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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輩也不知,”小哥搖頭,“只是那位前輩要晚輩這樣說的,聯絡方式也是他給的。”他表示他真的只是代替轉達一下訊息,“他就在後院,您要是有什麼事兒直接問他就好,對了,還未請問您的名字?”

聽到這形容,錢山微微蹙眉,但到底沒繼續喝一個什麼都不知道的小輩繼續計較:“啊,晚堂老闆,這裡的人都管我叫堂土。”錢山知曉他問名字是為了什麼,隨手便將他這次前來偽裝的身份告訴了對方。

“此行隨我來的人我信得過,他就在驛站,你找他交接就好。”錢山上下打量了一下這小鬼,“你到底是拿什麼認人的?”

“那位前輩說所有說‘所有關心叛徒兩個字之外事情的人,都弄死’。”小哥舔著臉退後幾步,他或許不明白其中因由,更不知道眼前的人是誰,但服從命令還是會的,“那就不耽擱您收拾了,您請自便。”

錢山一哽,後知後覺的想到對方的話或許沒有自己想的那個意思,只是自己太敏感了?可再仔細想來,他會有這樣的想法,還不是因為來之前,副將利一個勁兒的強調雁北的網路不會給他提供任何幫助,也禁止他用任何雁北的力量。

......等下,這樣想,果然無論如何還是有問題的啊。

這樣想著,錢山快步走到了被遮掩的木門前,抬手三聲短三聲長,敲響了木門。

“進吧。”響應他的那個聲音喑啞,但錢山呼吸一怔,幾乎是迫不及待地推開了門扉,以一種與身形極為不符的速度自門縫鑽入,然後像是怕氣體外洩一般又飛速反手和上門,從始至終眼睛一轉不轉的看著坐在主座上的那個人影。

確定那人是真的存在而並非幻影,他又飛速抬起靠在一側的木橫,將其架在門上以防門再被開啟。做完了這些事,腳步踉蹌到不成步伐的向那人坐著的,幾乎算得上是連滾帶爬,到了最後甚至撲通一聲跪倒在了地上:“主子!”

那人似乎也被嚇到了,下意識的向後仰了一下,撞在了靠椅上才反應過來:“太誇張了吧,還沒死呢。”他的聲音沙啞,“你為什麼會在邯鄲?”

“主子,屬下絕對沒有背叛您!”錢山在離他還有半步之遙的時候停住了跪行的動作,“屬下是真的不知道為什麼情報網和商會會出問題,您若是要打要罰要殺,屬下絕無二話,但請您相信屬下對您的一片忠心,從未被判啊主人。”

“我信你,”聲音不大,但幾乎是錢山的話剛落,對方的話就接了上來,“你跟在他......我身邊這麼久了,若是連你都背叛了,這世界上大概也沒誰還能信了。”房間的陰影搭在青年蒼白的面龐上,遮住了他眼中閃過的某種名叫微表情分析所得出的‘忠誠值’。

錢山對此一無所知,他聽到對方的話,只覺得淚都出來了:“公子,副將一直說您以後不再是我們的將軍了。”終於找到了靠山,錢山心裡一直憋著的話一股腦都突突出來了,“還不讓我們來邯鄲替您報仇——不過您別擔心,公子嘉和趙遷,一個都逃不了!”

“公子嘉?”‘白舒’的聲音頓了頓,帶著幾分意外,“趙王宮也是你們燒的?”

“是。”對於自家將軍,雁北的人從來都是知無不言言無不盡的,“只是可恨去刺殺公子嘉的人沒能活著回來,不知道到底成沒成。因為利不讓我動用雁北的人手,連情報都難以穩妥的拿到手。”

說到這件事,‘白舒’嘴唇微抿:“趙利的猜測沒錯,雁北的情報網廢了,”看著錢山震驚,但也帶著幾分恍悟的表情,“雁北的商會和情報網是基於當年李牧老將軍留下的人手,和藺相如與廉頗的經營搭建的,如今我們翻臉了。”

“這就是將軍您之前說的,天下沒有白吃的午餐麼?”錢山聽到此處一陣恍惚,“主子,什麼叫做‘翻臉了’?”

“意思就是他想殺了我,而我,快他一步先殺了他,”在無人看見的角落,‘白舒’的左手握住了佩劍的劍柄,動作雖然懶散但隨時都可以暴起殺人,“趙遷殺死了喜,所以從今天開始,他——我不跟著他幹了。”

這話的資訊量太大,錢山跪在白舒的腳邊一時愣是沒能反應過來:“喜,也死了?”他視線沒有焦距,呢喃道,“所以,火不是他放的?”

嗯?

若是真正的白舒再次,或許會因為錢山話語中所暴露出的資訊,分析出喜之所以會來邯鄲,是與錢山這一行人‘刺殺公子嘉火燒趙王宮’的計劃著重要聯絡。但是系統並非是真正的人類,它的重點落在了‘火不是他放的’的疑問語氣上:“什麼意思?”

