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似乎每一次回到邯鄲,這座趙國的都城都會是一副全新的,從未見過的模樣。連趙國的都城都是如此,就更不用說居住著趙國最尊貴之人的趙王宮了。

站在大殿的樓階之上,對著身後裝富麗堂皇的宮廷,十步一回廊百步一矮閣,處處可見精緻雕琢的庭院,白舒甚至產生了一種自己身處盛世太平鄉的錯覺。

“將軍,”內監恭敬聲音打斷了白舒的觀察,他側頭看著對著自己卑躬屈膝,臉上帶著笑意的中年男人,“王上與郭相願意現在見您,還請您跟我來。”

這措辭令白舒眉頭一挑,但到底也沒真的對對方的話評論一二。

反倒是系統,於白舒心中嘖嘖出聲:【難怪之前你能在路上遇見李牧的人,】想到他們踏入邯鄲之前,於城外專門尋來的下人,還有他們勸阻,【看起來這委屈,身處邯鄲的武將們也沒少受,不過他們對你倒是聽愛護的。】

白舒輕輕嗯了一聲,他跟著那侍從穿過了宮門,心中若有所思。趙遷好似沒有注意到白舒的到來,他懷中坐著一位漂亮的妃子,張嘴吃下了對方指尖喂投的食物。

許是他於白舒看不到的地方對著那位妃子做了什麼,只見那長相豔麗的女人紅了面頰,亦嗔亦怒的推了推趙遷,於是趙遷摟著那妃子便也笑了,甚至還向前湊了湊,趁著這個機會在妃子的臉上親了一親。

‘這大概就是傳說中的芙蓉帳暖度春宵,從此君王不早朝吧。’白舒拆了句子將其從新組了一組,‘說起來即便是文字優美,前半段怎麼看都是小X文啊。’想著侍兒扶起嬌無力,始是新承恩澤時,到底還是沒忍住開了個車。

系統應景的發出了噗噗的笑聲,比起總是拆它臺的白舒,系統可要體貼多了。

因為藺相如和廉頗的緣故,白舒也曾有幸親眼得見趙國的先王的先王,那是一個看起來有些平庸的男人,臉龐圓潤眼神溫和,不用開口就會讓人覺得他頗為心善,整個人親和力十足。而趙國的先王比起他的父親,戾氣就要重多了。而如今坐於高臺的趙王遷,明顯沒有繼承他祖父的平和,算不上尖耳猴腮,但一眼望去卻也不會讓人心生親近之意。

尤其這個時候了......白舒垂眼,站在議事廳的最中央,聽著頭頂趙王與其心愛妃子的膩歪,聽著他們一個阿諛奉承一個得意於對方的甜言蜜語,垂眼看著木地板上搖曳的光影,默默吃下了對方給自己的下馬威,順帶安撫住了對他這番待遇感到極為不滿的系統。

“雁北君來的可不是時候,”視線中出現了另一雙鞋,“王上忙著呢。”順著向上看去,是一位面容慈善的中年男人,他五官圓潤小眼彎起,像是很多個世紀之後白舒記憶中的彌勒佛一樣笑臉迎人。

然而他們彼此都知道,此刻對方這副模樣只是假裝出來做做樣子的罷了。都是老仇人了,不過是維繫著表面的一番和平而已。

“只是聽聞今日王上身體不適取消了朝會,如今看來的確是舒來的不是時候,”白舒也學著郭開的樣子笑了起來,“如今看王上身體無恙,做臣下的就算是再等一等又有什麼關係呢,你說對麼,郭相。”

“這是自然。”如若沒有聽出白舒話語中的諷刺一般,“做臣下的若是不能為王上排憂解難,甚至還會引得王上操勞動怒,那便不若自縊於房梁之上。”他打量著眼前的青年,也是這麼多年之後第一次見到這位只在傳聞中的男人。

對方看起來並不像是一個武將,沒有他所見到那些將軍們渾身粗糙舉止狂放的模樣,也不如他們說話粗狂,嗓門大到唯恐百步之外聽不見那樣。對方看起來白白淨淨文文弱弱,連說話咬字也是文雅有禮,乍然一看還以為是邯鄲那些養在深閨之中的小姑娘,不因世事的樣子,就連笑起來都勾的人心癢癢。

尤其是對方那雙一看就不似正統中原人的淺棕色眼睛和高挺的鼻樑,比姑娘家更白細的面板和精緻的眉宇,便不是個姑娘家也一定很得勁兒——郭開的思維歪了一歪,隨即又在心裡唾罵了他自己一句,把心思埋了不再翻看。

眼前這位可不是什麼乖巧聽話的主,便是他多次拒絕趙王調令回邯鄲的事兒,就足夠讓郭開意識到對方是個刺頭了。甚至很可能比當初說走就走的廉頗更難對付,君不見他手中還握著邊關數十萬將士麼。

“雁北君倒是難請的很,”趙遷不說話,只和上面那位不知名諱的妃子嬉笑,郭開便知道試探的舉動便是都交給了他,“也是這邯鄲於邊關路途遙遠,竟花了三四年才將王上的信函送到。”

“是啊,”白舒臉上的笑容與郭開如出一轍,“也是信使幸運,不比那些錢糧在路途中不知是被誰家野狗給吃了,至今都未能抵達邊關呢。”

