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曹操聞言哈哈大笑,一臉戲虐地說道,“應大人乃衛尉也,九卿之一,亦懼中官不成?”他口中的中官,是對宦官的一個比較客氣的用詞。

應鈞張了張嘴,終是無可奈何地望著曹操嘆了口氣,搖頭說道,“本官可沒有曹議郎棒殺蹇圖的勇氣與膽量。”

曹操聞言臉上的笑容頓時就僵住了,見此,張煌不由得有些納悶,好奇問道,“蹇圖是誰?”

曹操皺了皺眉,良久低聲解釋道,“乃中常侍蹇碩的叔父也。……早幾年曹某舉孝廉入京為官,後被朝廷任命為雒陽北部尉,本以為能肅正雒陽的治安風氣,申明禁令、嚴肅法紀。當時中常侍蹇碩的叔父蹇圖違禁夜行,曹某本著殺雞儆猴的想法,將其用五色大棒杖斃,終於使雒陽北治安為之一振。……不過因為此事,曹某亦得罪了中常侍蹇碩與一些當朝的權貴,只是礙於家父的關係,只是將曹某調至頓丘令。”

“因此孟德兄棄官不做,回譙縣了?”張煌納悶地猜測到,畢竟他們碰到曹操的時候,曹操可是並無官職在身。

“那倒不是。”曹操搖了搖頭,沉聲說道,“曹某豈會在意朝廷任命的官職或大或小,或尊或卑?曹某是被朝廷撤掉頓丘令的職位的,並非主動卸任。”

“咦?”

見張煌面露不解之色,曹操抬頭望了一眼車頂,嘆息道,“曹某有一從父,乃長水校尉曹熾、曹元盛,從父有一女嫁於濦強侯宋奇。因此,宋奇乃操堂妹夫也。宋奇之父乃前執金吾宋酆,其姐乃宋皇后……”

[好傢伙……]

張煌暗自震驚曹操的家世那駭人的關係網,卻聽曹操長嘆一口氣,搖頭說道,“些許年前,朝中有中常侍王甫,氣焰囂張,害死了皇后宋氏的姑姑,怕因此獲罪,便趁後宮寵妃陷害宋氏的機會,向天子進讒。天子輕信讒言,不久後便廢了宋皇后,將其打入冷宮。而後宋氏憂傷過度病故,宋家父子亦遭誅殺,棄屍於城外。……曹某與堂妹夫宋奇乃摯友,親如手足,因此遭到牽連,被免去官職,直到前些日子,朝中再次啟用操為議郎,並且,家父花錢替曹某捐了一個騎都尉的官職……”(繼宋皇后之後的第二任皇后,便是何進的妹妹何氏。)

“原來如此。”張煌恍然大悟地點了點頭。

這時曹操吐了口氣,冷笑著說道,“不過王甫那狗賊也不好過,沒過幾年,陽球便擔任了司隸校尉。……陽球一上任,便奏請天子緝捕中常侍王甫、侯覽、管霸淳于登、袁赦、封易、段熲一黨,將其全部折磨處死。只可惜此舉引起了中常侍曹節的警覺,曹節聯合中常侍張讓一同對天子進讒,使得陽球被罷免司隸校尉之職,又降回衛尉……”

“衛尉?”張煌詫異地望了一眼衛尉應鈞。

似乎是注意到了張煌疑惑不解的眼神,應鈞低聲解釋道,“那時,永樂少府陳球與司徒劉郃商議,舉薦衛尉陽球為司隸校尉。陽球上任後,聯合司徒劉郃、永樂少府陳球以及步兵校尉劉納等人,迅速除掉了王甫。之後,他們猶打算謀除曹節、張讓二人,掃清天子身邊……咳咳,只可惜謀事不秘。……司徒劉郃乃中常侍程璜之婿,程璜害怕自己亦受到株連,因此向曹節出賣了女婿,使得劉郃、陽球等人反被曹節所制,慘遭下獄,皆被處死,妻兒流放邊疆。”

張煌只聽得雲裡霧裡,疑惑問道,“宦官……怎麼會與當朝司徒聯姻?宦官不是一夥麼?”

