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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athy 走後,Kate伏在座位上哭,一邊抽泣一邊說:“我真不知道, 你們怎麼能受得了她?”
自從《魔術師的日記簿》內測後, Cathy 壓力倍增, 該做的營銷都做了, 卻收效甚微,甚至被同期的幾款手遊吊打。
和之前的遊戲不同,《魔術師的日記簿》是舶來物, 市場的佔有率偏低, 沒有玩家基礎,而且遊戲設定複雜, 系統龐大, 耗資又多,隨著內測時間的流逝, 這種惡性迴圈越來越肉眼可見。
每天線上的玩家就那麼多, 新增玩家已經在呈負值上升。
公司裡議論紛紛,都在說如果資料一直這麼難看,Cathy 走人是遲早的事。Cathy 自己肯定也有危機感,在這種強壓之下, 每個人都難以負荷地高速運轉。
簡檸午休一刻也不敢休息,在趕工渲染圖層效果,之前做出來的幾個版本,Cathy 都不滿意。
她強撐起精神,螢幕上影影綽綽,晃著的全是昨天晚上碎片般的影子。
彼時她被言聿卿親得迷迷糊糊,渾身沒了力氣,兩隻眼帶著迷霧般的水氣看向他,睫毛還夾著剔透的晶瑩,如清晨綠葉上滾動的露珠。
他吻得狠了,她喉嚨間溢位小獸的嗚叫,有點帶著求饒的意味。
言聿卿把她緊緊抱在懷裡,在這樣迷離的夜裡,身體的悸動和變化騙不了自己,即便是微醺,也有點難耐。
換了是平時,言聿卿哪裡試過這樣委屈自己,可是今晚卻莫名地心軟,他忽而覺得,也許簡檸是特別的也說不定,因為他第一次剋制。
過了許久,他的喘息才漸次平復下來,從她的嘴角吻到鼻尖,最後在她額頭上清淺一吻。
“檸檸,睡吧。”
電視螢幕上,喜劇果然是喜劇,愛德華早已經抱得美人歸,和薇薇安舉辦了盛大婚禮,兩個在身份上有巨大鴻溝的人,最終還是走到一起。
可惜簡檸沒有看到最後,困得打著盹睡著了,言聿卿把她打橫抱起來,大闊步往客臥走去。
本來只想把她放下就走,可掖完被子,把她的頭髮捋起來,露出光滑的額頭,白皙的脖頸,他又捨不得離開了。
簡檸其實算不上美豔型,氣質輕輕淡淡的,只能算是清秀佳人,也許是看久了,又覺得她眼角的淚痣都珊珊可愛。
他知道她獨自清醒又孤單冷清,這些林林總總加在一起,發酵成了某種誘人的吸引。
言聿卿俯身,輕吻了她的鼻尖,又再度在她唇瓣流連。簡檸睡眠清淺,微微悶哼了聲,臉色還是潮紅的,嘴唇有瀲灩的光。言聿卿低淺笑了,把她擁到懷裡。
這麼一相擁,軟玉在懷,就捨不得放開手。
清晨,簡檸是在言聿卿臂彎裡醒來的,衣服都還在,只不過睡得皺巴巴的,有幾縷頭髮壓在他手臂下,而她的頭一直枕著他的手臂,枕到了天亮。
簡檸躡手躡腳地起床,還是驚動了言聿卿。她踮著腳尖逃到洗手間,梳洗的時候聽見他在外面敲門。
“今天起晚了,換好衣服我送你去公司。”
簡檸困得眼睛都睜不開,幽幽然記起昨天晚上言聿卿對她說的話,也不知道是不是喝醉了說的,所以她全然不敢放在心上。
只不過下班時,又見到那輛熟悉的賓利停在小區樓下。車身長,又橫亙在小區門口,簡檸想裝看不見都做不到。
在她經過時,言聿卿適時問:“你昨晚是不是落了鑰匙在我那?”
簡檸一愣,伸手到包裡去探,果然空空如也。
昨天晚上實在是狀況連發,簡檸想不起來怎麼會把鑰匙落下。她張嘴,笑得勉強:“Archer,謝謝你幫我拿過來。”
“我餓了,陪我去吃點東西。”
是請求,也是要求。明明知道她的鑰匙在他那裡,說不出拒絕的話。簡檸步履艱難地上了車,車子在盤山公路里行進,蜿蜒盤旋。
從山脈往裡開,漸漸地看見湖泊的邊界,放眼望去,不遠處又是老陳那幾間林間小木屋。
上次來得晚,都沒怎麼看到景色,今天過來時天還亮著,可以看到遠方山脈連綿不斷,山腳下一汪湖水,清澄碧綠。
老陳把這兒打點得很好,下車時,兩隻赤色小狗環繞在側。
言聿卿下車,問簡檸:“怕不怕?”
她搖搖頭,伸手摸了摸其中一隻小狗毛茸茸的頭,另一隻見了,也要擠過來。
“老陳,你什麼時候養狗了?”
老陳樂呵呵走過來:“說來話長,前些天天冷的時候,兩隻狗就被人裝在箱子裡,放在我門口。開啟門看到它們的時候,正餓得嗷嗷叫,天寒地凍的,不忍心啊,只能養了,現在在這看門護院,也挺好。”
簡檸看得出,老陳是個心軟的人,和他表面上看到的不一樣。
“現今有什麼好吃的?”
“大閘蟹,烤魚,這天氣用爐火慢慢煨著吃,最舒爽!”
仍然是上回湖邊的位置,老陳在木橋上咯噔咯噔走過,端來了熱茶,又端來爐子。
上回來的時候,湖面上都是頹敗的荷葉,現在看過去,又有所不同,嫩綠色的葉子發出來,花骨朵都藏在湖水的肚子裡。
看見簡檸在四處張望,老陳又說:“今兒早春,還沒到露荷花的時候,再過一兩個月過來就剛剛好。”
老陳的農家樂沒有聘人,這次卻來了一個俏生生的小姑娘,送了幾碟小菜過來,編了兩條辮,臉頰上還有未退去的高原紅,長得很喜人。
簡檸側過臉,問言聿卿:“這是老陳的親戚嗎?”
“他原來資助過的一個大學生,在高原地區支教了兩年,剛回來的。”
言談間,老陳又上了大閘蟹和烤魚,還上了一碗薑茶。簡檸不解,言聿卿解釋道:“大閘蟹寒涼,等會你把薑茶喝了。”
她有點羞赧,又見他拿起大閘蟹的腿,用剪子細緻地剪了,再挑出蟹腿上滿滿的肉,放在她碗裡。
他的手指骨肉勻亭,扇骨一般的掌型輕巧地卸掉螃蟹的肉,去臍開蓋,剔除掉寒涼的蟹心,再慢條斯理拆出蟹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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