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趙利在自家將軍的房間裡撲了個空,雖然早有預料但是看著被炭火燒的火熱的房間,和空無一人的床榻,他還是日常的感受到了胸口翻滾的怒火:“我們每天都在宣告自己長了腿的好將軍,”說話已經氣到用敬語了,“又出去遛彎了麼。”

沒攔住人的青年摸了摸鼻子:“兄長說要出去走走,”剛到邊關時還是個咿呀學語嬰孩的樂,如今也已經娶妻了,“看了一眼阿平之後就出府了。”

他說的阿平是喜的兒子,今年剛兩歲。

趙利胸口的怒火被澆了冷水,他深吸了一口氣:“房間有些冷了,把炭火再燒的旺一些,我去吧將軍拎回來。”他咬牙切齒的順過了搭在衣架上的黑色披風,“順帶,把藥煮了,糖也不用給他準備了。”

他要給那個不讓人省心的熊孩子一點兒教訓。

樂摸鼻子的手頓在了空中,弱聲弱氣的嗯了一聲,看著利踏出房門:“先生,”他有些猶豫,“秦國,會待兄長好麼?”他一晚上都在為這個問題所困擾,“若是,我是說如果,秦君也負了兄長呢?”

趙利的腳步沒停,他恍若沒聽到樂的問話,背對著他擺了擺手,大步流星而去。

對於已經把將軍當成自己不省心弟弟的趙利,對於到底要去哪裡找自家那個任性的傢伙心裡很有數,不過讓他意外的是剛拐入城頭,就看見了迎面而來的同僚。

對方朝著他點頭,並不意外會看到他的樣子:“將軍正在等你哦。”如此笑道。

“等我?在這個時候這個點,坐在風最大的地方還不穿厚點兒,等我去訓他麼?” 趙利沒好氣的回答道,甚至還有些遷怒,“你幹嘛不勸他,他自己受多重的傷他自己心裡沒數,你還不能替他想想啊。”

“嗯,關於這個問題,”對方似乎想到了什麼好笑的事情,撲哧一聲笑了出來,“總之你見到就知道了,實際上我來的時候莽剛走,他和我說毛看到他的時候還挺失望,說將軍第一句把他當成你了。”

“那個傢伙和我哪裡像了,”利額頭青筋一跳,“所以到底有多少人來找了將軍?”

感受到趙利的怒火,雖然明面上大家都是平級,但是對方畢竟是從一開始就跟在將軍身邊,這些年已經快成了管家和貼身侍從,從個人問題管到軍營問題的大佬:“額,可能您是最後一個?”向後退了半步,訕笑到。

話都說到這裡了,趙利還有什麼不明白:“所以和著你們都算計好了,一個接一個來找我談人手交接的問題,拖住我然後來和他談心是吧。”抬腳就踹,“他明日若是燒起來,我剁了你們給他下藥!”

乖乖受了對方這怒氣衝衝,但也只有氣勢的一腳,看著對方手中抓著件十分眼熟的黑色披風,走的虎虎生風的背影:“總之,將軍您自求多福吧,”小聲逼逼,“那群傢伙太狡猾,憑什麼大家一起的計劃只有我倒黴?不行我得找他們算賬去。”

說著,慢悠悠的晃著下了城樓,心中開始盤算有哪個沒娶妻小的,可以讓他半夜裡從被窩裡薅出來。

倒是另一邊,趙利看著坐在凸出城垛上雙腳在外的將軍,原本滿腹怒火在看到了對方身子周圍擺放的蠟燭和他此刻異常鼓脹的身形,像是被戳破了的皮球,瞬間撒氣:“將軍您的新造型,真好看。”

白舒委屈巴巴的扭頭,扯了扯身上十幾件外衣與披風疊起來的厚度,又看到趙利手中屬於自己的那件黑色披風:“其實我只是換了一件出門,你們只認準這一件到底是為什麼啊。”用力扯出了被壓在最底下的披風,“還有,蠟燭也就罷了,火盆就真的過分了吧。”

繞過了地上的蠟燭和火盆,走到了白舒的身後。而終於等到了熟悉的聲音,白舒委屈巴巴的扭頭,扯了扯身上十幾件外衣與披風疊起來的厚度,又看到趙利手中屬於自己的那件黑色披風。

“其實我只是換了一件出門。”用力扯出了被壓在最底下的披風,試圖證明給利看他其實還是有分寸的,“你都不知道他們有多過分,蠟燭象徵一下心意也就罷了,火盆就真的過分了吧。”

“您欠的。”趙利看了眼白舒身後燃燒的火盆和零星幾點蠟燭,本有著特殊象徵的蠟燭,在不知哪個混小子的火盆主意下,寓意顛倒,反倒是自己多了幾分諷刺意味。而原本用於嘲諷的火盆,也變了味道。

視線大致掃過了地上的火盆和蠟燭,利在心中無聲的計算了一下,眼神越發複雜了起來:“我是不是最後一個了?”

