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零:重回和家暴渣男領證前一天 第225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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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拉著晏少虞回了臨時探親宿舍,把準備好的藥粉,空間井水都交給他:“這個藥就是當時用在徐叔身上的,你拿著,還有這個水,反正都帶著。”
顧月淮也不多解釋,晏少虞收下後,也沒多問,兩人似達成了什麼詭異的默契。
“好了,字也簽了,事也解決了,我看時間還早,現在出發的話還能趕上火車,你就不用送我了。徐叔那你幫我說一聲,就不過去了,耽誤你們的事情。”
顧月淮拿起早就收拾好的東西,與晏少虞說道。
晏少虞微微垂眸,嘴唇緊緊抿著,不知此時該說些什麼才能抑制住翻騰的情緒。
她踮起腳尖,在他微涼的薄唇上親了親:“我等你回來。”
晏少虞眼尾泛紅,一把攬住她纖細的腰,啃咬她唇瓣的力道很大,一看就是生手。
半晌,他才鬆開手:“等我回來。”
離開的路比來時要順利些,晏少虞把顧月淮送上船,就站在碼頭看著船隻漸漸遠去,最後變成一個小黑點,他深吸一口氣,眉眼間的不捨化作冷漠與堅毅,轉身回了部隊。
他要做的事很多,接下來,還有一場硬仗要打。
*
顧月淮坐在甲板上,看著粼粼海面,嘆了口氣。
她開啟收拾好的包,準備再裝模作樣拿出些喜糖來分給船上的人。
不過,剛開啟,入目的就是一個信封,不算厚,她有些驚訝地拿出來看了一眼,裡面整整齊齊放著七塊錢,以及一些糧票肉票,看上去有些可憐。
裡頭還夾著一張信紙,上面只有短短一行話:新兵津貼少,你先收著。
他後面似乎還寫了一句會努力之類的話,可又覺得這話和空頭支票差不多,刷刷幾筆把後面的話全塗掉了,想到這樣的舉動發生在晏少虞身上,顧月淮不免失笑。
她把信封收好,看著遼闊的海面,唇角噙著笑意,一切都在往好的方向發展了。
下船後,又有人安排車子,把顧月淮送到了淮海市火車站。
她心裡微暖,知道是晏少虞交代的,又掏出一把喜糖發出去。
淮海市火車站一如既往的人滿為患,她提著行李進站買票,坐車,一切順利。
兩天後,抵達了豐市。
豐市站的混亂不言而喻,一下車,就碰到了三起追趕搶劫事件。
顧月淮眉梢輕擰,想到淮海市委大院發生的事便知道,接下來宋霖是騰不出手整治這裡了,邢健沒辦法擺脫刀疤的兒子,往後少不得麻煩。
她搖了搖頭,事情便是這樣,計劃永遠趕不上變化。
第412章 你真的來了
她沒先往邢健的窩點去,而是在距離窩點不遠的偏遠鄉下找了個閒置的窯洞,說是暫時租住的,出了一年十塊錢的租賃費,房主就歡天喜地給鑰匙走人了。
這地方偏僻,和鄉下其他房子都相隔甚遠,就算是有什麼大動靜也不會引人注意。
她把須彌空間裡一大半的糧食雞蛋都挪了出來,原本空蕩蕩的窯洞瞬間就被糧食堆滿,看上去極為驚人,想了想,顧月淮又在小屋裡放出大部分雞兔。
須彌空間雞兔為患,真要能賣出去,也算是解決了一個大問題。
她把門鎖好,就沿著小路往邢健的窩點去了,雖說上回摸瞎離開的,但大致方向還是記住了,幾天時間過去,路上積雪還沒化完,到處都透著寂靜。
天色已經漸漸暗了,顧月淮也不害怕,踩著月光升起時,來到了窩點處。
這裡一到晚上就黑漆漆的,只破爛的土坯房裡冒著星星點點的光。
平日這裡都像是一個普普通通的流浪漢聚集地,即便是真有人搜查到這裡,也瞧不出什麼異常,唯一的異常大概就是偽裝成茅房的鐵皮屋了。
她過來的時候正是吃晚飯的時間,屋裡熱氣繚繞。
她徑直來到上回被邢健帶進去談話的屋子,敲了敲門,裡頭原本吆五喝六的聲音戛然而止,未幾,傳出虎子稚嫩卻緊張的聲音:“誰?誰呀?”
聽到虎子的聲音,顧月淮彎了彎唇,好脾氣地道:“是我,顧月淮。”
乍然聽到這個名字,屋裡又靜了靜,不過下一刻,一個穩健的腳步聲就響了起來,緊接著土坯房屋門被推開,邢健那張英俊中略帶凶氣的臉便出現在眼前。
他身上依舊帶著匪氣,上下打量了顧月淮幾眼,語氣吃驚:“你竟然真的來了?”
顧月淮瞥了他一眼,似笑非笑:“這叫什麼話?不是都說好了,難不成你反悔了?” 邢健聞言尷尬一笑,看著她嬌嬌弱弱的模樣,又想到她對付他的手段,此時哪裡敢說出反悔的話,更何況這的確是雙贏的事兒,他還怕她不來,逗著他玩呢。
顧月淮越過他看了看屋裡:“不請我進去?”
“進,進!”邢健敞開門,迎了顧月淮進門。
屋裡暖洋洋的,和外面的冰冷好似兩個世界,屋裡坐了很多人,有男有女,有老有少,眾人都圍在火爐邊,端著缺邊少角的破碗稀稀拉拉喝著米粥。
不過,隨著顧月淮進門,瞬間成了眾所M.L.Z.L.矚目的焦點,眾人連粥都不喝了。
“啊啊,啊——”虎子看到她便激動地喊了起來,僅剩一隻的眼睛也亮晶晶的,不過,他低頭看了看自己髒兮兮的手,沒敢上前去拉顧月淮,小臉上滿是不好意思。
顧月淮看著虎子,臉上笑容微暖,她上前摸了摸虎子的腦袋:“還記得姐姐?”
虎子使勁點了點頭,嘴巴都要咧到耳後根去,他抬手指了指炕頭,讓她過去坐。
顧月淮頷首,拉著虎子的手走過去坐下,炕頭上還坐著一個小姑娘,也穿著髒兮兮的衣裳,頭髮毛糙糙的,不過小臉倒是乾淨,和虎子一樣,擁有純淨單純的眼睛。
不過,同樣與虎子一樣,她是個並不健全的孩子,一條褲腿捲成疙瘩,裡頭空蕩蕩的,她的一條腿已經不見了,思及前因後果,顧月淮只覺心頭酸澀。
顧月淮摸了摸小女孩的頭髮,輕聲道:“你叫什麼名字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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