錢山卻誤會了系統的意思:“因為利的阻撓,加之我們走的又急又趕,沒能帶上多少人手。”他以為系統是想要追問他後面那句疑問,“若不是利,我們定然能殺死趙遷,為您撒氣的。”

系統看著錢山從始至終未曾變化的忠誠值,手中的劍緩緩鬆開,發出了輕微的撞地聲。那聲音很輕,試圖正名自己的錢山並未注意到:“因為公子嘉身邊護衛眾多,所以我們分出去了兩個人去行刺,剩下的人都是衝著趙遷去的。”

只是如今宮中並未傳出趙王的訊息,想必是失敗了的:“喜說您離開雁北的時候,燒了關外的寨子給他與樂當煙火看,如今他也要燒了趙王宮給您送行,啊呸,不說這些不吉利的。”他趕緊拍了拍自己的嘴巴,“屬下還以為......”

剩下的話不說,系統也知道他要表達什麼。只是這‘燒王宮’和‘被廉頗擒壓’之間無論是時間還是去向的差別都太大了,如今喜已死,看著廉頗的傷勢離死也不遠了,一時竟無處可查喜究竟做了什麼:“剩下的人呢?”

“一直沒有聯絡屬下,”錢山也很茫然,“在您說您見過喜之前,屬下還以為都折在宮裡了呢。”說到這裡,他長長的撥出了一口氣,“您沒事兒就是最好的訊息了,您可要與屬下一起回雁北?還是您心中已經有了計劃?”

自錢山進門,系統就沒有鬆懈他對錢山的觀察,直至此時,是最後的考驗了:“錢山,”系統用白舒的聲音發出了一聲輕如羽毛,勾人心扉的笑聲,“若是我說我不想去雁北,欲投秦——你又要如何?”

看了一眼快要見底的能量:“若是我說,自此你就是個秦人了——”

“屬下這條命,是將軍救的。”錢山挺直了腰板,“屬下如今的榮華富貴,身份地位,都是將軍給的。屬下的仇視將軍報的,屬下的尊嚴是將軍給的。若是沒有將軍,十年前屬下就是草原上一抔土了,哪裡還還有什麼選擇。”

略有肥胖的中年人勇敢的直視著白舒:“莫說一個秦國,便是天涯海角,只要屬下還有一口氣,定然拼了這條命也要追隨將軍!”他視線炯炯毫無避諱,“屬下想要追隨將軍,將天下,變為雁北的樣子。”

系統撥出了一口冷氣:“你還記得啊。”

“自然,”錢山忽然笑了起來,“將軍當年為了給我們這群奴隸吊命時講的故事,從未敢忘呢——為了那樣的世界,赴湯蹈火,在所不辭。”

至此,系統終於鬆下了那口氣,閉上了眼睛:“去雁北,”他自懷中掏出了在等待時寫好的信,“告訴利,劍是暫借回來的。”

然後,世界陷入了一片黑暗。

最後的最後,系統聽見了錢山極力抑制著恐懼的呼聲,還有撲來時空氣湧動的聲音:“將軍——”啊,人類,真的好複雜啊。

他們能為了一個虛無縹緲的概念背叛,也可以為了一個虛無縹緲的理想效忠。共同的回憶對他們來說有時是可以互相要挾的籌碼,但有時卻又是可以同舟共濟一同前進的羈絆。明明是同樣的事物,對他們來說卻可以有兩面,甚至更多面的意義。

雖然還有很多事情沒有弄懂,但是這一趟起於謊言的旅途,雖然也有遺憾,可是與你相伴至今,真的是太好了。

我可不想走,是因為你要我走的,所以我才會走。不過我會站在原地等你,從滄海等到桑田,從斗轉等到星移,你若是有哪天改了主意要我回來,一定要叫我的名字,我若是開心了,肯定會回應你的呼喚。

唔,不過若是不開心了,那你就要等很久啦。

或許是因為終於確定了自己的安全,錢山在看到自家將軍的身體因為失去了力度而傾倒時,下意識的撲上前去想要藉助自家將軍。而入手的滾燙和粘稠讓他心下一驚,將人攔到懷中的同時,他伸出了沾染粘稠液體的手展於昏暗的光下。

那是泛著不詳黑色,帶著凝固顆粒的血液:“將軍?”這個發現嚇到了錢山,他顫巍巍的伸出手壓在了懷中之人的頸部,然後懶腰暴起,衝向了內室。

從未有哪一刻如現在這般,讓他如此痛恨今日浪費了那麼多時間的自己。他早該想到外面那群人連自己都不認識,又如何會認識將軍。他早該想到若是廉頗害將軍至此,將軍有還有誰會完全的相信。

若是他不拖延時間,是不是將軍就不用強撐著身子到現在以至於強弩陌路?是不是他再快一些,將軍就不至於因為和他這種人周旋,使得一貫警惕的他終於扛不住的失去了意識,毫無抵抗力的躺倒在別人的懷裡?

是不是他應該聽利的話,不要因為一時任性跑道邯鄲來,不要帶著那麼多人試圖刺殺公子嘉和趙遷?若是他們不來,是不是將軍就不會被制衡,能夠平平安安的逃離邯鄲,然後完好無損的去雁北與利匯合?

“將軍,形勢所迫,冒犯了。”粗暴的撕開了那已經浸透了血液的外衣,那雙一貫精明的眼睛瞬間便被血衣之下的猙獰染紅,淚水在他的眼睛中翻湧,一併升起的是心中再難抑制的仇恨和不滿。

——明明他們的將軍那麼好,明明他們的將軍值得更好的。

這樣對待將軍的天下,不要也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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