“這種事情誰說的準啊,”白舒雙手撐在城垛內側的邊沿,只有膝蓋以下垂在城外,側對著趙利露出了一個帶著梨渦的笑容,“沒準兒還有在家裡輾轉反側,到了最後決定用拋硬幣,唔,我是說投擲篩子的方式決定命運的呢。”

“據在下所知,唯一一個如此不靠譜的,可能只有熱衷猜拳決定誰來領兵的您了吧。”趙麗眼神死,看了眼白舒身上總厚度加起來,比自己手中披風還要厚了三四倍的外套披風集合體,“就算您這麼說,也是要把披風披上的。”

說著,他將手中的披風遞了出去:“我可不想白拿過來,很沉的。”

“所以,到底是誰的主意啊——我患了一種如果從你手中接過東西,就會感到心痛的不得了得病!”白舒縮著手,拒絕去接趙利手裡的東西,“為了讓我好好地,你一定不會那麼殘忍的讓我接過來的對吧?”

趙利挑眉,也不聽白舒逼逼叨,直接將披風塞給了他:“巧了,我剛好能治你。”

聽見對方一語雙關的白舒鼓了鼓臉:“我是受傷了需要注意,但是這把我當成病秧子的反應就真的過分了哎。” 將自己的披風使勁揉搓成了一個團,然後把這大大的一團捧起來抱在懷裡,權當抱枕了。

“因為大家都在生氣啊,又不知道要怎麼發洩出來。”趙利雙手搭在凹下去的城垛上,重心前傾看著遠方黑夜下的草原,“那些想要去邯鄲的人,您想好要怎麼辦了麼?”

“那就讓他們去吧。”白舒也向著草原的方向看去,“是我能力不夠,沒有足夠的說服力留住他們。”聲音很平靜,並無任何的不滿和怨憤,“每個人都有自己的選擇,這並沒有絕對的對錯,所以自然無權干涉,不是麼。”

“若是讓趙王那邊兒知曉了——”

“利,我現在很好,”白舒打斷了他,“所以,去做你想做的事情吧。”

趙利的話頓在了那裡,過了好半響才重新找回了自己的聲音:“有那麼明顯麼?”悶悶的,因為白舒坐於凸處而他處於凹側,兩個人之間其實差了不小的距離,“我還以為我自己藏的挺好的呢。”

“是藏得很好啊,”白舒開始向後靠了靠,“只是你當年既然沒有反對我將徐夫人送走,也沒有對秦國的那些傢伙做什麼手腳,還親自把我送到了函谷關,在關鍵的時候救下我。這樣的你卻毅然在秦趙的邊境折返,寧肯將我託付他人之手,也不願踏入秦國半步——就顯得有些刻意了吧。”

“因為我的關係,利一直以來都很糾結吧,”白舒抬手,因為高度差的原因,他很輕鬆的就能將手蓋在趙利的頭上,像是順毛一樣摸了摸,“現在這樣,其實也挺好的。”

話說到一半,白舒就聽見了趙利的嘆息聲,等說完之後,趙利輕嗯了一下,看著遠方的黑暗。

然後扯出了另一個話題:“一直以來都未問過,每一夜都在困擾您,讓您不能入睡的夢,是什麼樣子的呢?”

白舒沒有避諱這個問題:“很普通的夢罷了,”他的重心後傾,單手支著身體,視線上挑看著天空,“我夢見我走在街道上,四周是隻有一層高的磚瓦矮房,路邊是吆喝的商販,身側是穿著常服行色匆匆的路人,還有人騎著馬念著‘青青子衿’。”

趙利側頭看向白舒,並不相信這就是全部:“這麼簡單?”

“唔,還沒完呢。”搖頭,緩慢道出了他自己的夢:“然一個人男人攔住了我,問這裡是哪兒?”他避開了夢境中自己的那一部分,“然後是第二個,她是一個姑娘,她攔住我問我可是異鄉人?然是第三個,那是一個老人,他問我的姓名。然後是第四個,那個孩子問我家在哪裡?然後我又遇上了很多人——”

“他們有人問我我要到哪裡去,有人問我是天圓地方還是天如蓋地如盤,有人問我家中可有兄妹父母,可曾娶妻生子,還有人問我車是什麼樣子的。每一次,我都會在新的問題處驚醒,很不可思議吧。”

說到這裡,白舒輕輕笑了起來:“其實真的只是很簡單的夢而已,只是每一次,每一次他們問我的時候,我都會驚醒。”然後便是徹夜的輾轉難眠。到了後來,他乾脆放棄了再次入睡,等著天亮。

趙利看著白舒,看著他臉上依舊掛著笑容,但或許是光線太暗,他看不見梨渦的緣故,總覺得對方並非是真的在笑:“那最後一次做這個夢,他們問你什麼了?”

“啊,最後一次啊。”白舒放空了視線,“他們問我,殺人可犯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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