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於是彭越真的一點兒都不意外的看到了第二日早朝時,君王雖然努力抑制,但是明顯不太成功的暴躁語氣——感激陛下雖然是個雷厲風行的君王,但還沒有遷怒的壞習慣——否則他現在一定已經被掛城頭了。

如今站在朝中的都是與當今一路走來的老臣,瞧著武將最前方日常空下來的位置,聽著陛下即將爆發的聲音,哪裡還敢拖拉。不重要的壓下來改日再說,重要的精簡言辭連同解決方案一統講出,不到小半個時辰,擠壓的政務就被解決完畢了。

“彭將軍留下,”散朝之前,君主咬牙切齒的聲音自頭頂傳來,“退朝!”

站在彭越身側的李信同情的拍了拍他的肩膀,離開的步速如身後有狂犬凝視,準備隨時撲上前撕碎他的喉嚨一般,他甚至看到了王賁眼裡的同情與‘走好’的憐憫。

不至於?

彭越打了個哆嗦,畢恭畢敬的俯身等候君王法令:“陛下?”

坐於皇座的君王從高處走下來,黑色繡金的袍子出現在了低垂頭顱的彭越視線中:“那個喝空了朕半個酒庫的混蛋呢?”

“額,”彭越感受到了濃厚的殺意,一時咬不準當今究竟是在生氣還是嗔怒,“兄長將近卯時才睡下,越......”

“呵,喝了朕那麼多酒,他能舒服才奇怪呢。”嬴政冷笑著打斷了彭越試圖解釋的話語,“你什麼時候看到他的?”

“臣時子時三刻回的將軍府,”彭越想了想,聽著君王還是惱羞成怒更多一些,便小心的抬眼試探道,“但在那之前將軍似乎已經回去了。”

嬴政背手站在彭越身前,對這小將小心的試探便當做自己不知曉了:“他把朕和他自己的人都給甩了,朕看他身體挺好的,喝多了還能跑的比灰棗快。”如此嘲諷道,“竟然還敢砸酒罈子?!”

想到昨夜白舒說的‘已經毀屍滅跡了’,彭越嘴角抽了一下:“陛下,兄長喝多了,以為砸了酒罈子您就不知道他喝酒了。”誰能想到往日看著精明的人,喝多了之後會如此作態呢,“兄長難得想起將軍府。”

嬴政嘖了一聲,小聲嘟囔了一句,但他說的聲音太小,彭越還未聽清就錯過了:“他還說了什麼麼?”

於是彭越便將昨夜白舒與他的對話盡數都複述給了嬴政聽。

“他在道歉?”聽到最後,嬴政蹙眉,“他給誰道歉?”

“這......臣不知。”說實話,這點彭越本人也很茫然,“兄長也未曾點名道姓,他似乎將臣下當做了那人,就算臣下沒有回應,他也有問有答像模像樣的。”

空蕩的主殿如今只剩了嬴政與彭越,嬴政背手在前殿來回走了一圈,毫無頭緒:“昨夜是他拐帶了扶蘇,從扶蘇那裡挖出了朕新開的酒庫,把扶蘇也給灌醉了。”

將昨夜他所知曉發生的事情告訴了彭越:“扶蘇隱約說他只記得白舒埋頭猛喝,他試圖去勸,那小子也只是敷衍扶蘇了事——這幾日並無緊急信報,他白日還毀了朕一片林子,就算是喝,也該朕喝。”

彭越覺得自己好像不該繼續聽下去了。

“那混小子喝什麼?朕又沒委屈他,都快把他慣成朕的親兒子,對他都快有求必應了,他解什麼愁?!”越說越氣,“朕就不該縱著他不想娶妻,否則現在找個溫柔鄉一問,就什麼都知道了。”

彭越確定他不該聽到這些東西:“陛下,”他硬著頭皮防止自己再聽到什麼不該聽的東西,“臣斗膽,可是因為兄長思鄉?”

嬴政斜眼看著彭越恭敬的姿態,語氣一沉:“為何會有此問?”

“昨夜兄長醉酒,錯把將軍府當做了雁北的將軍府。”彭越知道自己不該說這件事的,但其實他也在賭,賭陛下對他兄長的感情,遠勝君臣更似手足,“兄長說,回不去就回不去吧,這裡挺好的。”

“當年他投秦,”嬴政哼了一聲,“以雁北為籌碼與朕談判,他為大秦操戈,雁北歸許大秦且願為大秦而戰,換朕不動雁北——朕去過雁北,便要求他留在朕身邊為雁北之質,日後永不北歸。”

彭越猛然抬頭。

“你們當然不知道這事兒,他的性子,你跟他這麼多年又不是不曉得——但朕確定他說的並非是雁北——後來他助朕一統六國,又將雁北之制多番改進後獻於大秦,朕都封他為君了,他若走朕不攔,他也知曉。”

大秦改制後的君,與之前七國紛戰時的君有了截然不同的意思。在七國時,君多是又自己的封地,且名號由封地所決定。而秦朝改製為郡縣後,被封賞者不再擁有管控封地的權利,頂多享食相對應郡縣的供奉。

除卻一個特例。

嬴政對彭越紅了的眼眶視若無睹:“朕當年封賞功臣,同他親自談過,”不假他人口,也並非是試探交鋒,“他想要武安君之職,而並非雁北之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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