胡亂搶了些東西吃,就帶著特務們搜山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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