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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喏,就你們四個好了。”隨意一指。
“喂,說了就不準了。”何洛臉上發熱,雖然自己只是四分之一。
算到學歷最高最聰明的是何洛。
“這個不準吧!”何洛和章遠一起置疑。
“看最後章遠花落誰家。”何洛洗牌。
“是看我摘到哪朵花兒。”章遠糾正。
每三張翻開一張,看第一個出現的K是什麼花色。頭兩輪都落空。
“最後一輪了。”何洛手心有些出汗。
“緊張嗎?同桌。”李雲微啞著嗓子低聲問,“也許一輩子當光棍吧!”
“搞笑,章遠打光棍,還讓不讓我們活?”趙承傑也湊過來,“我賭是白蓮,剛才算她最有錢吧?德財兼備啊。”
“你自己猜是誰呢?”田馨問,“別說是我啊,我會跳火車的!”
“這麼開心,這麼激動啊!”章遠目光掃視一週,嘴角帶笑,“誰說是你了?”他停了片刻,說“何洛……”
啊,他在喊我的名字麼?何洛心一顫,險些將滿手撲克扔掉。不敢抬頭,不敢直視他的雙眼。
“你倒是快些算啊!”跟上一句,“觀眾都等著呢。”粲然的笑容看起來有點壞。
果然,最後也沒有出現適合的紙牌。
“唉,天涯何處無芳草,兔子不吃窩邊草。”李雲微說,“別傷心啊,世界很大,女生很多,又不是隻有我們四個。”
“不會是看破紅塵立地成佛了吧?”何洛說。她想,夠惡毒,寧願他出家,也好過最後的選擇不是自己。
“這輩子又不是一副紙牌能決定的。”章遠笑著拂亂一桌撲克,“如果我認準的,管它天涯窩邊,通通移植到窩裡。”
“路邊的野花——你不要採。”
“不採白不採。”
眾人笑成一團。
度假村建在山坳裡,翻過一道低矮的山樑,便能看到本市最大的紅旗水庫。林淑珍再三叮囑學生們遠離水域,恨不得每個人都寫下生死狀,才放心他們自由活動。
這一帶是張廣才嶺的餘脈,山勢平緩,仲夏山花競放,點綴在起伏的丘陵上。大孩子們童心未泯,在山坡上玩起兒時的丟手帕。
“真不應該建議輸家唱歌。”趙承傑皺眉,“田馨就和學校廣播電臺似的,一開口就停不下來,還一定要有革命歌曲。誰知道開關在哪兒?趕緊關了。”
高放也附和,說:“對對,搞不好有些人故意輸掉,藉機開演唱會。”
輪到章遠拿手帕。何洛拍著巴掌,和大家一起唱“輕輕放在小朋友的後面,不要不要告訴他”。總覺得章遠對她笑了一下,警覺地回頭,連忙推推身邊的李雲微,“快,到你了!”
李雲微起身,顯然已經追不上。章遠邁開長腿,兩三步趕到空擋處坐下。他側身盯著何洛,表情嚴肅:“丫頭,你出賣我。”
“哪兒有?”
“狡辯。”他右手撐在柔軟的綠草上,指尖幾乎出碰到她的。幾莖野草折斷,清新的氣息一縷縷飄上來,瀰漫在面前,美好的讓人窒息。
“我沒有。”
“就是你。”
兩個人還在爭辯著,只聽李雲微“哈”一聲撲過來,“讓你們聊天,抓到了!”手帕正正地躺在章遠身後。
笑鬧一天,吃過晚餐後眾人叫著推麻將打升級,何洛卻沒有出現在娛樂廳。
章遠說:“我這個高手還是不上了,否則你們今天誰也別想開和。”他又問李雲微,“何洛呢?你們那麼多吃的,都帶回去多沉?拿下來大家幫忙消滅。”
“吃的呢,就在這兒。”李雲微把書包從牌桌下拽出來,“我們早拿下來了。”
“噢。”章遠欲言又止。
“還有事麼?別耽誤我們打牌。”李雲微開始碼牌。直到章遠心神不寧滿屋繞了兩三圈兒,才勾勾手指,附耳說,“以後輪到咱們值日,你一個人擦黑板。”
“憑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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