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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咕咚!”

鄭修用力吞嚥了一口唾沫,艱難從鳳北的小腳丫上移開目光,他突然想起了在谷中十年的夫妻床笫之樂。可此時別說樂呵了,一個不老實可能會被活活打個半死。他只能老老實實將他在皇宮底下的所見所聞說出。

鳳北由頭到尾聽完,她臉上沒有任何震驚、意外的情緒,聽見“差點被常闇吸走時”,鳳北雙拳緊緊地捏著,似乎在忍著往鄭修臉上咣咣來兩拳的衝動:“你就不擔心自己有危險?”

鄭修笑著解釋:“別擔心,你又不是不知,我的化身即便死了,也不會真的死。”

“可那是常闇!”

鳳北抓起鄭修往床上丟,裹著被子在被窩裡對鄭修拳打腳踢。

轟!

床板塌了!

二人摔在了一起。

在被窩裡滾了半宿,動靜傳到屋外。

蹲房頂上的慶十三聽見床板崩塌的聲音,感慨道:“真不愧是老爺啊。”

屋內。

恢復冷靜的鳳北怔怔地看著自己的手,她也不清楚剛才自己怎麼就沒忍住了。

鄭修與鳳北坐在崩塌的床板上,鳳北雖然揍了他一頓,卻沒下死手,更像是情人間的“撒嬌”。他呲牙咧嘴地活動一下手腳,只是這種“撒嬌”,一般人未必遭得住,可能會被打死。

他剛才可是連【牢不可破】都用上了,被錘得咣咣響,鳳北的手掌拍下來就跟敲鋼板似地。

“總而言之,皇宮底下,有一個通往常闇的‘入口’,被固定在那裡了。”

鄭修察言觀色,眼看鳳北的怒氣消去,這才重新談正事:“在畫中世界我雖然親身經歷了公孫陌的記憶,可公孫陌的畫,只畫到了落筆那一瞬間。落筆之後的事,他已經無力畫下去了。很有可能那一瞬間,他就已經被帶走了。”

“我沒想到的是,那裡竟留了一個‘入口’。這應該就是燭一直不敢靠近皇城的理由。”

“只是我如今無法理解的是,這‘入口’的存在,到底是意外誕生,還是在燭的計劃中。”

目前看來,燭就算不是長生不死之人,也有著遠超常人的悠長壽命。他有幾乎無盡的時間去佈局。這種深不見底、跨越歷史的佈局讓鄭修忌憚不已。與其說是意外,鄭修更願意相信這是燭在為下一個百年作出落下的一步棋。

就譬如畫中世界的經歷,燭在兩百年前挑選了程囂、樓夢空、謝洛河三人。而謝洛河的死,也讓公孫陌被坑,自願成為下一個百年的“人柱”。

這種環環相扣的百年佈局,鄭修每每想起都覺得心驚不已。

“況且,我在那裡看見了一個死人池。如果我沒猜錯,要維持‘入口’,必須要源源不斷地用人魂去……餵養。”鄭修稍作斟酌,用了“餵養”這麼一個詞去形容那裡帶給他的感覺。

“人魂四分,足夠多的‘向’能擊穿常闇與常世的壁障。可一旦形成了穩定的通道,我認為,只要時不時喂一點,維持通道不關閉,那就行了。很顯然,這‘入口’,是故意留下的。”

鳳北默默地聽著,有幾分心不在焉的。她似乎仍在為剛才自己的舉動而感覺到疑惑與茫然。她很清楚地感覺到,自己在揍鄭修時,是“謝洛河”的“那部分”在作祟。

“你答應我,”鳳北將長髮挽於耳後,神情平靜,波瀾不驚,道:“以後別再去那裡了。”

“好。”鄭修答應下來。

鳳北狐疑:“保證?”

“我發誓。”鄭修豎起三根手指:“若偷偷再去那裡,讓我生孩子沒……”

“別……罷了。”鳳北瞪了鄭修一眼,連忙捂住鄭修的嘴巴,轉而嘆息道:“你答應就成。”

鳳北起身,準備離開。

鄭修試著挽留:“你看夜深了,這大半夜地從我房裡走出,似乎不妥,要不,今晚你就在這裡將就一晚?”

鳳北紅著臉破窗而出。

翌日。

鄭宅中哨聲不斷,抑揚頓挫,連起來像是一首小曲。

鄭修一出門便看見慶批迎接,一臉壞笑,豎起兩根大拇指,直誇他威猛,床都遭不住。鄭修自是百口莫辯,總不能說被鳳北錘了一頓,只能昂首挺胸地接下流言蜚語。

緊接著自然是換床,舊的床成了殘骸,新的床大張旗鼓地搬入時,鄭二孃面色古怪地將鄭修拉到一邊,紅著臉告誡鄭修悠著點,說你這重病初愈地,別折騰壞了身子。

鄭修看著早膳湯中飄著的人參、鹿茸、當歸、枸杞、淫羊藿,知道二孃誤會了,只能默默地將大補湯嚥下。

男人嘛,多補補總是不會錯的。

月燕時不時傳回訊息,夜未央那邊仍未有任何動靜。

接下來幾日,鄭宅內來了不少訪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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