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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朕幫你報仇,你給朕當侍寢宮女?◎

天子甫一進門, 就見周太后人站在暖閣前,魏宏達將她攔在門口,周太后沒好氣道, “你這個狗奴才連哀家都敢攔, 你眼裡還有哀家這個太后嗎?”

魏宏達跪在地上不斷給她磕頭, 腦袋都磕破了,愣是不讓她進。

“求太后娘娘別為難奴才,您有事也得等陛下回來……”

“哀家就是趁皇帝還在上朝才來的!哀家倒要看看, 是什麼樣的女人迷得皇帝連早朝都推遲了, 哀家在宮裡這麼多年,還不曾見過這等事!”

光從周太后的說話聲裡就能感觸到她此刻有多氣惱。

天子不急不慌的踱到他們身後, 魏宏達一見著他便結巴起來, “陛、陛下……”

周太后眉頭一跳,回過身果見天子一臉懶洋洋的對她笑,“皇嫂忘了這裡是朕的寢居, 皇嫂與朕該避嫌。”

周太后有些微訕住, 乾清宮內藏了女人的事兒她到今個早上才知道, 宮裡傳的沸沸揚揚, 只說天子帶回的女人是前兒夜裡從宮外帶回來的,也不是什麼正經人家的女兒,這事兒一出, 周太后怎能不心慌。

“皇帝, 茲事體大, 哀家也顧不得許多,你喜歡什麼樣的女人不好, 偏把個尼姑帶回宮, 這叫那些大臣知曉了, 要如何是好?”

天子眉毛鬆動,並未答話。

倒是地上的魏宏達陪著笑臉,“太后說岔了,那位姑娘不是尼姑,是被青蓮庵裡的歹人擄去的,陛下前晚出宮微服私訪,查探到這青蓮庵是匪窩,便順勢剿了個匪,眼瞧著這姑娘家中無人,無處可去,陛下宅心仁厚,才把人帶回宮。”

周太后慍怒道,“就算憐惜皇帝這姑娘,也不能讓她住在乾清宮,像什麼話?”

“她沒什麼身份,後宮沒地方放,朕打算讓她留在朕的乾清宮,做個隨奉宮女,”天子一臉溫笑。

周太后很是不愈,“皇帝即知道她沒身份,自然也不懂什麼規矩禮數,不若送來哀家宮裡,哀家調//教一些時日,再送來給皇帝,至少服侍的皇帝也盡心。”

天子道了聲不,“懂了規矩的宮女有什麼趣,朕覺著她正好,深得朕心。”

他似想到什麼樂事,笑容都帶著戲謔,看的周太后心口發緊,這些個當皇帝的,吃慣了山珍海味,便偶爾也會想嚐嚐外頭的清粥小菜,她也不是不能理解,但這女人是從那不正當的尼姑庵裡出來的,她雖在宮裡,可也不是耳鼻閉塞,那種地方連青樓楚館都不如,那裡面女人會的都是野路子,可比什麼姜柔菀會哄男人的多,什麼髒的都能使一手。

天子的胃口若被養叼了,以後哪還會正眼瞧得上循規蹈矩的良家女子。

先帝當年還沒沉迷道術時是多正常的一個男人,後來就是被那道觀裡的野道給迷了心竅,非要練什麼長生術,還服食丹藥成癮,壞了身子,對後宮都提不起興致。

叫周太后心裡想的,這些僧啊道啊的,表面仙風道骨,其實暗地裡比誰都會蠱惑人心。

“皇帝,皇室有皇室的規矩,就算她是宮女,也該按宮女的規矩來,你把人藏在房裡,難道她就這麼見不得人?”

天子冷下來神色,“皇嫂是在教訓朕嗎?”

他笑起來的時候很溫和麵善,但是他一沒了笑,周身有種陰翳瘮人感。

周太后沒來由一寒,她終歸不可能因為一個女人與天子鬧得不快,只得道,“哀家不是教訓皇帝,宮外的女人多少不知道來路,身上有沒有病也不清楚,哀家是為皇帝的身體著想。”

天子道,“她乾淨的很,只怕宮裡也沒幾個人有她乾淨。”

周太后一噎,琢磨半晌,只覺得話裡有話。

天子急著進暖閣,沒功夫再與她多話,“皇嫂沒什麼事就回慈寧宮去吧。”

周太后瞧他這急切的樣子,心下也跟著慌,“哀家大皇帝十多歲,雖是與你互稱叔嫂,可哀家心底是拿你當兒子待的,難道哀家的話皇帝也聽不進去嗎?”

“皇嫂這是什麼話?朕的母妃是先淑妃,皇嫂說朕是你的兒子,把朕的母妃置於何處,這話叫先帝聽了,他作何感想?”天子擰眉道。

周太后一時說不出話。

天子卻沒停下,“朕尊皇嫂為太后,不僅是敬著皇嫂,更是體諒皇嫂這些年的辛苦不易,若是照著先代祖宗慣例,皇嫂恐怕連慈寧宮都住不進去,皇嫂既然做了太后,就該頤養天年,用不著將手伸到朕這裡,朕不是三歲孩童,是非對錯都需要人來教導。”

“朕希望皇嫂回去好好想清楚,是想著以後終老有人撫養,還是也想像淑太妃那般,去皇陵裡守著先帝了卻殘生。”

周太后大張著眼,想說反了反了,可是站在她面前的是天子,是皇權的最高統治者,也是由她一手扶持上去的,現在天子翅膀硬了,竟然反過來威脅她。

她這時便恨起了先帝,當年他若不參道,怎麼會沒有皇子,也用不著讓如今的天子即位,天子都已成年,哪有幼兒好掌控,現下她難管的住天子,莫非真要像天子說的,從今往後再不過問前朝後宮,那她這個太后豈非是空置的。

天子朝一旁的魏宏達睨過,魏宏達急忙上前,請周太后出去,“太后娘娘,眼看著日頭上去了,陛下還得辦政,您先回吧。”

周太后就這麼被請出了乾清宮。

魏宏達與天子稟告了一些姜雪甄的情況,宮女服侍姜雪甄喝完藥後,燒退下去了,只是她一直沒起來用膳。

天子進了暖閣,只瞧桌上的飯菜都冷了,確實沒動過,他吩咐兩邊宮女把飯菜撤了換上熱的,然後自個兒來到龍床前,彎身撥起一邊帳子。

姜雪甄側著臉睡在被裡,整個人蜷成團,墨髮凌亂的散在腦後,鬢邊碎髮拂在她臉側,顯得膚如凝脂,又長又密的睫毛垂下,她像是沒有人氣的玉雕假人。

天子摩挲著她的臉孔,有些溫涼,觸之生香,但他一碰到她,她的眼睫就細細顫了顫。

是在裝睡。

天子心頭一動,自去拿了玉肌膏來,手指上勾出藥膏,他低身下來,吻住她的唇細細磨,她果然耐不住的鎖著黛眉張開口,讓他伺機探進被中再上了一回藥,手卻一直捨不得退走。

她最終被逼出了眼淚,他才流連忘返的撤掉,再抬起頭,就見她側趴在枕頭上,眼尾溼漉漉的紅,脖頸上還有極明顯的印痕,只是被散開的頭髮遮遮掩掩的,更顯出嬌不承力的柔弱感。

天子看的得意,手想分開頭髮看清楚些,被她抬手擋住。

不許他碰?

那五根細指搭在他胳膊上,也沒什麼勁,他反手想握到手裡,那柔荑縮回被裡,天子立刻會意,是嫌他的手指沾了泥濘。

天子笑道,“你自己也嫌?”

姜雪甄背過臉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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