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芙陽公主走後,繁蕪看向顧流觴:“夫人為何不隨公主進宮。”
“芙陽進宮是為封號與封地,我進宮能討要到後位?”她明銳的眸光掃向繁蕪。
繁蕪目光微滯:“是,夫人說的是,夫人要去哪?”
“萬壽寺。”
繁蕪駭然抬首,一時血液都凝固了,慘白著臉道:“夫人,我不去。”
“由不得你。”顧流觴冷笑,眸光依舊銳利。
繁蕪想她對這女子那一丁點同情,頃刻間就能煙消雲散。顧流觴,她總是能想方設法的讓她不痛快的。
繁蕪心下已亂:“夫人若想要後位,母憑子貴也是一條路,為何一定要討好儀胥。”
“儀胥一句我能母儀天下,比十個朝臣將許昭之誇的天花亂墜都有用。”
“……”繁蕪不置可否。
昨晚讓顧流觴決定不殺她的理由,從來不是那鬼扯的“我有一計”。
而是她可以被顧流觴拿來獻給儀胥……
繁蕪氣得眼眶通紅,那儀胥早已是她最嫌惡之人,顧流觴真這麼做,她都想和顧流觴同歸於盡了!
顧流觴信儀胥,還不如信她呢。她的唇與雙頰彷彿一瞬間褪了色,脊背處一陣發寒。
“不過,阿蕪。”
繁蕪駭然睜大眼睛,只覺得這聲“阿蕪”是如此的不真實。
這是她的記憶裡,顧流觴第一次這麼叫她,聲音不大不小,沒有多餘的語氣,顯出幾分平和。
她抬眼看向顧流觴。
“你總是讓我吃驚,旁人看不出的困局你都能看出來……”顧流觴還是震驚於她昨夜一語道破她的困境。
繁蕪心道:那是因為我知道你二十九年的人生,也許那就是你的前世!
“將你送給儀胥我是捨不得的,委屈你了,此般若我能得償所願,我許你一個願望。”
“……”繁蕪腦中亂糟糟的,好似沒有聽清,沒有立刻回應她的話,但她很快回過神來,她說什麼?
許你一個願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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竹闋乙本在承天門前等候芙陽公主回宮的馬車,可當馬車回來,卻只見芙陽公主一人。
他頓時騎馬上前去,芙陽見他一身銀白甲冑難免有些晃神,只覺這人無論是文裝還是武裝都能給人一種驚為天人的感受……
“阿蕪呢?”他匆然過來,急切地開口。
“跟著那位夫人,不過你放心,那人對我發誓不會拿她怎樣,你可別說我失約,那駐顏方子的後半部分可記得給我!”
芙陽的話是說完了,可馬車外哪裡還有人影,那人早已騎馬絕塵而去。
只留一個銀甲白光蕭瑟背影。
……
又是這一間禪室,又是這一個靠門的蒲團上。
繁蕪坐在這裡。
只有她一個人。
她害怕的發抖,她不知道那位夫人在和儀胥說什麼,就像是腦子發昏了一般,才莫名信了那女子的鬼話。
可也由不得她不信,馬車外面全是顧流觴的人,真敢亂來,也討不得半點好處。
顧流觴想要得到儀胥一句“母儀天下”,而對儀胥而言呢?皇后是顧流觴,還是許昭之會有什麼區別?
可儀胥這人怕死,許家的人不會拿他怎樣,顧流觴不一樣,她一個什麼都沒有的人,最不怕的就是同歸於盡。
繁蕪又想,顧流觴你連死都不怕,發瘋起來怎麼不與那高旭顏同歸於盡去……
……
竹闋乙騎著馬從鄴城正大街穿過,至鐘鼓樓處與顧流觴的馬隊撞了個正著。
“顧夫人。”他攔了她的馬車。
馬車停下了,那女子車簾都未掀開,怒吼道:“我趕著出城去,不想死就別攔我!”
她從萬壽寺出來,接到一份密報,此刻急著出城。
竹闋乙鳳眸微沉:“夫人,我只問你阿蕪何在。”
“她沒死!我與芙陽發誓不殺她!”顧流觴的耐性已到了極點,“但你若再追一步,我立刻派人去殺了她!”
她說著又對著車伕大吼一聲:“起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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