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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都能給賊子走脫咯?]

當北軍主帥盧植再次在帥帳召集各營校尉、尉司馬、假司馬時,到場的所有人仍感覺之前的那一幕依舊很令人難以置信。

近乎兩萬北軍將士吶,聯手合力圍剿“張白騎”區區四百來人,還是在洞察夜襲、預先設下埋伏的情況下,可即便如此,仍舊叫張白騎給跑了,這對帳內眾將產生的打擊不可謂不大。

就連本來對張白騎很不當回事的鉅鹿太守郭典,也因為這樁事而低頭不語,更何況是其他人。

“射聲營……為何離開原先埋伏地點?”身為主帥,盧植率先對射聲校尉馬日磾發難,因為正是馬日磾於亂戰時變換了計劃,在黃巾賊軍還未到達埋伏點時便出動離開了伏擊處,前往攻擊賊軍。

面對著盧植語氣嚴肅的質問,馬日磾古井無波毫無因他而壞事的慚愧與懊悔,拱手抱拳解釋道,“盧帥明鑑,在下之所以令麾下射聲士主動出擊,而不是在埋伏處守株待兔,只是因為種種跡象證明那張白騎於中軍時已然看穿我軍設下埋伏的計劃,要不然,此賊又會棄近在咫尺的我軍帥帳不取,反而命令麾下掉轉馬頭撤退?”

此言一出,盧植臉上露出濃濃的不解之色,他詫異問道,“你說,那張白騎竟猜到我軍于帥帳附近設下了埋伏?”

“正是!”馬日磾重重點了點頭,旋即在瞥了一眼屯騎校尉鮑鴻後,淡淡說道,“具體的,就請屯騎校尉大人向諸位解釋吧。”

“……”屯騎校尉鮑鴻滿臉尷尬地望了眼站內眾人,因為早與馬日磾打過招呼的關係,他已然也猜到了令賊子感覺情況不對的真正原因,那個叫他頗為哭笑不得的原因。

“盧帥明鑑……”暗歎一口氣,屯騎校尉鮑鴻抱拳解釋道,“之前盧帥下令,叫我軍各營士卒於暗中放水,誘使張白騎闖入中軍帥帳位置,而後再四面圍定,予以剿滅。……當時末將斷定此波賊軍必死無疑,又生怕其被我軍圍死前發狠,毀我中軍屯騎營的裝備、輜重,或亦妖術促使我屯騎營騎士的戰馬,製造混亂。因此,末將下令營內騎士不許出擊,只管守好營內緊要物資,卻不想因此被那張白騎瞧出端倪來……末將知罪,甘受處置!”說到最後,鮑鴻雙手抱拳單膝叩地,低著頭跪於帳內。

“……”盧植聞言與北軍中侯劉表對視了一眼。他們原以為是鮑鴻這邊出了較大的紕漏,才使得張白騎提前察覺到危機,可是眼下聽馬日磾與鮑鴻的解釋,卻又分明並非那般。

盧植在思忖了半響後,終究還是決定赦免鮑鴻的罪責。不,不應該是罪責,因為鮑鴻並沒有做出失職的事,畢竟作為屯騎校尉,鮑鴻理所理當應該將屯騎營的利益放在心上,只能說,是張白騎太過於狡猾,稍稍發現情況不對勁便察覺到了威脅。

[過在鮑鴻,但又非其之罪!]

盧植滿是遺憾地嘆了口氣,在他看來,這次無疑是剷除張白騎的最佳機會,並且,前一刻北軍的確也是一度將張白騎逼入了絕境,可誰想下一刻峰迴路轉,張白騎竟然在那等絕境下逃脫了,簡直就是匪夷所思。

“盧公,在下以為黃巾賊會妖術,才是此戰未能達成目的的首要……”

見盧植悶聲不說話,劉表會錯了意,連忙在旁小聲替鮑鴻說道。

盧植聞言這才從沉思中轉醒過來,見鮑鴻還低聲跪在帳中央,他徐徐走過去將他扶起,旋即點點頭說道,“景升所言極是,此戰的確並非鮑鴻大人之過,鮑鴻大人請起身。”

“多謝盧帥,多謝中侯大人。”鮑鴻得盧植親口赦免此戰的過失,心中自然是大為鬆了口氣,在感謝盧植的同時,他也不忘向北軍中侯劉表表達謝意。

劉表愣了一下,要知道,他可是大將軍何進派遣來監督北軍包括主帥盧植與各營校尉在內的一概軍將的,因此,雖然是皇室貴胄的出身,但難免也會被貼上大將軍勢力的標籤,而北軍作為朝廷勢力所屬的軍隊,本來就與大將軍勢力有些隔閡。正因為這樣,他劉表自打來到北軍後,難免接二連三地遭人白眼。可眼下,盧植似乎有意要抬高他在北軍中的威望?

