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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了?
鄭修被震得迷迷糊糊地,聽見二人對話,精神一振。
總算快到了。
咚咚咚咚!
到了山上,鼓聲震天,緊接著鄭修在麻袋裡聽見一陣輪軸與繩索絞合的嘎吱聲,似乎有什麼重物被放了下來,似乎是一座橋。
“新的小豬仔到咯!你們可別拱死了呀!”
“四頭!四頭豬!”
“大當家、二當家回來了!”
“這可把兄弟們急壞了!”
“你們怕個卵子,不看看大當家是什麼人,這外面走一趟,出事的只能是別人,還能是大當家?”
鬧哄哄的聲音將鄭修包圍,人聲鼎沸。
在熱鬧的聲音中,有人在笑,有人在嚎,有人在吼。
謝雲流將鄭修頭上的麻袋摘下,強光炫目,頓時晃白了鄭修的眼睛。
此時日在中天,格外刺眼。
當鄭修視野恢復時,發現謝洛河騎著一匹馬,在一眾土匪的歡呼聲中,徐徐踏上護城橋,進入山寨。
山寨城牆高聳,木樁、巨石、泥磚,搭成了高達三丈的城牆。
在山寨外,竟挖了一圈壕溝,壕溝裡倒插著刀槍,裡面躺著累累白骨,腥臭逼人。
放下的護城橋則是進入雲河寨唯一的通道。
城門是用粗壯的樹木用麻繩捆成。
城門大開,裡面走出了數百位光著膀子的土匪,咧嘴一笑時,那一排排又黑又黃的牙齒,讓鄭修莫名地想起了“食人族”三個字,那成片的獰笑格外滲人。
謝雲流竟大咧咧地給鄭修鬆綁了,指著遠處那面招牌,笑道:“公孫後人,你可是咱們雲河寨的貴客呀,我謝雲流可得尊點禮數,把你恭恭敬敬地請進寨子裡。”
鄭修順著謝雲流的手指望去。
城門上果然有一面招牌。
上面寫著歪歪扭扭的三個字。
被鬆綁後,鄭修活動痠痛的雙腕。他早就知道,這幫土匪綁人的手法非常專業,正常人被這麼綁,還被倒吊二十多天,手早就綁壞了。偏偏鄭修的手腕只留下了一點點紅腫勒痕,除此外問題不大。
看著如塵那張臉,鄭修便想起如塵光著兩隻腳揹著他爬上天陰山的恩情,即便明知此刻的謝雲流並非如塵本人,更知道謝雲流現在是殺人不眨眼的土匪,被這般對待,鄭修偏偏生不來氣,反倒覺得匪裡匪氣的和尚有幾分親切。
鄭修笑了笑:“你寫的?”
“那必須,全寨子,只有我,謝雲流,肚子有幾分筆墨!這寫牌子的事,自是當仁不讓!”
謝雲流自豪道。
鄭修:“字,寫錯了。”
謝雲流:“……”
他將“雲河寨”寫成了“雲河賽”。
尷尬片刻後,謝雲流脖子一紅:“混賬!掛了那麼多年怎的沒人告訴老子?”
鄭修心中犯嘀咕,你覺得其他人敢說麼。
謝洛河入了寨子後,翻身下馬,指著身後幾人下達吩咐。
“那書生,養著,跑不了。其他三人,懂點功夫,關緊些。”
一位臉上帶疤的土匪主動上前替謝洛河牽馬,臉上笑嘻嘻的,可眼底卻藏著一絲不悅。
“大當家,那小白臉兒長得俊俏,養就養了,大當家你喜歡,可剩下那仨歪瓜裂棗,浪費糧食呀!大當家你不知道呀,最近外頭風聲緊,兄弟們的口糧都減了兩成,再多三個吃閒飯的……”
“嗯?”謝洛河笑眯眯地瞥了土匪一眼。
土匪會意,頓時閉嘴,恭維道:“大當家說了算!大當家說了算!”
謝洛河縱身一躍,踩著屋頂幾番起落,轉眼已消失在幾人面前。
鄭修隨著謝雲流進入雲河寨,他抬頭觀察著傳說中第一惡人謝洛河的山寨,發現這寨子竟是建在山頂上,且這山頂中更是別有洞天,三面皆是山壁,只有一個入口,配以壕溝,可以說得上是易守難攻,活脫脫就是一座碉堡。
山寨的上方是一個巨大的空洞,耀眼的光線從空洞內投下。
走近幾步,一股濃烈的燒炭味撲面而來,鄭修注意到內壁上搭建了許多簡陋的房子。而寨子中間空曠,一間間作坊的煙囪裡冒著黑煙,裡面傳出鼓風聲、打鐵聲。
鍛造精良的兵器隨意堆放在兵器架上,一把把鬼頭大刀磨得鐙亮,反射著駭人的寒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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