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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雪甄眼睫抬了抬,筋疲力盡道,“我和他們沒關係。”

“早在老宅,你和張泉就揹著朕有來往,他幫你遞信回姜家,你答應他支走朕,你逃跑兩次,第一次朕不提,這次他為了助你逃跑,編出你已經死了,偽造屍體的假證,他是朕的禁軍提督,這些年隨著朕出生入死,他卻為了你,一再騙朕,你跟朕說你們沒關係,沒關係他會不顧朕可能殺了他的風險這麼幫你?”天子說著臉上出現憎惡的神色,眼神裡都有了殺氣。

姜雪甄看著他,目光很陌生,“那你覺得我跟他是什麼關係,你是不是覺得我跟他早在你之前……”

“你敢說出來,朕現在就掐死你,”他一口打斷她,恨的咬牙切齒。

姜雪甄沒被這句話嚇到,繼續說,“早在你之前就有了首尾,所以兩年前他才會背主,如今他又再次背主,你恨不得殺了我們,你怎麼不殺呢?”

“你以為朕不敢!”他那雙眸張大,眼底都泛起紅來,彷彿她敢再說一句,他立刻就會掐斷她的脖子。

姜雪甄這時的眸色中有了憐憫,她抬手把眼淚抹去,輕聲說,“不管你信不信,當初我和他只是互相約定,他不想你被我拖住,他跟我說你有自己的事情要做,我絆住了你,所以我支走你,他替我送信回姜家,今時今日他助我還是一樣的理由,他一心為了你著想,實為忠臣,你現在曲解成這樣不過是因為當初我對你的欺騙遷怒到他頭上。”

天子喉中發出一聲意味不明的悶笑,“你說這麼多,不還是想讓朕放過他,朕說過,等找到了你,要當著你的面將他千刀萬剮了,你這麼護著他,朕怎麼會信你們之間清白?”

他說完這句話,觀察姜雪甄的臉色,她臉上沒什麼表情,顯得有些無情,就是這樣,她這人心狠起來,任何人的死活都不顧,但是他出奇的舒坦了,張泉又如何,張泉都得不來一滴眼淚。

“他碰過你嗎?”

這近乎羞辱的話他輕飄飄就說了出來。

姜雪甄緊閉著兩眼泛酸。

天子手託到她下巴上,把她的臉抬起來,“你能嫁李熜,想來你就喜歡給老男人糟踐,張泉大你九歲,兩年前跟著朕只是個沒名沒份的亡命之徒,你都能揹著朕與他結識,現下他怎麼也是禁軍提督了,有了身份,你不定就會上趕著,你在朕跟前清高什麼?朕才是你的男人。”

他上手就剝她的衣襟,那神態已是怒極,勢要將她檢查一番,看看她到底有沒有被人碰過。

姜雪甄雙手推拒著,眼淚湧出,嚥著聲發顫,“沒有……沒有……”

天子才勉強停手,捏住她的腮一口噙住唇,狠狠親到兩人都呼不上氣,他猶不解恨,“朕以前就說過,你這種人不值得朕對你好,你不是不想要朕給的一切,朕現在如你的意。”

他拍了拍手,就有宮女捧著一套宮女服進來放到桌上,那宮女服是藍灰色,布料粗糙,一看就知道是低階宮女的服制。

天子對她道,“把你身上的醜衣服脫了,換上宮女服。”

姜雪甄趴在榻上一時沒動。

天子看著她,“你要朕給你穿?”

姜雪甄慢慢爬起身,挪腳下地,站到桌前,解掉外傳的夾襖,入春後天氣還是冷的,她身上穿的多,脫了夾襖,裡邊兒還有秋霜色襦裙,不會出現像以前那樣,天子逼她脫衣,她只能一//絲//不//掛的給他看。

天子坐在榻前見她裡頭還穿著裙子,看不著那婀娜玲瓏的身段,他心裡憋著火,只等她穿好了宮女服,才說,“從今以後,你就是灑掃宮女,乾清宮的院子朕不想看到一處灰塵,還有以後夜晚你來守夜,後宮也沒有你住的地方,以後就睡宮女的下房吧,你既然清高,做這些事情應該比伺候朕高興。”

他俯身摸趴在地上獵狗的頭,眸如狼般鋒利,“你跟著她,哪個不長眼的想碰她,就替朕把他咬死,朕準你吃人。”

作者有話說:

昨天那張感覺有不少爭議,本來大綱有兩個版本,我寫的是比較好寫的那個版本,回頭修一下大綱,今晚就不寫二更了,然後昨晚那一章也改了一下狗狗領便當的結局,大家有空記得回頭再看一遍哦,麼麼!