曹操輕笑了一聲,搖搖頭說道,“有人,便有勾心鬥角,中官亦然。……宮內中常侍大致可分數個派系,早些年王甫權柄滔天,唯大長秋曹節可與其抗衡,其餘張讓、趙忠等輩,當初並未得寵。隨後王甫遭誅、曹節病故,張讓、趙忠等人這才得以上位……”

“咳!”本來見張煌與曹操談及已死的中常侍,衛尉應鈞倒是不在意,不過隨後見他們逐漸談到張讓等現今的中常侍,這位衛尉大人的面色便有些不自然了,用眼神頻頻示意曹操莫要過於深入,畢竟渾天儀,那可是宦官們用來勘查全城的。

豈料曹操彷彿根本沒有看到衛尉應鈞的眼神暗示,繼續說道,“張讓與趙忠二人如今的關係,類似當年的王甫與曹節,自相殘食那自是不假,可若是有外人介入,就像當年曹節瞧見王甫的屍體兔死狐悲一樣,官宦內部便會團結起來,一致對外。哪怕是對天子忠心耿耿的中常侍蹇碩與呂強二人亦是如此。”(蹇碩與呂強是天子的死忠,並且,呂強堪稱是宦官中憂國憂君的楷模,只可惜被張讓、趙忠排擠,“天子知其忠而不能用”。)

“原來宦官也並非一條心啊……”張煌恍然大悟地點點頭。

“呵。”曹操哂笑了一聲,正色說道,“中常侍內結黨營私者,比如中常侍則是張讓、趙忠,他二人最是得寵,鉤盾令宋典、掖庭令畢嵐等幾名中常侍,便與其同仇敵愾;亦有勾結寵臣者,比如中常侍樂松;亦是有清流聯姻者,比如中官程璜與前司徒劉郃便是嶽婿;亦有算不上好人但只忠心於天子者,比如蹇碩;亦有品德操行堪比賢臣者,比如呂強;亦有清忠而無心爭權者,比如丁肅、徐衍、郭耽、李巡、趙祐、吳伉等等……不好一概而論吶!”

一番話說得張煌等人一愣一愣的,畢竟他們在此之前只以為官宦就是一群奸惡之輩,然而待聽到曹操的解釋他們這才明白,原來宦官當中也有忠義之士,只能說,是個別的幾個得寵的中常侍,做出了一些摸黑他們整個官宦階層的事來。

也不知聊了多久,馬車終於緩緩停了下來。

“大人,到方仙觀了。”馬伕在外面喊道。

衛尉應鈞點了點頭,抬手請張煌等人先行走下馬車,隨後,他這才與曹操二人下來。

“哪有什麼方仙觀啊?”

下了馬車,李通四下眺望,見四周空無一物,他忍不住驚愕地叫喚道。若不是遠遠地還能瞧見遠方高聳的雒陽城牆,李通真懷疑應鈞是不是將他們帶離了雒陽,來到了某個荒涼的窮鄉僻壤。

似乎是注意到了張煌等人眼中的疑惑,衛尉應鈞低聲解釋道,“這裡乃是雒陽城東北,歷代天子特許劃於國師,好使第五仙師再次靜心修行。”

“歷代天子?”張煌聞言露出一個誇張的表情,詫異問道,“那國師多少歲了?”

“這個無人得知。”應鈞搖了搖頭,正色說道,“據說雒陽初造之時,第五仙師已在此建方仙觀,靜心修行,不問世事。”

[定都雒陽……那是漢光武帝劉秀做的吧,差不多得一百六十多年了吧?好傢伙,那什麼第五宮元,一百六十多歲了?真的假的?]

張煌心中暗暗稱奇。想了想,他好奇問道,“既然那第五仙師久以不問世事,為何孟德兄與衛尉大人……似乎很忌憚此人的樣子?”

“那可並非忌憚!”應鈞與曹操不約而同地更正道:“第五仙師,那可是真正的仙師吶!”

[……]

眼瞅著二人眼中那不像是作假的崇敬之意,張煌心下頓時對第五宮元產生了好奇。

“前面便是方仙觀,我等走個大概幾里路就到了。”

應鈞指著遠處的一間道觀說道。

走著走著,張煌忽然心中一動,抬頭望了一眼天空,卻見雒陽那懸浮著無數渾天儀的天空,唯獨這雒陽城東北的一塊地方,連一隻渾天儀的蹤影也瞧不見。

[連張讓都不敢招惹第五宮元?]

張煌越來越能理解為何在聽說國師第五宮元要見他後,哪怕是四門三公的袁家嫡子袁術,亦只能沉著臉怏怏地離開。

[大漢的國師麼?正史上似乎並未出現這個人吶……他會是一個怎樣的人呢?等會,第五宮元?這個名字好似在哪裡聽說過啊……]

突然間,張煌面色頓變,因為他這才想起,早些日子從地劍輸耳的口中,他彷彿就聽說過這個名字。

[不是吧?不會是跟輸耳一夥的吧?]

就在張煌隱隱感覺有點不太妙時,方仙觀已近在咫尺。而在方仙觀的前面,十餘名身穿儒袍、腰繫佩劍的年輕儒士聯袂走了上來。

[劍儒……]

眼瞅著那十名劍儒那與天劍恢恢、地劍輸耳極其相似的衣裝打扮,張煌頓感心中一苦,暗叫不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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