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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泉聽見自己的胸腔裡嘆出氣,“您是皇帝,您不能如此任性,皇貴妃已經在您的後宮裡,後宮中也可以有很多其他的娘娘,皇后要母儀天下,皇貴妃久擔罵名,她就算做了皇后,也不會讓天下人信服,您偏愛她微臣看在眼裡,可給她後位,未嘗不是害了她。”

天子搖搖頭,對張泉笑道,“張泉,愛之慾其生,惡之慾其死①,你知道是什麼意思嗎?”

張泉一個武夫豈會知道這文縐縐的話,只說不知。

天子撫著腰間玉珏,那次他摔碎了姜雪甄送的玉珏後,他又叫人再做了一對玉珏,一個掛在他腰上,另一個,也會掛在她的腰上,成雙成對,叫他得意。

“朕看著她就很滿足,她說一句傷朕的話,朕會難過到無法自控,她對朕笑一下,朕心雀躍不止,朕眼裡容不下任何人,若有旁人不識眼色的想插足朕和她,朕恨不得生啖其肉,朕與她,合該是天生一對要做夫妻的。”

作者有話說:

二更在晚上十二點哈,今天加班了,不好意思!久等啦!

①愛之慾其生,恨之慾其死——出自《論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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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1章 第七十一章

◎夫君◎

天子說完便進了宮門, 留張泉呆滯的立在那兒,四方煙火齊放,漫天五彩繽紛, 宮中難得有了民間的喧鬧, 隔著一道宮牆, 還依稀聽得見歡笑聲。

張泉緊了緊拳頭,轉身離開。

天子雖然受傷未愈,但來這一路腳步帶風, 走的四平八穩, 任誰見了都看得出他春風得意。

甫一進翊坤宮,宮內宮女都很自覺地退到外頭。

近新房前, 天子心跳就快了, 他推門入內,夜明珠映的滿室溫華,她就坐在床頭, 頭上蓋著紅蓋頭, 安靜的等著他掀開蓋頭。

天子到桌邊拿起喜秤, 到拔步床前停住, 用喜秤挑開蓋頭,她的臉露出來,幽光落在她臉上, 天子有一瞬看的不真切, 桌上有盞燈, 他拿起燈再到床前,彎身坐到她身邊, 伸指捏起那張半垂的臉, 藉著燈看她。

都說燈下看美人, 才知美人美的有多觸目驚心。

今兒大婚,她雖不是皇后,但天子卻沒薄待她一份,她穿戴著鳳冠霞披,盛裝打扮,腰上繫著他給的玉珏,身上那股疏離也被衝散了些,雲鬢初挽,有著婦人的溫柔嬌婉,他凝視著那被口脂染的豔紅的唇瓣,“叫朕夫君。”

姜雪甄翕動著唇,那聲夫君怎麼都叫不出來。

天子把她的臉抬高,讓她那雙琥珀色的眸子不得不看他,“夫君這麼難叫?”

他從衣袖裡摸出一張銀票,“叫了就是你的。”

姜雪甄便艱難開口,“……夫君。”

她才說出來,就被天子託著臉一口銜住唇,頗急不可耐,吻的她脖頸朝後仰,頭上鳳冠沉重往下墜,那截雪頸繃直,眉尖若顰,分明是不情願的,但她忍住了,細指顫顫伸到銀票前,想拿銀票。

天子稍微按捺住躁動鬆口,言而無信的將銀票收走,“過了今晚再給你。”

姜雪甄頓時垂下手,想扭頭,聽見天子笑道,“沒有銀票就翻臉無情,銀票有朕稀罕?你跟了朕,區區銀票算什麼,只要你想,天南海北的珍奇朕都能找來。”

姜雪甄唇上的口脂被他吃了不少,此刻抿唇,再明豔的妝也壓不住她骨子裡的淡漠,但天子今晚很高興,她再淡漠,他也能笑的稱心如意,他起身去倒了合巹酒來,往姜雪甄手裡遞了一瓢,隨後便和她互動著胳膊把那瓢酒給喝下去了,但他喝完酒發覺姜雪甄還在遲疑,手中酒撒了幾滴,竟沒喝,天子皺眉頭道,“你為什麼不喝?”

姜雪甄望著那瓢合巹酒,心想她怎麼能毫無芥蒂的喝下這酒?

但天子卻握住她的手,把酒送到她嘴唇邊,“喝。”

酒水撒了一身,她也沒張開嘴。

天子猝然起來,又用瓢接了合巹酒,他強塞到她手裡,另一隻手穿過她的胳膊,就勢捏開她的嘴巴,再喂她喝掉酒,自己也重喝了一回合巹酒,這禮才算成了。

他拿過她手裡的瓢一同丟旁邊的案桌上,抬手拆掉她的鳳冠,擁著人倒進喜被裡,被那一床的花生紅棗咯到,他撿了個花生,剝開讓姜雪甄咬,姜雪甄喝下那瓢合巹酒,酒勁上來後,人有些暈,順從的啟唇咬花生,咬完聽他問生不生,她也乖乖的答生,答完方緩過神,她這是答應要給他生孩子。

她正想補救說不生,天子已經不給她機會了,堵住她的唇,把人摁進被裡。

案桌上一對貼著喜字的蠟燭快燒到頭,滴了許多燭淚下來,漸漸就熄滅了,那張拔步床發出沉悶的吱呀聲,喜服調了一地,屋外的月光透過窗隱隱約約落到床畔,姜雪甄那張盈滿淚香腮含粉的臉上盡是難耐,未幾垂著腦袋差點滑下床沿,凌亂的烏髮隨著她這動作悉數順著床垂下,她張著口想呼氣,又想嗚咽,可被一條結實手臂後託著頭抱了回去,不給她半點想逃的機會。

這一宿不得消停,天將明,底下宮女應天子囑咐,送進去一碗湯藥,是給姜雪甄喝的,之後又是一整個白日,天子都沒從喜房裡出來過,期間要了三回水,還送了湯藥入內。

直至黃昏,房中姜雪甄揪緊手裡的被衾,有氣無力推搡著天子,勉強與他隔開,嗓音啞的快說不出話,“銀票,你說給我的。”

天子執起推自己的那隻細綿白指,放到嘴邊親暱,她匆促咬住唇,把頭側到床裡,睫毛不停扇動著,忍耐不住他這無休止的混賬,她竭力把手搶回來,人縮在被中,對他極為抗拒。

天子有些回味被裡的香軀,他也讓她得過趣,但她身體太弱了,若沒湯藥吊著,這大好得洞房花燭夜都要掃興了。

他服帖了,倒是下地挑了見能看的衣裳隨意穿著,撿了香囊把銀票放到枕頭邊,說,“朕可不會騙你,你的嫁妝朕都還給你了。”

姜雪甄從被裡探手將銀票攥好,怕他沒全還回來,極仔細的把銀票全數了一遍,一張不少,她放下心,這些銀票才是她的東西,即使現在困在深宮裡,她至少能安心,若有一日遇著好時機,她仍舊想離宮。

“朕忘了告訴你,你的這些銀票過段時日約莫就做不得數了,”天子輕飄飄道。

姜雪甄愣住,“……為什麼做不得數了?”

這是銀票,只要身在大魏,哪裡都能用,怎麼會做不得數?

天子笑,“因為戶部新制的銀票和銅錢將要下發,你手裡的銀票以後就成了廢紙。”

姜雪甄愕然道,“你怎麼能這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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