第64章 第六十四章

◎病倒◎

天子把太妃們送去南京, 懲處了周太后,乾清宮裡見過姜雪甄的宮女太監也換了一批人,目下宮中只知昔日姜太妃後來的蓉妃已經死了, 沒人真認得姜雪甄。

姜雪甄成了乾清宮的低階灑掃宮女, 和其他宮女擠一間房, 每日裡天不亮就得起來掃院子,乾清宮的院子非常大,需要三四個灑掃宮女一起才能把院子裡打掃的乾乾淨淨。

她被分到最難掃的東院牆, 東院牆種著許多松柏樹, 這些樹長得枝繁葉茂,以前姜雪甄只當它們四季常青, 不會有落葉, 可做了這灑掃宮女後,每日都需要清掃這一片的落葉枯枝,松柏常青, 在春日裡也會抽條生新葉, 老掉的、枯掉的枝葉便會從樹上脫落下來, 這些枯枝落葉姜雪甄都得掃掉, 她穿梭在松柏林間,雙手抱著大掃帚,認真掃著地上的枝葉, 她的身後總跟著一條獵狗, 獵狗圍在她的左右, 任何人都不敢近前。

灑掃宮女們都覺得她是異類。

她長了張極美極清靈的臉,不愛說話, 乾清宮的掌事宮女讓她做什麼她就做什麼, 她看著也不像會做事的人, 旁的灑掃宮女都做完活了,她還在磨磨蹭蹭,她的活計也做的不利索,常遭掌事宮女奚落,她就沉悶任掌事宮女說,都不會解釋一句。

宮裡逢高踩低的人太多了,知道姜雪甄好欺負,就都欺負她,不喜歡做的髒活累活都讓她做,她回來的遲,有時候午膳都吃不上,那些宮女也不會給她留飯菜,她只能餓著肚子下午繼續做活,也只有晚間那頓飯她勉強能吃的飽,都是些別人不吃的剩菜剩飯。

以前這種飯菜根本不會送到她跟前,但她現如今不吃這些就只能餓,餓一次兩次可以忍,餓的多了便只想活命,吃什麼已經不重要了,她每日裡都要艱難的活著,哪有人不想好好活著,可好好活著於她而言實在是奢望,她不過是在苟且偷生。

她想過妥協。

妥協了之後就會得來天子變本加厲的羞辱,她和天子之間橫著無數根刺,那些刺扎得她遍體鱗傷,一頓好吃的飯一件得體的衣裳只能維持著這具軀體表面的光鮮,剝開來看,早已是千瘡百孔。

她沒有寧為枝頭抱香死①那麼大的骨氣,她只是想像普通人一樣,過最平淡的日子,不必要受那些屈辱。

她欺騙過天子,她清楚她該付的代價,可現時那些代價早已超過她該付的,由不得她不願。

她甚至苦中作樂的想過,被人伺候慣了,如今換她做奴婢,或許只是一時不適應,但她至少不用忍受天子的汙言穢語和瞧不起,以後習慣了,未必就過的差。

這日晚,姜雪甄如常到乾清宮守夜,她是低階宮女,不能入殿內,只在廊下站守,她白日裡做活,晚上再守夜,這麼連著下來兩天,其實身體很疲倦,她也不知自己能堅持多久,以前她喝的那些補湯能不能讓她再撐一段時間,能撐多久是多久,要是不小心身上的弱症病發了,其實一下子死了也沒那麼痛苦。

春夜還是很冷的,寒風呼嘯不止,姜雪甄臉都凍青了,腿腳也冷的發麻,感覺自個兒都快站不直要栽倒,這時遠遠見魏宏達領著張泉過來。

張泉身上穿的是一件粗布短打,臉色不太好有些慘白,快進殿時看見她,她顯然被抓回來後也過的不好,人更清瘦了,細條條的站在走廊上,好像一陣風就能把她刮跑,那兩隻手也不及以前白嫩,根根指尖有傷,是做活做的。

張泉看著她便低下了頭跟著魏宏達進去。

姜雪甄的目光有些微放空,天子這麼晚叫他進宮,約莫也不是什麼好事吧。

果然片刻後魏宏達再送張泉出去,回來時有個宮女問他,“魏公公,這大晚上的,張提督怎麼那身打扮就進宮了,陛下見了不得不快嗎?”

魏宏達瞟一眼姜雪甄,有意說大些聲,“可不是,這張提督前些日子停了職,眼下也是個沒眼力見的,這不剛進去就惹陛下置氣了,陛下叫他以後半夜去馬場收拾那些馬圈,說實在的,陛下還是顧及他提督的面子,沒叫他在人前丟面兒,要換個人,早讓打一頓了,咱家說的這些話,你可得保密,要傳出去了,咱家沒事,你得掉腦袋。”

那宮女點頭如倒蔥。

魏宏達再看了看姜雪甄,她神情有點呆滯,不免想嘆氣,這主子是骨子裡的倔,但凡稍微服軟一些,陛下也得寵的跟什麼似的,非的吃些苦頭才會低頭,何必呢。

他自去歇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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