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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吃醋?何洛被自己的想法嚇一跳。沒錯,章遠是又聰明又陽光的男孩子,誰都喜歡多看兩眼。但吃醋不是很小肚雞腸、很世俗的麼?

自詡開朗豁達的何洛想不明白。但她立刻決定站在白蓮一邊,和庸俗小女人心態說再見。

“我也最看不上小氣的男生。”她笑笑說。

“我也不需要你看上。”章遠飛快地撇下一句。他本來一直陪著笑臉,說不好意思我不是故意的。四個女生就是六千隻鴨子,嘰嘰嘎嘎吵完也就算了。但某人的話聽起來就是刺耳,什麼叫小氣的男生?他章遠什麼時候和女生紅過臉,吵過架,甚至給過女生冷言冷語……

這個問題有些底氣不足。

剛剛這句話就很冷,很斤斤計較。他看到何洛的目光挪到窗外,嘴角耷拉著,吃棒冰的時候居然都心不在焉。

章遠拿過白蓮的本子:“回頭我給你買一個本子皮。”

“不用了。”白蓮看氣氛變得沉悶,連忙打圓場,“哎,又不是什麼大事,算了算了。”

“大姐,你是要我背上小氣鬼的惡名了?”章遠笑著,看看何洛。她置若罔聞,仍然在看窗沿上跳來跳去的麻雀。

章遠拿著本子研究了半堂課,提起鋼筆在封面勾了幾下。有了葉脈和花莖,斑駁的灰色變成一副墨荷。花苞下端端正正兩行字:

高一六班

白蓮

他對自己的傑作很滿意,將本子一路傳過去。

經過何洛手中時,她眼睛亮一下,飛快地掃了章遠一眼。白蓮拿到本子,笑著揚揚手,唇邊有一個好看的酒窩。何洛看一眼她,又想想他,心中莫名的委屈。

放學後何洛和幾個女生一起打羽毛球。章遠拍著籃球過來:“打得不錯麼。”

白蓮把球拍遞給他,努努嘴:“你未必打得過何洛。”

“哦?比比看啊!”章遠轉轉拍子,揮了兩下。

“你們打吧,正好我累了。”何洛將球拍塞給白蓮,回教室拿書包。

她又駁了自己的面子。章遠有些氣惱,挑球的時候險些錯手將拍子扔掉。他看著何洛從教學樓出來,穿過操場,一路笑著和相識的同學說再見。

田馨樂顛顛跑到操場上:“可算掃完除了!誰分我一個拍子?”

“給你!”章遠將球拍塞到她手裡,急急忙忙抓起書包。跑出校門,站在路口四下張望,哪條人行道上都沒有何洛的身影。他站在街角,猶豫半晌,極不情願地回校園內拿單車。一轉身,看見何洛就站在校門口的書攤旁,舉著一本漫畫看得津津有味。

“何洛!”章遠喊她。

“有事麼?”語調冷淡。

“呃,沒事兒。”他一愣,自己為什麼追出來?剛才想了很多話來揶揄何洛,怎麼都忘到爪哇國了?“你怎麼兩邊臉不一樣?”看得出她右側面頰鼓起來。

“能有什麼不同?”

“這邊,含著糖呢?”看起來像嘴裡塞滿堅果的松鼠。

“牙疼!”何洛嗔道,莫非臉都腫起來了?她摸著臉頰,把漫畫放下。真丟人,沒有地縫可鑽,趕緊去趕公車。

“去看醫生了麼?”章遠追上來。

“你家不在這個方向吧?”何洛捂著臉,抬眼看他。

“我……”不知道怎麼回答,“你不是牙疼?還這麼多問題。少說兩句吧。”章遠笑著。

何洛故意不與章遠並排,走在他斜前方一步左右。沉默著,誰都不說話。

五月份的北國,正是煙柳滿城,花圃裡碧桃和連翹交錯地開著。嫩綠、粉紅、明黃,種種色彩都在夕陽中溫柔起來。兩個人越走越慢,似乎都留戀路邊風景。

停在站牌下,何洛說:“我在這兒等車。”

“我每天騎車。”章遠說,也停在公車站,“要記得看牙。我認識一個不錯的醫生,原來是我家鄰居,改天把電話給你吧!”

“好,謝謝。”

“告訴我你家的電話吧。”章遠說,又急忙補充,“回家就問我媽去,第一時間告訴你,萬一你晚上疼得睡不著呢?”

“止疼片咯。”何洛報了一遍自家電話,“又不是急性闌尾炎,哪有那麼要命。”

“闌尾可要開膛破肚。”章遠託著下巴做沉思狀,“這我愛莫能助,誰讓我不認識屠夫呢?!”

“什麼屠夫?”何洛一愣,跺腳,“只有你割闌尾才找屠夫!”

也忘了牙痛。

2路汽車每三分鐘一班。何洛上了車,想起章遠認真地說“那要找個屠夫”,忍不住笑起來。因為那一句多嘴,都不敢再看他,生怕再說錯什麼,令他討厭自己。可他似乎沒有,還追過來,囑咐她要看牙。

何洛想起來,就忍不住笑。

但是“我也不需要你看上”,又算什麼呢?這句話變成一顆蒺藜,勾在何洛心上。“那你需要誰看上?白蓮麼?”真想千萬次地問!

“什麼時候開始,我也變得這麼患得患失?”寫著日記,何洛一會兒笑得合不攏嘴,一會兒又開始唉聲嘆氣。

何爸何媽對望一眼,都明白,這意味著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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