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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藤小姐也忒想一出是一出了,還“帶秦放下去休息”,說的跟這裡是皇宮,出門拐彎就能摸上龍床似的。

房門在身後關上,裡頭的亮光勉強照到小半個院子,前頭是翻倒的貨車,還有偶爾痙攣一下的周萬東,旁邊是羊圈,羊是早不知道哪裡去了,羊騷味倒是經久長存。

顏福瑞東張西望了一會,吩咐秦放:“你等會。”

他蹭蹭蹭跑到車後廂邊抱了沓書過來,壘了當凳子先讓秦放坐下,又去駕駛室倒騰了一會,拿了鉗子、毛巾和水杯。

先幫秦放鉗斷綁手的鐵絲,低頭看到手腕處血肉模糊的,氣的大罵:“這還是不是人啊!”

咬牙切齒地罵了一會之後,忽然想到始作俑者就躺在附近,氣勢洶洶過去要踹他給秦放出氣,腳剛抬起來,周萬東喉嚨裡□□了一聲,顏福瑞嚇的一激靈,又跑回來了。

氣勢洶洶,虎形貓膽,秦放覺得好笑,顏福瑞訕訕地:“那是人呢,不像赤傘是妖怪……我下不去腳。”

解了手腳的縛捆之後,見秦放手上受傷不得力,又拿浸了水的毛巾幫秦放擦臉,擦著擦著再次義憤填膺:“怎麼能打人呢?這還有沒有人權了?當時就是我不在,我要是在的話,揍不死他!”

明知道他是個大馬後炮,秦放卻感覺心裡頭暖的很,顏福瑞,還有司藤,都是萍水相逢,初見時談不上一見如故,連好感都欠缺,可是現在,都覺得分外溫暖親近。

有個詞形容的挺好:自己人。

拾掇完了,無處可去,司藤和賈桂芝的“聊聊”似乎永無止境,屏息去聽,也不知道是屋子的隔音好還是本就悄靜無聲,叫人止不住心慌忐忑。

過了會,顏福瑞百無聊賴,抬頭看天:“秦放,你看這星啊,你說那邊那個是不是北斗七星啊,就是像個勺子的那個?”

秦放沒好氣:“兩個大男人,看什麼星星。”

真是沒勁,還不是看他被打的可憐,好心拉他說話解悶,居然還嫌東嫌西的,顏福瑞懶得再理睬他了,但深更半夜的,沒人說話又特容易犯困——顏福瑞撐不了多久就開始打呵欠,再過了會,腦袋點吧點吧歪著歪著,靠到秦放肩膀上去了。

秦放無比嫌棄地拿肩膀一頂,把他的腦袋搡開了。

場景像是突然間進了死迴圈,犯困、靠肩膀、被搡開、驚醒打呵欠、繼續犯困、靠肩膀、被搡開……秦放起過偷偷挪遠些的念頭,想想還是算了,顏福瑞要是一頭栽在地上就不好了,到底是……自己人啊。

也不知過了多久,他自己都有些困了,上下眼皮疲憊地闔到了一起,直到……吱呀一聲門響。

秦放渾身一震,頃刻間清醒抬頭:天不知道什麼時候已經矇矇亮了,早晨蕭瑟的涼意浸入骨髓,想挪挪腳,這才發現雙腳都凍的麻木了。

賈桂芝站在門口,比起之前,多了束手束腳的畏縮:“秦放,白英小姐讓你進去呢。”

白英?賈桂芝為什麼一直管司藤叫白英呢?

***

屋裡高處的煤油燈已經滅了,藤條的焰頭也小了很多,地面上相對應的位置落了一條又一條白色的灰燼,天光一點點透進來,屋子裡卻更顯死寂。

司藤背對著他站著,正仰頭看牆上的一幅畫。

這畫,先前是沒有的,四角都是藤梢入牆,應該是司藤自己掛上去的。

畫上的女人,不就是司藤嗎?

旗袍、鞋面綴了珍珠的高跟鞋、眼波帶嗔,似笑而非笑,薄唇微挑,有情處還無情,不不不,容貌是像她,但從未在司藤臉上見過這種神情,更何況,畫裡的女人,盤的是嫁了人的髮髻。

電光火石間,秦放脫口而出:“白英?”

司藤回頭看他:“你也知道白英?”

知道啊,太爺留下的那些東西,照片也好,日記也好,都提過這個女人。

——1946年冬,攜妻、子游湖,友白英作陪,乘興而來,盡興而歸。

秦放忽然有不好的預感:“和我太爺認識的這個白英,跟你長的一模一樣?就是她嫁給了邵琰寬做二姨太?她是你什麼人?孿生姐妹嗎?”

司藤哈哈大笑:“孿生姐妹?我從來就沒有過什麼孿生姐妹。”

“記不記得,我曾經告訴過你,我是半妖?”

***

記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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