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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只能寬慰自己,如今有了這樣的身份和地位,京都的貴女羨慕她又嫉妒她。父親也因為她為太后侍疾有功,且與當朝太尉成了親家,官職一升再升,如今也做了三品觀文閣學士。

想到這裡,沈清月淺淺地嘆了一口氣,抿一口已經溫涼的茶,將心頭湧上來的委屈壓了下去。

亥時過半,李君屹才伴著纏綿的雨絲,攜一身酒氣踉蹡回來。

只不過他並未回臥房,而是徑直去了書房。

彼時沈清月已經洗去妝容,散下發髻,清清靜靜地躺在床上想事情。聽到梔素說李君屹今晚歇在了書房,且又叫人送了些酒進去,不由皺了皺眉,披衣而起。

銅爐上還溫著醒酒湯,她盛了一碗,準備給李君屹送過去。

梔素怕她著涼,去櫃子裡取了一件披風給她披上。

那是一件黛藍色的織錦披風,平日裡沈清月很少穿。並非是不喜歡這顏色,而是因為她進宮為太后侍疾的那段時間,發現嘉和公主的衣服大都是這樣的顏色,自此之後為了不讓李君屹以為她故意模仿嘉和公主的穿著,便很少在他面前穿這樣顏色的衣服了。

只是披風並非是平日裡慣穿的衣物,櫃子裡也僅有兩件,今日梔素順手拿出了這件,沈清月也沒做計較,想著不過是送個湯的功夫,一眨眼便出來了,也懶得叫梔素再去換了。

她端著醒酒湯往書房走去,廊外的風裹著細雨如同霧氣一般吹過來,額前的髮絲被吹亂了幾縷,沈清月無暇騰出手來將其攏回,便任由自己這般不太端莊的模樣進了書房。

書房門開啟的那一刻,沈清月瞧見李君屹安靜地坐在那裡,房中氤氳發酵的酒氣濃得像是一大團化不開的冰涼籠罩在他身上。

他垂首瞧著手中的酒杯,那種從骨子裡透出的冷漠,是拒人於千里之外的氣息。

沈清月將醒酒湯放在書桌上,探過身子去取他手中的酒杯,溫柔道:“夫君,天氣溼冷,易受寒邪,酒便不要喝了,喝點湯暖暖身子吧。”

他似是才察覺到她的到來,直至手中一空,杯子被她取走,他才抬眸看她。

燈火搖曳中,他的眼睛裡映襯出她身上披風的顏色,那是一種很溫柔的藍,頃刻間便消融了他眼底的寒霜,變成一片朦朧的煙水。

他倏忽笑了,呵著酒氣喚了一聲:“嘉和,你回來了。”

作者有話要說:

開坑啦,今天三更,後面兩更是早上九點和中午十二點。

第2章 .委屈

嘉和公主是在昨天抵達的京城,她直接入了皇宮,現下就住在太后的宮苑中。

這是今天傍晚用過晚飯後,沈清月的婆母舒氏告訴她的。

舒氏今天受太后宣召進宮,在那裡待了足足半日才回來。

她去時惶恐不安,回來時愁容滿面,晚上連飯都用得很少,連帶著沈清月也吃得不多,在她落筷後不久也便放下碗來,說自己吃飽了。

舒氏看了她一眼,眸中滿是複雜之色:“清月,你跟我來一下,我有話跟你說。”

“是,母親。”

沈清月恭敬地跟著舒氏去了她的房間,伺候的丫鬟被遣去了院子裡,舒氏讓沈清月把房門關上,要同她說幾句心裡話。

沈清月依言關上了房門,在舒氏的示意下挨著她坐下,兩隻手乖巧地攏在裙上,不多時便被舒氏握住了一隻,聽見她言辭懇切和藹,語重心長中甚至還透著一股自責:“清月,母親知道你自嫁入府中以來,受了不少委屈……”

這樣的話,沈清月以往也經常從她口中聽到。

沈清月是她親自挑選的兒媳,當初媒人登門同沈清月的父母說這門親事的時候,父母還以為太尉府要納她做妾,畢竟那時候父親還只是一個小小的左司郎中,甚至連媒人一開始也沒敢將話說得太滿,只言辭閃爍地勸說沈清月的父母,攀上了太尉府這門親事,無論怎樣都是不虧的。

可沈清月畢竟是家中嫡女,父親官階再小,也不願自己嫡出的女兒去給人做妾,更何況他只有沈清月一個女兒。

如此猶豫了幾天,媒人再度登門問詢時,父親本想說不同意,但聽到媒人一臉喜悅地說太尉府要正兒八經娶她做兒媳時,方眉開眼笑地答應了。

沈清月的父親一直以為自己為她擇了一門最好的親事,沈清月也從不將自己在太尉府的事情告訴父母,免卻他們擔心。

是以父親母親都以為她在太尉府一直安好,就算她三年無所出,太尉府也一直寬待著她。

只有婆母知道她的苦楚,每每開導她時,第一句話總是說“母親知道你受了不少委屈”。

初時沈清月聽到這話時,心中委屈酸楚的她難免要向婆母訴一訴苦,可時間長了,沈清月發現與她訴苦並沒有什麼用處,李君屹是個冷僻執拗的性子,就連婆母也勸不了他,倒還不如自己與他將話說個明白。

於是後來她尋了個機會,同李君屹將心裡話盡數說了出來。

“夫君是太尉府的嫡長子尊貴無比,清月雖家室不及夫君,可也是清白官戶出身,受過禮儀教導,夫君若看不上我,我在府中便難以安穩自處,縱然成親之前我們素不相識,夫君也該以平常心待我……”

她說完這話,便小心去打量他的神色,見他眸中似劃過一絲詫異,許是驚訝於她竟將這些話明明白白地說了出來。

不過在此之後,他儘管還是話少疏離,但待她卻是溫和客氣了許多。

沈清月見李君屹似乎也沒有想象中的那般不近人情,故而便很少再向舒氏訴苦了。

今日舒氏又說起委不委屈這番話來,想必也是知曉了這幾日李君屹一直藉故應酬在外喝酒,夜夜晚歸的事情。

於沈清月而言,這件事委屈是有的,但遠不及三年前新婚之夜所經受的打擊,故而眼下她也只是淺淺一笑,回道:“多謝母親關心,兒媳還好。”

“君屹這幾日委實不像話了些,夜夜醉酒晚歸,冷落了你,改明兒母親會好好訓斥他的。”舒氏言有厲色地說完這句,又緊接著嘆了口氣,拍著她的手說道,“你也多擔待些,別同他計較太多,畢竟他心裡也不好受……”

沈清月聞聽這話,便曉得婆母還是打心眼裡維護自己的兒子的。

兒子心裡不好受,難道她這個兒媳心裡就好受嗎?

沈清月心中暗暗苦笑,面上卻也沒做出什麼別樣的神色,依舊是恭敬溫順的樣子:“是,兒媳知道。”

只是她這般的溫順聽話並沒有叫舒氏臉上的愁容消散,反而更濃郁了些:“清月,你是個寬仁賢淑的孩子,你這樣懂事,母親很欣慰,所以有些話,母親就同你直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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