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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嘿嘿,坦白說,這玩意有點像是鐐環。”

“哈,那可是犯人才需要的!”

“等等,該不會是有犯人冒充裡瓦大人,趁亂混了出來吧……”

“……”

“喂,弟兄們,越看越可疑,另一個傢伙的軍裝好像也不太合身啊……”

“那……到底要不要先把他們攔截下來。”

“但,那個‘裡瓦’大人吼著說他們有緊急命令在身……”

“……”

一陣陣議論聲中,城樓上留守的衛兵們趕緊取下強弓,但誰也不敢輕易搭箭,對方也有可能真的是山特雷大人派遣的特使,如果真是這樣,那裡瓦好歹也是內防系統裡的小官員,傷著了可不好交代。

但假如真是犯人借山特雷和裡瓦的名義偷偷溜走,那他們這群人的責任就重大了……

眼看吊橋即將完全放下,眾獄卒猶豫不決,而阿倫和肯特也已經走到吊橋過半距離時,一把男聲忽然吼了起來:“把他們給截下來,你們這群混蛋,別傷著了!”

城樓上的弓箭手一聽是屠里奧的聲音,立即彎弓搭箭,“嗖,嗖”的一陣響聲,一片亂箭就射到了阿倫身前五步距離處,那小隊長想起屠里奧發怒的模樣,立即氣急敗壞地衝阿倫他們叫道:“裡瓦大人,停下,立即停下,剛才是警告了。”

阿倫眼神為之一陣暗淡,從聽到屠里奧的喊聲,到現在身後由遠而近的馬蹄聲,他便知道,這次越獄行動已經功敗垂成了。

在前一個剎那,他還有想過是否模仿屠里奧的聲音在這最後關頭行險一博,混淆獄卒們的視聽,再一次渾水摸魚,無奈吊橋已經停下,並開始慢慢回收,連一線生機也關閉了。

他轉頭看向肯特,發現他已面如死灰,發白的嘴唇微微顫動,連半句話都說不出來了。

阿倫嘆了口氣,沉聲道:“肯特先生,往回走吧,行動失敗……”

他低頭看了看護城河,又看了看對岸,強顏一笑,道:“不過離成功很近,大概只有一百步的距離,哈!”

他掀下了那個大號雨衣,傲然轉身,臉上仍是一片平靜,嘴角微微翹起,絲毫不像是一個剛剛越獄失敗的重犯。

屠里奧已馳馬來到城門下,眼見已經將阿倫截下了,他輕輕鬆了口氣,下馬笑道:“約翰先生,要不是我及時趕回來,還真給你瞞天過海了。”

不知情者看見,還以為他正與阿倫做著一個頗具娛樂性的遊戲,因為他現在的神態正是看出遊戲關鍵地方的趣味表情。

阿倫牽了牽嘴角,用肩膀撞了撞肯特,緩緩就往回走去,說:“屠里奧先生,勞你費神了,不過真好奇你怎麼發覺得這麼快,你應該還在裡面幫忙才對啊。”

屠里奧那張胖臉和藹一笑,說:“我從外城牆搭肩起緊急橋樑進入內城牆,控制好包圍圈的防禦系統後,第一時間就是檢視內外系統的唯一的通道,沒想到竟然被人突破了,呵呵,所以就立即追出來了。”

“原來是這樣,”阿倫不由得再次牽了牽嘴角,“真是太可惜了……”

屠里奧盯著阿倫身後的肯特,笑容中隱約添上了一份詭異,肯特腳步微微蹣跚,已經明顯落後了阿倫一截,不時還神色閃爍地看看腳下的護城河,河裡的鋸齒魚們正遊蕩於此,虎視眈眈地看著這些隨時有可能成為夜餐的食物。

“這位犯人先生叫什麼名字呢?能和約翰先生你走在一起,相信也是個了不起的人物吧……為何現在看起來,像是完全不能接受失敗呀。”屠里奧的笑容更和藹了,直笑得連眼睛都眯了起來。

