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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日的不歡而散是趙正沒想的,就像他沒想到他會把事情弄砸,就像他沒想到事態會發展到這麼糟糕的程度。精準的來說,他沒想到他所有不願去深度思考甚至刻意遮掩,隱藏在所有‘想要’之下的貪婪,會被對方看透。

他知道白舒性子並沒有他所展示出來的那樣開朗,也知道比起邯鄲,對方更為嚮往的是秦的土地。所以他才會對自己的邀請信心十足,只因為他曾經四次三番的從白舒的話語中,讀到對方秦國的嚮往和讚譽。

當他知道他要離開邯鄲,要離開這片帶給他糟糕回憶的土地時,理所應當的,他認為白舒應該和他一起走,理所當然的,他認為被困在這一方天地的白舒,不會拒絕他的邀請。

為什麼會這樣想,趙正不想去思考,也不想知道。

——直至白舒毫無遮掩的,將他所有的‘不想’背後隱藏的真實,攤開在了他的面前。

那不是對小夥伴分離時的不捨,而是一得到心愛物品不願撒手,更不願與他人共享的佔有。

那也不是對小夥伴的提攜,而是他對未知的恐慌,以及想要在未知之中找到一個為他出謀劃策,甚至能夠幫助他前行的索取。

那更不是幫助,不是想要幫助對方實現願望的友誼之手,而是一種卑鄙的要挾。

所以早在他發出邀請前,他的大腦已經給出了他答案。正是因為如此,他才會拒絕去想,去思考,去判斷。

他未曾站在白舒的角度考慮過,甚至理所應當的以為白舒會答應。他所以為的友善與幫助,又何嘗不是高高在上的賞賜以及無聲的要挾呢。

而原因正如白舒所說,只是因為打從一開始,他就沒有將他當成朋友,理所應當的認為一個沒有戶籍的人,在面臨正名身份的機會面前,是沒有選擇權利的。

這樣強加於他人意願之上的舉動,讓他又和趙國的其他公子王孫,有什麼區別呢。

趙正看著呂不韋在院子中來回走動,看著他焦躁不安的不時眺望向門的方向。他知道對方在等人,在等一個能夠給他帶來好訊息,又或者是帶來糟糕厄運的人,呂不韋希望是前者,而趙正……

……他也不知道他現在在等什麼。

他在等白舒返回麼?他在等那個他找不到但是一定能夠找到他的小夥伴,來到他的面前並告訴他‘我要和你一起走’麼?

他在等那個從不回頭的人突然回頭,等那個在他面前好像從未犯錯的人,承認他或許根本沒有做錯的錯誤麼?

坐在院子的石頭上,趙正雙手環著自己的膝蓋,開始思索事情是怎麼發展到現在這樣糟糕的,無法挽回的情況。

是一個星期前悄悄回到邯鄲的這位‘仲父’在大半夜來到他家,告訴他他是他父親異人派來接他們回秦的?是幾天前他想要帶著小夥伴一起走,卻被對方嘲笑拒絕從此消失不見的?又或者是他大半夜起床發覺母親房裡有人,這人正是他所尊敬的‘仲父’呢?

看著呂不韋焦躁的身影,趙正忽然就理解了白舒所說的,何為長大。

當你意識到一件事做錯了的時候,當得不到的變成了不想要了,就是長大。

趙正看著在院子裡來回踱步的呂不韋,如他母親所要求的那樣,喚對方為仲父:“仲父,”呂不韋晃得他心煩,“您怎麼了?”臉上是得體的笑容,孩子在慌亂的時候總是忍不住向自己最信任的人靠近一樣,當表情做出來,趙正才發覺這樣的笑容,是白舒喜歡做的。

他臉上永遠是這樣的笑容,溫順又體貼,好像沒有什麼能夠困擾他,好像沒有什麼能夠難住他,好像這世間所有的事情,都在掌控之中。

眼睛誠懇的看著對方,微微蹙起的眉頭如在為對方憂心,抿起的嘴角表達了自己的困惑和猶豫,還有欲言又止的聲音。那是每每白舒想要坑他,或者想要從他這裡套取情報所用的動作,此刻卻被他不自覺的用了出來。

事到如此,趙正才不得不承認,白舒對他的影響已經深入骨髓。而他的判斷永遠是對的,他想要對方與他一起去秦,為的不過是那片未知土地上等待他的歷練和磨難。

他想要的是抄答案,而不是自己做題——或許這才是白舒生氣的地方?

趙正的思緒忍不住飄遠,然後又在一瞬被他拉回來:“仲父看起來,”不能分心,在他成長為和白舒一樣能夠獨立自主的人之前,他需要做的是求助和依靠,而不是展露自己,“似乎在為什麼煩心?”

呂不韋低頭看著坐在石頭上,憂心忡忡看著自己的男孩兒,小步走上前:“阿父沒事兒,”他抬手按在趙正的頭上,“阿父只是在等訊息。”他看起來並沒有想要隱瞞趙正的意思,而這也早趙正的預料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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