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離那場致使天下驚變的始皇之殤已經過了十年,春去秋來,隨著雁北鐵騎的足跡遍佈中原,六國的雜餘勢力紛紛被斬落。

那些參與政O變的家族有一個算一個,紛紛被誅連斬殺,甚至連知情不報的人也被牽連。在如此雷厲風行的手段之下,天下很快便又恢復到了最初的太平模樣。

隨著雁北君狠厲手段與冷血名頭擴散天下,秦二世的名字在對比之下卻是越發不顯,世人只知雁北君‘攝政’之名,對於這個剛剛上任的秦二世卻是知之甚少的。

“所以說,太過分了!”青年扎著學子頭,憤憤不平的將自己心中所思所想盡數傾訴給了同伴,“這真的是太過分了。”

“噓噓噓!”與他同坐的其中一個學子小心的環顧四周,“這話說說也就罷了,若是被旁人聽見了,你不要前途,在下還想要命呢。”

“怕什麼,”另一學子笑著開啟了對方想要去捂對方的手,“若是明日真的找上門了,在場的諸位誰也逃不過。逃得過得——”他的視線掃過自己的同窗,省略的話語自是不言而喻的威脅。

然後話鋒一轉:“不過大家也沒必要如此小心,隨著當今如今年歲漸長,雁北君的手段也不復當初了。”

這要換做十年前,莫要說是談論雁北君,便是想要涉及天下大事,也得三思再小心的把話咽在嗓子裡,以防隔牆有耳。而自打那位及冠,便是他們這些小人物看著如今越發開放的言談,也能猜想道朝堂上的風起雲湧。

“就是,你們這群人太過膽小,連真話都不敢說了。若是人人都如你這般整日掛著‘君子’的模樣,只求自保——這天下沒救了,竊國就竊國吧!”第三人搖頭晃腦,“只要攝政王一日還是攝政王,那這天下他就不是說了算的那個。”

“橋松!”與他同行的青年越發頭痛起來,“你小心些。”他是真的對這個同窗的肆無忌憚而感到頭疼,就算今日聚會的人對彼此的情況知根知底,但有些大家心知肚明的話能不要說出口,還是別說的為妙。

被喚作‘橋松’的青年晃了晃頭:“本就是嘛,怕什麼。”

“誰能不怕啊。”發覺周圍是真的沒人注意他們,青年鬆了口氣,“你批判的可是攝政王......”

“雁北君!”橋松皺眉打斷了他,不滿的嘟囔道,“他才不是攝政王呢!”

被打斷了青年哽了一下,完全無法理解自己的同伴一直以來為什麼就和這個稱呼過不去了:“沒什麼區別,你說他如今除了不知道為什麼沒有給自己蓋個帽子之外,所行之事和攝政有什麼差別。”

橋松的眉頭扭成了一團,顯然不爽極了。

“總之,”同窗略過這個話題,伸出食指指了指天空,“如今的天下,那位說的不算,攝政王,好吧,雁北君。”在橋松‘我絕對不贊同’的目光下改了口。

“雁北君才是說了算的那個,你瞧當年他說火燒咸陽,不就一意孤行的把所有百姓都趕出了咸陽,一把火全給燒了麼——所以他想要殺你,就和抬抬手指那樣簡單。”

橋松嘟囔了一句什麼。

青年沒聽清楚,不過也不妨事:“沒準兒那位還得討好這位攝政大臣呢,沒瞧見這幾年的壽宴,辦的比君王都盛大。在下可是親眼見過,那壽禮一箱箱的往府裡抬,連線聖旨那位都不帶出面的,可見狂妄到了何種境地。”

“只是重建也沒要百姓多費什麼力氣吧,”又有人插入了對話,“固然燒的乾脆,但我父親說多虧了那一把火,推平舊城之後咸陽往北遷了百里地重新圈了新都,重新規劃街市的同時,還篩出去不少身份不明的人。”

一邊說著,一邊往西邊指了指:“現在舊址似乎改成了禁衛軍的演武場?”

“好吧,勉強算作是一樁好事了。”另一人想了想,“但那咸陽宮可是大秦百年的都城,他一個做臣子的說燒就燒,可見猖狂到了何種境地。”

橋松咬住了下唇,他看起來想反駁,不過還是止住了自己的動作。

不過這顯然開啟了新的關於雁北君的話題:“別的不提,就光說前些日子南邊兒的小國來朝,抬過來的東西直接送到了王府裡,那位陛下怕是連箱子裡裝的什麼都不清楚,就直接被他入庫了吧。”

雁北君身上的事情,真的是學子們出遊時永遠不會褪色的話題:“前腳收了人家東西,認了人家為屬臣,來送東西的使臣還沒出京都呢,後腳就悄沒聲的派人直接滅了人家的國家,這位的手段,嘖嘖。”

“一點兒賀禮而已,”橋松垂眼看著自己手中的杯子,看著他攏著被子蔥白的手指,“他若想要,只要打下來了,連地盤都是大秦得了,還稀罕他們這點兒供奉不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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