阿倫心中冷了冷,他慢慢轉身,步伐穩健地走回到有點失魂落魄的肯特身邊,低聲道:“肯特先生,振作點,只要活著,還有希望。”

肯特沉重地點點頭,阿倫親切地笑了笑,以絲毫不像是一個失敗者的語調,說:“走吧。”

吊橋回收到一半,便停了下來,屠里奧帶著國王迎接凱旋歸來勇士的笑容,等著阿倫和肯特走回到身邊。

在沒有絲毫的預兆的情況下,他的拳頭已重重揮出,擊打在肯特的下顎上,骨頭破裂聲中,肯特整個人被抽得離地飛起,“嘭”地一下跌落回吊橋上,因為吊橋的傾斜,他立即又在痛苦的悶哼聲中緩緩滑了回來。

屠里奧腳下一蹬,前身貼地,令人難以想像一個大胖子怎麼可能有這麼快的速度,瞬間又已來到肯特面前,右腳重重一踏,肯特整隻右手立即被踩成血肉模糊一片,他的悶吭立即變成了無比痛苦的慘叫。

阿倫冷然道:“屠里奧先生,我才是這次越獄的主謀,他只是被我唆擺的。”

耳邊聽到阿倫以罕見的冰冷語調闡述著一件事實,屠里奧踩向肯特另一隻手的腳稍稍停頓了一下,然後繼續高速落下,不過改成了飛踢,將肯特踢離了吊橋,直往護城河下跌去。

阿倫眼中不由得閃過震怒,身形往前一傾,整個人往前疾射而去,他貯存起來的一點點力量,本來還打算必要時對屠里奧打出致命一擊,將其挾持,藉此翻盤的,沒想到屠里奧率先動手,現在更是迫使自己要使用唯一的一點點力量去救肯特。

屠里奧彷彿早已料到阿倫的動作,肥胖的身軀往左一扭,剛剛擋在了阿倫前進的路線上,僅僅是緩慢了這麼一拍,“啪啦”一下落水聲已經響起,水下早已苦候多時的鋸齒魚們,洶湧而上,血霧頓時在水下瀰漫開了,場面殘忍至極。

渾濁之中,阿倫剛好看到了肯特痛苦欲絕的表情,他嘴巴里吐出的串串泡泡,很快就被鋸齒魚遮擋,徒勞的掙扎隨著最後一絲生命氣息的消逝而停止。

阿倫的呼吸急促了起來,以更為冰冷的語調,說:“屠里奧先生,我不是告訴你,我才是主謀嗎……”

“我知道!”屠里奧的情緒起伏不大,聲音仍十分平穩,“正因為約翰先生你把這句話說了出來,我才停止了對他的折磨,這已經是一個人情了!約翰先生,請你明白,我總得給我的兒郎們一個交代。”

阿倫冷冷回過頭望向城樓,只見那些衛兵們正津津有味地看著鋸齒魚進餐時的表演,他冷然道:“那為何不對我動手呢,屠里奧先生。”

屠里奧謙卑一笑,說:“約翰先生是位大人物,假如你出了什麼事的話,以後我肯定會有不少麻煩,所以我怎敢輕易對先生造次呢?”

阿倫目睹著翻騰的河水慢慢平寂,心境卻難以看齊,肯特頂多只能算是一個曾經見過面的敵人,但在生死之間,他義無返顧地追隨自己踏上這條危險的不歸路,雖然談不上什麼忠誠的奉獻,但也沒有任何重大的過失,在廣場上好幾次危險的時候,身後的他還幫自己頂了幾下,盡了一個夥伴的職責,但,現在自己並沒有為他帶來夢寐以求的自由,只為他帶來無比痛苦的死亡。

阿倫重重地閉上了眼睛,好一會後,才慢慢張開,聲音已恢復平靜冷淡:“屠里奧先生,你又怎知有些麻煩,是根本無法避免的呢。”

雖然已是盛夏季節,但來自暴風山脈的風,卻沒能給人帶來任何溫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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