“……”在衝著鮑鴻善意一笑後,劉表略帶幾分不解地望了一眼盧植,心下若有所思。

盧植倒沒有注意到劉表的目光,眼下的他,滿心都是未能剷除張白騎的遺憾。在帳內踱了幾步後,他幽幽嘆了口氣,吩咐道,“傳令冀州府,命其向境內各城、各縣釋出通緝:黃巾賊首,人稱‘小天師’、‘張白騎’的張晟,懸賞黃金五萬,生死不論!”

[……]

帳內眾將聞言心中微驚,要知道五萬兩黃巾的這個高額懸賞,此前朝廷只拿來懸賞過太平道的首領大賢良師張角,而眼下,盧植似乎覺得張白騎對朝廷的威脅絲毫不亞於張角,這讓眾人們頗為吃驚。

但是細想起來,眾將倒也感覺這個懸賞並非不合適:這個被喚作張白騎的男人,於戰場上兩度帶兵突擊北軍,兩度欲行刺北軍主帥而未遂。而後於夜裡,帶兵夜襲北軍主營,並且在北軍的層層包圍埋伏中順利脫身逃走。仔細清點盤算,這個男人給北軍帶來了近三千的直接兵力傷亡,且其中陣亡人數已超千人。這樣的傢伙,豈是不值五萬兩黃金的懸賞?!

此時,盧植的副將宗員從帳外走了進來,帶來了今夜北軍的損失清點。

“盧帥,今夜我軍共擊斃、射殺黃巾賊眾二百七十九人,我軍陣亡人數達四百六十二人,受傷人數達五百餘人。其中步兵營佔四百四十六名陣亡人數,其餘陣亡人數歸屯騎營騎從,射聲營與屯騎營騎士無損失。”

“四百四十六名?”盧植頗有些難以置信地望向宗員,他很難想象,在他們北軍設下埋伏的前提下,他們竟然還損失了幾近一個曲的兵力。至於屯騎營騎從那僅僅十幾人的損失,他倒並沒有太放在心上。不用猜都曉得,那只是張白騎在突圍時遭遇一股屯騎營騎從的隊伍時出現的傷亡,因為張白騎當時急著要遠遁逃走,因此斷然不會與屯騎營的騎從們耽擱太久。但反過來也證明,屯騎營的那些騎從們的實力果然不如正規軍,哪怕在總人數上佔據優勢,但是反應能力卻要遠遠遜色正規軍,以至於被張白騎順利逃脫。

“幾近一個曲的兵力……”北軍中侯劉表忍不住望了一眼步兵校尉劉絳,那位同樣是出身皇室的貴胄,此刻表情陰沉地嚇人。

“如此多的步兵冤死,是盧某考慮不周……”顯然是注意到了劉絳的表情,盧植背起了此戰的罪過。但是誰都清楚,步兵營步兵們之所以有如此巨大的損失,只是因為他們在那些掌握妖術的黃巾賊眾面前處於絕對的劣勢所致,毫不誇張地說,當時的步兵在黃巾賊面前純粹就是單方面的捱打。用術語說這就是兵種上的剋制。

“此……並非盧帥之過,是賊子過於狡猾。”步兵校尉劉絳吐了口氣,搖搖頭說道,顯然他也是一個明白事理的人,並不會將麾下部署的陣亡歸算在盧植的計劃上。相反地說,他反而是比較傾向盧植的計劃的,畢竟那個誘敵之計十有八九都會成功,只可惜那張白騎的心思過於縝密了,只是一個小小的疏漏就被他看穿了北軍的意圖,這實在可稱是非戰之罪。

“不,是盧某的罪過。……盧某原以為已經足夠高估了那張白騎,卻不想,還是小看了他,黃巾賊有此等人物在,我軍冀州之行,恐怕不會輕鬆了……”最終還是決定揹負戰敗的罪過,盧植長長地嘆了口氣。

忽然,他話峰一轉,斬釘截鐵地說道,“然而!即便我軍兩度挫敗,可朝廷既然委我等以重任,我等又豈能讓朝廷失望?讓陛下失望?……此次盧某召集諸位,並非是為興師問罪,而是植欲集思廣益,與諸位商討出一個對付黃巾賊的穩妥辦法,決不能再給賊人可趁之機!”

各營的校尉、尉司馬、假司馬們聞言低頭不語,不可不說他們的確是被打擊到了。要知道張煌的本事明明不如他們,黃巾軍的素養也不如北軍計程車卒,可是,張煌卻接二連三叫他們灰頭土臉,這令他們怎麼也想不通。

“景升,你有何見解?”盧植將目光投向了劉表。

可能是沒想過盧植竟然會率先詢問自己這個半個外人,劉表心中略微愣了一下,旋即拱手抱拳回覆道,“回稟盧公,在下以為我北軍之所以失利,緣由有三。”

“詳細說來。”盧植捋著鬍鬚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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