郭開臉色變了一變,卻並非是因為白舒指桑罵槐的憤怒,而是震驚與焦急:“什麼?糧餉被劫了?雁北君怎得不早說,”他裝出來的樣子如這些年他們真的完全不知邊關情況,也真的有在送錢糧一般,“雁北君放心,這件事我們定然徹查。”

他說的斬釘截鐵,甚至立下了狀子:“若是不能給邊關一個交代,我郭開這相邦之位便不要了。”他坦誠的看著白舒,毫無退縮之意,“邊關百姓與士兵生活貧苦,王上一直惦念著他們的安危,任何趁此機會意圖做些什麼的人,我們決不輕饒。”

他似乎話裡有話,但不急白舒仔細思量,一直處於旁觀狀態任憑郭開與他交鋒的趙遷,卻在這個時候插了進來:“雁北君啊,”他依舊是那副沒骨頭靠在美姬懷中的模樣,“你瞧寡人這王宮,壯麗不壯麗。”

“王上的宮闈,自然是宏壯的。”白舒雖然剛,卻不是不知分寸的人,“王上乃是趙國的王,理應享受最好的。衣食住行皆是如此,若是王上的王宮都稱不上是‘壯麗’,那這趙國境內便沒有地方能稱得上是好了。”

這番話討的趙王大笑了起來,他笑的聲音很大,

不要說離他實十幾步遠的白舒了,便是在大殿之外都能聽得一清二楚:“你倒是很會說話啊,不枉費了你這張臉。”趙遷毫無顧忌的說道,“若不是孤信藺相和廉頗老將軍,怕會以為你欲欺瞞於寡人啊。”

“王上說笑了,”聽懂了趙遷言下之意的白舒咬了咬後槽牙,暗中叨唸著莫生氣,“都說趙國多能歌善舞之女,臣下一個硬邦邦的男人哪裡比得上那些香軟的閨閣女子。便是姿色能比之大王身邊侍女十分之一二,便是莫大的榮幸了。”

嘴上說著討巧的話,白舒心中卻暗自警覺。趙遷提及到藺相如和廉頗時話語太過平常輕鬆了,這讓白舒感到心驚。即便時隔多年,他依舊記得當初聽到藺相如病重,他千里迢迢趕到邯鄲後,於書房外聽到的君臣對話——都說父子一脈,看著如今趙王對廉頗的態度,想必是個子承父志的。

自那個時候開始,他便知曉趙王不是明主,更不是什麼心胸寬廣之人:“你可真會說話,”趙遷哼哼的笑了起來,“留在雁北太可惜啦,不若從今以後留在寡人身邊如何?”好似真的卻了那麼一個與他說話的人一般,“你我聊聊生活,聊聊喜好,別整日打打殺殺的,不是挺好的麼。”

“王上說笑了。”白舒垂頭拱手行禮,“臣下是王上親封的雁北君,”他咬重了稱號,端的是一派忠心耿耿,“既得王上信任,自然是要入郭相邦所說那般,為王上奔波,替王上掃清煩惱之事。”

順手拉著郭開出來做了個靶子。

而如白舒所料,他看到趙趙遷為不滿的瞪了郭開一眼,然後轉頭又是那副溫和的模樣:“如今將軍難得回邯鄲,可有去藺相的府上拜過?”藺相如雖然已死,但是他的子嗣還留在邯鄲呢。

“並未,”白舒也沒想著要隱瞞他的這部分過去,“臣下念想著等面見王上之後再前去藺相府中。”雖然他私底下其實已經去過一次了,但是為了不落人口舌該有的樣子還是要做出來的,“多謝王上關心。”

“倒不是關心,”趙遷靠在扶椅上,單手撐著下巴看著於他身前站的恭敬的白舒,“只是最近朝中有一個說法傳的沸沸揚揚,寡人也聽了一耳朵,只覺得頗為有趣。正巧今日雁北君也在,可有興趣一聽?”

白舒心中咯噔一聲便知不妙了,至此為何趙遷讓他在外面等了一個多時辰,為什麼郭開會出現在這裡,為什麼從一開始系統就告訴他周圍的人都是‘紅名’的答案,已經隱約出現在白舒心中了。

“還請王上解惑。”然而越是慌亂,白舒的表現就越發沉穩平靜,他將原本的心思壓了壓,做出一副恭敬的模樣,

趙遷託著下巴打量著站在他十幾步之外的青年,卻好似突發奇想一般提起了另一件事情:“說起來,雁北君的師傅是廉頗老將軍吧?”他的聲音帶著些小曲的拐調,“廉頗老將軍當年選擇離開趙國,為何雁北君沒有同去,而是選擇留下了呢。”

白舒低垂眼簾之下的瞳孔猛然一縮,他感覺到了一條蛇自他的腳底旋轉攀爬而上,冰冷的鱗片劃過他的軀體,嘶嘶的蛇信子在他的耳畔迴響,蛇瞳冰冷的目光一轉不轉的盯著他,引起陣陣顫慄。

就在這個關口,趙遷發出了一聲悠悠嘆息:“雁北君可知韓國為何而亡?”他的話語中有感嘆,但更多的是不屑,“是因為韓國當年為自保,派出鄭國於秦國數十年修建溝渠的疲秦計劃啊。”

“而雁北君——似乎也不是趙人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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